她在怕。
她在哭。
但郑曈就是停不手里的动作,将抵在已经红不堪的珠上,迫使少女再度。
她的尖叫慢慢变成无力的息,接着就完全失去了回应。
不仅是,就连他的手,床单,也都被。
与白皙双形成鲜明对比的上红痕叠,溅上了之后又显得盈透,像是成熟的果实等待采摘。
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但已经昏过去的少女的作本能的躲闪,叫郑曈一。
放过她?
再这样去你只会伤害她?
那又怎样。
他解开手铐,将带有聚餐味的衣尽数脱掉。
柔的黑发散,有好几缕被泪濡、黏在面颊上,而她脸上的妆都哭了,眶通红得明显。
离她远?
怎么可能。
纯黑如墨的瞳眸里翻着越来越膨胀的望,郑曈冷哼一声。
了纸张丢掉,却没能把那些话也给撕碎,不过他本不在乎因为写的人也想得到她,会那么说只不过是装模作样。
从见到她的第一开始,郑曈心里就沸腾了。
是的,沸腾。
他不像传言里猜测的那样,是个外冷的人,而是彻彻尾的冰冷,就连骨里都积聚着寒气。
但她就像是一颗糖果,甜而,投冰冻过的汽里偏偏能激起大的。
若不是他常年养成的自制力在阻拦,他早就撕毁约定将她占有了。
心里的野兽从未被驯服,而是被她十分青涩又展现媚的模样暂时安抚,却还在暗地里磨着爪、准备随时将她扑杀。
呜被碰的少女发难受的哼,秀气的眉皱着,微微颤抖。
她似乎还沉浸在那可怕的痛和快意,连在梦里都无法挣脱。
林芷
像是要把这两个字嚼碎一般,郑曈低低哼笑着,墨黑的瞳眸翻涌着烈的不满:这只是个开始。
她只是忠于,只是因为契约而扮演一个隶,而不是忠于他。
还远远不够。
唔
怎么了?
没事,只是坐久了,有麻
林芷咬咬将哼咽回去:老师,成绩都录好了。
要不是师还有一门考试,她也不会被拜托来帮郑曈录期末成绩。
接过她递来的试卷,郑曈淡淡:谢谢。
我之后会再校对。现在再上另一个系统,帮我把报销的材料整理一。
好的老师。林芷心里暗暗叫苦,明明已经穿了布料柔的纯棉和宽松的裙,但还是隐隐作痛。
那晚之后,她忍着害羞检查自己的,就见都被打得红,好歹没有血淤青什么的,而且客人应该是客人,给她上了药。
她实在不想继续坐着了
我来输账号密码。
林芷正想起给他让位,便听郑曈:坐着。
啊?哦
男人俯、握住鼠标开了网页:照发票的名目分好类,把每一项都输去,最后保存,不要提,懂吗?
了解,老师呀
林芷侧过脸,差就撞上他的,连忙往后退却忘了办公椅底的少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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