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多4

    于十分客观且必需的原因，阿贝多又和少女合了。

    愚人众被击退的那一刻，少女如无的芦苇般，轻飘飘坠落他怀。

    她的生命，已经再度陷枯竭待死的状态。

    原因不言自明。

    某意义上来说，这是他导致的结果，理应他来负责。

    阿贝多将少女抱回营地，放在唯一一张还算柔的床榻上。

    仿佛剥开闭的般，剥开她的衣服。

    少女赤的躯毫无遮挡地映在他。

    真是奇怪。

    阿贝多的手落在少女的脸颊，想着。

    明明是普普通通的生构造，哪怕跟他别不同，但也是极寻常的、跟任何普通人类女一样的构造。

    为什么，他唯独觉得她格外丽？

    为什么，会觉得这样普普通通的生构造引着他？

    不能将这在心分解成简简单单的肤、血、脂肪、白组织

    而是完整的一个她。

    一个叫他心绪不宁的怪。

    他俯，咬上怪的脖颈。

    少女发微弱的痛哼。

    他没有因此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甚至将牙齿穿透了脆弱柔的肤。

    血瞬间涌了来，他。

    是腥甜的、与任何人类血在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的血。

    昏迷的少女无意识的痛苦挣扎着，脖颈微微向着另一边逃离。

    阿贝多阻止了她的逃离。

    困住她动的脑袋，着被他咬的伤，将冰凉的躯覆在她上，用的刃贯穿她。

    唔！

    被的充实让少女再度声，这次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快乐。

    阿贝多一手摸着她的脑袋，一手揽着她的腰，一边埋首舐着她血的脖颈，一边温柔而又定地贯穿她。

    贯穿她、她、拥有她。

    这觉真的很好。

    甚至比获得知识解开迷题的那一刻都更好。

    知识与迷题是无穷无尽的，哪怕穷极一生，也不知能否到达智慧的彼岸，可此刻，仅仅和她拥抱在一起，将彼此最私密的官纠缠，就仿佛抵达了永恒。

    这觉可真奇怪。

    阿贝多想着，沾着她鲜血的从脖颈向上，落在那片苍白闭合的。

    不同于方才咬破脖颈的狠厉，他落一个温柔地不能更温柔的吻。

    虽然很奇怪。

    但是这觉并不坏。

    假如能够久，就更好了。

    *

    雪山的生活平静而枯燥。

    普通人无法在这里生存，连愚人众和盗宝团也只能待在外围的地方，而阿贝多的营地在雪山山腹，寂寞地连风都鲜少造访。

    阿贝多来了雪山后，他的两位学生，乌斯和砂糖，偶尔也来此看望老师，为他带些补给，为他打打手。

    但他们终归有自己的研究和职责，并不会一直逗留在这里。

    所以大分时候，阿贝多都是孤一人，待在这空寒冷的营地山。

    除了炉火的哔剥声，除了山外偶尔呼啸而过的风声，一片寂静。

    天地间仿佛只有他自己。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

    除了风雪声、炉火声，山里多了一个人的心，多了一个人的气息。

    却又与乌斯、砂糖不一样。

    阿贝多说不清哪里不一样，但就是不一样。

    开始只是于对研究对象的关注，他会关心她心的弱，在意她气息的轻重，哪怕实验时，也总要分神去关注她的况。

    但后来就不需要了。

    不是不再关心，而是，那心和气息，甚至气味，哪怕他不刻意关注，也会自动传他的耳朵、睛、鼻

    哪怕正背对着她炼制一锅足以杀死一百只丘丘霜铠王的药剂，他也能瞬间察觉她因为刺鼻的药味而突然屏住的呼。

    于是，这锅未完成的药剂便被随意地丢弃了。

    这是为了确保研究对象的健康。

    阿贝多这样告诉自己。

    而于研究对象健康的考虑，阿贝多的还不止这些。

    虽然命无忧，但雪山的严寒对少女而言依旧是沉重的负担，无论多少防寒药剂和油，都无法温她冰凉的四肢。

    每到夜晚，她总要八爪鱼一般缠在阿贝多上，从他的里汲取一温，才能安然睡去。

    阿贝多无法，只得舍弃宝贵的研究时间，搜刮了脑海的知识后，在岩上挖一个大大的，成炉，代替原本简陋的、同时兼取和烹饪作用的炉火。

    然后把唯一一张尚算柔的床铺移到炉旁，作为她的专属床位。

    至于他？

    阿贝多不怕冷，床铺也好，炉火也好，对他而言都不是必须的，哪怕是席地而卧，他也可以

    第不知多少次醒来又发现少女八爪鱼似的缠在他上后，阿贝多将自己的被褥搬回到了床上。

    反正这个床还蛮大。

    温的炉，温的人，同时拥有两者，少女才能睡地无比安心。

    或许是因为，她缺乏的并不是度，而是来自这世界的认可。

    而对此时的她而言，他就是整个世界。

    被少女拥抱着睡时，阿贝多这样想着。

    正如渴求他的那样，她也渴求着他的温。

    明明清醒时又警惕又乖僻，连话都不肯说，却会在睡着后，像个粘人的小动一样，钻他怀里，渴求温，渴求拥抱，若是在她额落轻轻的吻，更是会让她的眉心更舒展一分。

    于是他也忍不住抱了她。

    仿佛这样就抱了全世界。

    也渐渐变得频繁起来。

    开始只是少女单方面的主动索求，阿贝多被动回应，为了她的，他们都知自己应该什么，就像合完的实验伙伴，她需要，他给予，就是这么简单。

    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

    似乎是某个夜半，又或许是某个清晨。

    阿贝多睁开睛，看到近在咫尺的、倚在他怀的少女。

    安宁静谧，乖巧可。

    不，这样的形容太普通了。

    可又不知如何描绘。

    词句华丽嫌繁冗，简单直白嫌陋。

    又或许不用任何描述，只要看着她，知她的存在就好，因为，就是在看着她的此时，此刻，他忽然有了这样一认知

    他并不是一个人。

    茫茫人海，人来去，他自诞生始便是异类，行走渊也好，安居蒙德也好，他知自己的本质，知自己与他人的相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