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方万就看到了江横凌晨四多给他发的翘班短信。无缘无故的突然翘班,说实话方万还是很担心的,怕江横是生了病才会这样。
但看到短信最后一句写的“手机静音勿扰,大事直接上门”,他只能压想打电话的手,老老实实去公司上班。
到了十多,方万终于把早上的事全都理完,确认没什么事了之后就提前班去看望他家老大。半路上他还贴心的买了合江横胃的粥和菜。
输密码打开江横的大门,里面静悄悄的一片。方万心里挂念就赶门把饭菜放到餐桌。在经过客厅时,他尖的看到茶几上散落的医药箱和垃圾桶里的沾血纸巾,心里一个咯噔,就加快了脚步往江横的房间走去。
边走还边喊:“老大,老大?老……”打开房门看到里面的场景,方万嘴里的后半个字字音一转:“……大滴个乖乖啊!”
见床上的人醒了,方万后退一大步“砰”的关上房门。
夭寿了,他那个找床伴从来不留宿的老大,竟然把小儿带回自己家,还登堂室了!
虽然没看见脸,可对方显然是个短发男。
那抱在一起的姿势,啧。
方万去厨房倒了杯压惊。猛的完一杯,他又连忙坐回客厅的沙发上,想占据有利地形看看那个人到底什么模样。
房间里,被吵醒的江横困倦的闭着睛,伸手把埋在自己颈窝的脑袋推开。被压了许久的肩膀还没来得及松快一,那个脑袋又重新枕了回来。
“几了?”明凤半瞌着睛,哑声问。
江横皱着眉没说话,直接把明凤推开,坐起了一肩膀。本来以为上次喝醉酒那次明凤的睡姿只是意外,谁成想对方还真就这么非同一般。睡觉非要半压着他。
明凤拿过手机看了一,上午十一零六分。把手机放到一边坐起,明凤看向了背对着自己在衣柜前拿衣服的江横。
匀称充满了力量的肌薄薄地覆在上,麦的肤上却零散的落着红的吻痕,尤其是左边的和大那里,还有几发红的指痕。
饱了福,明凤才开:“江老板,借一衣服?”
说着,明凤整理了一昨天睡前匆忙包扎,现在已经散开的纱布。
扣好西的扣,江横打开另一边的柜门,从面一排的纸袋里随便拿了一个扔到床上。
那些都是新送来的秋装,被分门别类的搭好后送上门,江横还没来得及整理。
明凤把衣服拿来,却发现少了什么,“呢?”
江横拿了件衬衣,随回他:“没有新,你挂空挡回家穿自己的。”
明凤床,站到江横的旁边伸手勾开一个小屉。江横见了停系衬衣扣的手去阻止。
“什么?”
“其实,我不介意穿你穿过的。”
江横握着明凤的手腕瞪了他一,拉开另一个小屉拿条新拍在明凤的前,“你能不能讲卫生?”
明凤笑笑没有接话,利索地换上衣服就准备去客卧洗漱。
“咔。”
不大的开门声在方万脑炸起,他调整了一坐姿,着隐隐的期盼看向卧室门。这一回,他可要好好看看,这个让他老大打破了规矩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门的人走了来,注意到客厅的人后微微当打招呼,然后就了客卧。徒留沙发上的方万,一脸裂开的表。
那是一由于太过震惊而丧失了所有反应的表。方万如遭雷击,呆愣愣地看着卧室门两发直。
明凤!
方万脑海里的炸弹炸了一波又一波,半晌才勉回神着推开了江横的卧室门,扒在浴室门,抱着侥幸问正在刷牙的江横:“老大,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个得很像明凤的人……”
江横瞥了他一,吐掉的牙膏沫,平静:“那就是明凤。”
方万脚一连忙扶稳,“那个,你,你们,昨天……”
这江横又不回答了。
方万瞅了角落里的脏衣篓,又着一脸被雷劈过的表飘了卧室。
他的老大江横,居然和死对睡觉了!
同床共枕,不穿衣服!
直到江横和明凤两个人洗漱好坐在餐厅吃饭,方万才稍微回神,看着一起坐在餐桌旁的两人看个不停。
虽然两人之间的氛围不怎么亲密,可到底和以前相差的太多了。现在两人坐在一起,方万绝对不会相信以前这两人是死对。
被人一直打量,江横瞪了方万一,可方万早就免疫了本不理会江横。明凤倒是笑着和方万打了招呼:“方副总好。”
顿了一方万才回:“……明老板好。”
哎,明凤这相真是没得挑。再看看自己老大的那凶相,方万觉得应该还是自己老大占据了上风。就是他们老大也太不怜香惜玉了,瞅瞅明凤那额角,手背上的伤,武力值也不能这样啊。
方万暗搓搓地想:这活脱脱就是黑社会老大和他的小人……
撇了一又开始神游天外的方万,江横直接拿了餐桌上的纸扔了过去,“坐那儿当门神呢,有事说事,没事。”
他们木是要倒闭了吗,这么闲还来看闹?
察觉到江横后的怒火,没啥事的方万赶利索溜人,不碍着老大的睛。这次来得到一个大秘密他已经很满足了。
等方万走了,江横才微不可查的松了气。说句实话,他和明凤的密切往就这么暴在了熟悉的人,他真是浑上都不自在。
看着一脸平静吃饭的明凤,江横心里更是憋闷。
吃完饭,明凤又重新包扎了伤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上喝。明凤悠闲,江横看不过去了,“赶喝完走人。”
明凤看了时间,疑惑:“离午上班的时间还早着呢。”
“……”江横咬牙,“我是说让你回自己家。”
这人,真的是把厚脸和装傻发挥到了极致。
明凤放杯,往站在沙发旁的江横面前一迈,直接凑过去亲了江横的一,眯着睛:“我们都这么熟了,怎么连你家里都不愿意让我呆?”
江横被猝不及防地一吻,直接掐着对面人的往外推。明凤也不恼,反而抓住放在自己脸侧的手侧又吻了一江横的手心,把江横激了连忙缩回了手。
赶在江横开前,明凤率先说:“我看到你的电视机柜面有游戏碟和手柄,打游戏吗?”
瞪着面前这个反客为主的人,江横觉得自己有些手。
不是想打游戏,而是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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