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形大佬你崩人设了 - 分卷阅读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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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熠华立乖觉地收起腻歪的表,正经了神:“顺便给王安庆提个醒,是时候把老鼠屎清理净了。”

    经过统计,损失不是特别严重,灭火及时,火势控制在第一间仓库,后面两间没波及到。

    第一间仓库主要堆放的是一些喂猪的麦糠、豆渣饼和喂草,不过畜牧的粮烧没了就得挪一分人糊的杂粮去维持,本来村里今年不准备杀过年猪的,每家发一片过年。

    现在么,牲畜粮不足就不得不杀一批猪。

    所以,损失说小也不小。

    统计完损失,就该问责罪魁祸首了,火是许荣祖放的。

    仓库除了守夜人,还栓着两条大狗看门,大狗叫他用掺了药的毒死了,搭梯爬到屋开瓦片投的火。

    这家伙了坏事,来的时候估计是有些心慌意,加上梯在雪地里打,梯倒了,惊醒了守夜人。

    经过宋大夫检查,许荣祖毒死大狗的药和周冬玲投放到简宁家的药是同一

    很明显,这两人是通同作恶。

    丧天良的狗东西居然烧他们的粮仓,村民们离的愤怒,恶狠狠盯着在地的两个祸害,喧闹着要烧死他们。

    行使私刑那是犯法的,王安庆虽然怒火烧,但好歹保持了一理智,言安抚了一躁动愤懑的村民,抹一把污漆黑的脸,安排人让宋大夫负责去村里的几井检查取样。

    就怕丧心病狂的人给村里的井都投了药。

    关系到几千人的生命安全,虎不得。

    村民们冷静来,开始窃窃私语议论,许荣祖怎么和周冬玲搅合到一起的,他不是跟韩知青订亲了吗,要不是今年灾祸不断,两人年就该成亲,搞不好这个时候肚里都该揣着崽儿了

    别人不知,简宁心里门清,这几人就是烂泥糊一面墙,早就搅合到一起,你利用我,我利用你。

    而且都自以为自己是最明的那一个,掌握着全局把别人耍的团团转。

    许荣祖的心思很好猜,一个是韩迎秋在后面撺掇。二来,他本该有一场泼天富贵,却被简宁搅黄。

    睁睁看着属于他的财富换回来一车一车的粮,然后被村民们喜喜瓜分,那滋味估计如虫蚁蚀咬心肺般的不好受,吃人的心都怕是有了。

    比悲伤更悲伤的事——空喜!

    一直无法实现的梦想不可怕,可怕的是曾经离梦想近若咫尺,近到只差一毫米就能实现的距离却轰然倒塌。

    梦破碎,未来日没什么盼了,他得不到还不如毁了,多半就为图个痛快。

    这大概就是许荣祖的心理。

    计划接连失败,韩迎秋的滋味也不好受,满心都是说不的郁燥和愤恨,里的恨意几乎要把简宁烧个对穿。

    简宁准确在人群捕捉倒韩迎秋的目光,与之遥遥对视,一抹笑从开,给清冷的面孔上了璀璨的颜

    第229章 渣渣

    在叽叽喳喳的议论声,韩迎秋突兀倒地,四肢搐。

    “她怎么了?”站在她周围的人吓一,人群不由往后退,空一片。

    “不知嘛。”

    “要不要把宋大夫喊回来看一看。”

    此刻韩迎秋享受着灵魂的剥离,不住颤抖,思绪混沌一片,腔因疯狂呼而剧烈起伏。

    她的痛苦喊不声。

    凶诡狡诈之辈死有余辜,至于证据?证据见不得光,简宁总不好跟人说,我没事就去偷听墙角?

    简宁没去看韩迎秋,目光转向周冬玲,她不是把赌注押在韩迎秋上吗,希望灭在她前,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绝望了。

    失望大多来源于“我以为”

    而现在她们“以为的”全是泡沫,一碰就散。

    周冬玲愕然看了简宁一大的恐慌将人淹没,而后就加搐的行列。

    包括许荣祖。

    韩迎秋突然犯羊癫疯似的发病,一开始村民们不明所以,后面三人组同款搐,连痛苦的表都一模一样,太古怪了!

    瞧闹的人神不由微妙起来。

    脑大开,发挥最大想象。

    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瞧他们那样,你们说是不是老天看不过,降惩罚?”

    “像是。”

    “先前大队不是讲,周家丫在村里有同伙嘛,我还以为就是许荣祖呢,许是我想岔了,搞不好韩知青跟他们也是一伙的。”

    “就是,同伙可以是一个,也可以两个三个。”

    不然怎么解释三人同时同款犯病。

    怪力神,这话犯忌讳,大伙不好明目张胆议论,收着音儿,互相递着你嘀咕一句,我回应一句。

    希望落空,周冬玲临死前疯癫,大约抱着自己还会重生的妙想法,狂叫一句:“我还会回来的,我要你们死,你们全都得死。”才咽气。

    简宁:不,你想多了,你们仨连人的机会都没有了

    神灯懒洋洋飘回窝,简宁在副本主线任务,遇到的反派大多是饱气运,灵魂大的人,神灯吃惯大餐,对这灵魂弱小,气运微弱的人提不起多大兴趣。

    三人相续咽气,宋大夫赶过来,查看一番,无果。

    不科学的死法,宋大夫表示超医学范畴,不归他

    村民们拍手叫好,作恶就应该付代价。

    死了正好,冰雪严寒省得还要往公社送一趟犯人,苦等上面判刑。

    一夜未眠,连夜把三用破草席一裹,抬去之前关猪的荒丘挖个坑一烧,就地捡些石草草一埋了事。

    三人不是一伙的吗,如此一来倒也全了三人生不同衾死同

    周家人早早就溜回了家,他们还要在磨村生活,哪敢闹幺蛾

    就这么地都要夹人,还闹。

    倒是许婆不依不饶揪着几个村哭闹一阵,她家孽把村里的底气一把火燎光光,村们早失了耐,直接撂话,你要不满可以去公社告,你儿自己作犯科不人事儿,从房上摔来受了重伤,熬不住死了,怪得着谁。

    不带怕你的。

    话锋一转,告是你的自由,但人就不要留在磨村了,反正你们家原本就是外来,最后的一分消磨净,咱也不需要给你留什么面,把你家的消了,从哪来回哪去。

    这么一说,许婆立时哑火。

    外面是啥光景,现在她孤家寡人一个,离开磨村就是个死。

    至于韩迎秋,往上面打个报告,了事。

    反正几千双睛看着,没人碰她一手指,她自己发病死了。

    埋人简宁没去凑闹,天那么冷,早回家睡被窝。

    一家四走到半上,忽闻一声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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