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座位是屏风隔断式的,说来奇怪,宋恒霄并没来过几次,却准确地记住了沈秀座位的位置。他不声地了门,重新将门掩上——谢极好的门轴——他轻手轻脚地猫着腰往前两步,左前方的位置的隔断上有着一块影,沈秀正趴着。
他逃课来就为了偷看一沈秀睡觉。
宋恒霄颇有些哭笑不得,猫在原地,有不知怎么办好了。他得,这么蹲了一小会就觉得累,刚想着要不然再悄悄跑去算了,从沈秀的座位上,突然传了半声压抑的。
「……嗯!……」
那声音黏稠极了,像痛苦又像舒,尾音转了小小一个弯,又被猝然咽回到咙里。沈秀完全没发现他,微微仰起着气,仿佛正在无声地向谁求救。
宋恒霄听见了熟悉却又微弱的、闷在衣服底的黏腻声。
他僵在原地,因为震惊而全动弹不得,那一直消不去的火更加旺盛地烧起来,把他整个人都烧了个透。
沈秀现在会是什么样?会不会还像他梦里那样,自己把双分开,着手指,捣得全泛红?
沈秀的椅嘎吱一声。宋恒霄想看得都快要疯了,又莫名地怕被他发现自己的偷窥,天人战了一小会,也还是只敢伏在原地,抬悄悄看隔板上沈秀的那影。
那个影在微微地摇晃。
办公椅晃动的细微响声也盖不住沈秀渐渐急促起来的呜咽声。沈秀前后摇着,的声每响起一次,沈秀就一哆嗦,发咬在嘴里的、闷闷的息声。宋恒霄的大脑已经彻底罢工了,愣愣地看着他那晃动的影,半天才反应过来,如果沈秀真的有那么一个得直的小,现在应该正像真正的小母狗一样发着又找不到纾解的余地,只能拿红的来回在椅的扶手上磨蹭。
他好像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沈秀发起来那勾人的味儿。
沈秀蹭得了,动作越来越放,隔着隔板也能看到他前后晃着腰。宋恒霄盯着隔板上的沈秀,实在没忍住地把手伸到里上了两把,只觉得勒得难受,简直想现在就翻过去,把沈秀在他那张凳上他。
办公椅的支架撞到地面,发「咣」的一声。沈秀好像一没撑住,重心偏离了一儿,重重坐在了扶手上。他短促微弱地尖叫了一声,声音哆嗦得不成样,把着隔板的手指尖痉挛得拧白,半晌才松了力气,慢慢落到隔板后面,看不见了。
办公室里只剩沈秀带着一哽咽的息声。
他了一会儿才有了动作。腰带扣轻微的碰撞声响起,沈秀扯松了,了两张纸巾,站起,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办公室前方。
那里竖着一面镜,平时老师们门前会照一照,确保自己仪容整齐。沈秀慢腾腾地在镜面前站定了,大还在隐约发着抖,打量着镜的自己,不知脸上的神究竟如何。
直到现在宋恒霄才发现他找了个绝妙的位置,刚好被挡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沈秀的腰以。沈秀的松垮垮坠在膝盖附近,走路时大间淋淋的一片,从宋恒霄得角度看去,刚好可以看见隐秘的一红。
果然没错。
那个一发就往外吐的小果然也生在现实的沈秀上,在刚才暴的挤压被玩得红微张,走路时一红的隐约可见,还在不断地滴着,仿佛还没被玩够。他屏住呼,看着沈秀白皙又泛着一红的,沈秀的手指从前面伸过来,夹住那两片胀的了,又熟练地分开它们,不停张合的细小。
又一从腔里被挤来,从拉了丝,黏腻地往滴。沈秀沉默地看着,过了一会才疲倦地轻轻笑了一声,拿着已经被自己攥得变了形的纸,慢慢拭着泛滥成灾的小。
宋恒霄像是被什么东西附控制了神智。他攥了攥拳,安静地拿了手机。
他这次记得把快门声关掉了,即使这样,在拍照键的时候心脏也重重一,仿佛明知自己踏上了什么不可挽回的路。他抿着嘴,把沈秀漉漉的拍了个清楚,这才活动着发麻的,静悄悄地离开了办公室。
他心里涨得难受,好像在发烧,迟迟也退不去度。他躲厕所隔间,解了自己了两把,怎么都忘不了沈秀那个红通通的、被他自己玩得淋淋的女,迟迟不来,最后自暴自弃地拉上了拉链,跑去场上风。
……他妈的……
场上的风也带着度,越越让宋恒霄烦得厉害。他本坐不住,逃一样地在校园里四逛,行抑制着把拍来的照片再拿来看一看的冲动,就这么在外面晃了整整两节课。
他在放学的铃声响后才回到了班级,没理班级里剩的两三个人,径直走到自己那个单独的位置,看也不看地把书包甩到了后背上。邵星宇在门看到了他,扒着门叫他,问他说:「你不回家啊?」
「不会,沈秀不是叫我去办公室吗。」宋恒霄回答他,一开才发现自己太时间没说话了,声音哑得厉害。
「哎?你还有真听话的一天啊?」邵星宇大为稀奇。走廊里远远地有人叫他,他朝那边胡答了一句,归心似箭地对着宋恒霄拍了拍门,叫:「那你自己挨训去吧,我走了啊!」
他飞快地消失了。
宋恒霄站在座位前。班级里已经只剩他自己了,安静得有些怪异,他几乎能听见自己耳朵里隆隆的血声。他单手提着书包,转想往外走,刚迈一步就停了,抿着嘴又转过了。
鬼使神差地,他把邵星宇那副手铐揣了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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