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怕是有人故意带节奏,想要分化离间我们。”
“这件事不能忽略,要查查到底是谁带的。”
“大人,这便是舆论了吧?不知是谁想要引导舆论来对付我们……”
幼崽们七嘴八的说着,大都言之有,就算是年纪最小的宝宝也能偶尔几句话,都一怔见血。
廖哥儿坐在旁边听得目瞪呆,他刚开始还觉得幼崽们都很懂事,又有主见,知来问燕洵。他和利爪幼崽是好朋友,平时见面的时候,廖哥儿还会问利爪幼崽一些学问,他以为利爪幼崽就已经很厉害了。
哪能想到,燕洵并没有立即给解决这件事的法,而是跟幼崽们一起商量。
幼崽和成年妖怪之间的界限,孩和大人之间的界限,在这里显得很模糊。
廖哥儿想到自家,他爷爷年轻的时候很固执,在家里是一言堂,说来的话从来都不允许小辈反对,后来朝廷给石膏豆腐的方,爷爷觉得那肯定不是好东西,不肯去尝试,也不让自家小辈尝试。
是廖哥儿阿爹偷摸着了豆腐拿去卖,赚了些银钱。
现在廖家当家的是还是廖哥儿的爷爷,不过也变了,不再一言堂,而是会找家小辈商量事。
前的幼崽们和燕洵,似乎比廖家更开明一些。
“不如咱们一件更大的事把这件事压去。”燕洵笑眯眯,“办个劳动节怎么样?”
没有人有意见,并且都七嘴八的帮着主意。
镜枫夜坐在最角落,他也没有闲着,等幼崽们都说完的时候才说,“大人,不如咱们请皇上旨……”
“好主意。”燕洵。
折送,直接摆到御书房。
皇帝拿起折一看,忽然反应过来,一双睛沉沉地看向张瑞,问:“你跟朕说说,到底是谁胆这么大,直接把折送给朕看?”
张瑞赶忙跪,不敢说话。
正常来说,燕洵这样的小官,上的奏折都要递阁,先由阁行走,也就是一些翰林院翰林看过,若是无关要的事,便直接扣,若是有些重要,便给阁大学士看,走到这一步还不算完,皇帝边还有专门过目奏折的太监,过了这一关,才能到皇帝手。
且经过层层筛选的奏折,上面一般都会有批注,把重画来,方便皇帝浏览。
现在燕洵的奏折纹丝不动,上面没有任何批注,就这么送来,本不合规矩。
皇帝有心要清楚这件事,张瑞察言观,赶忙说了实话。
“皇上,实在是……燕大人的奏折,无人敢看呐。”张瑞低声。
其实看还是敢看的,但是没人敢拿主意,又不敢压,可不就得送上来。
皇帝自然知这个理,他叹一气,心苦涩无比。若是燕洵是他的心腹,那该多好,他的折不会被扣来,能够直达御书房。
可惜燕洵不是。
奏折里写的容无甚稀奇,劳动节也不过是歇息一天而已,衙门上班的官员都有专门休息的日,哪天歇息其实都差不多。
皇帝想了想,觉得此事应当影响不大,便朱笔一挥:准了。
自从得了杜玄风送来的槍,皇帝终于彻底认识到燕洵的能耐,再不敢太过于压迫他,甚至还得讨好一些。燕洵说的什么劳动节,很是无关要,皇帝自然要准许。
很快,各个衙门就都得了消息,在五月一日这天,所有人都休息,不用上衙。
很多人都对这个摸不着脑,但是休息总是好事,便也没有人拒绝。
而商场外面则是挂上了大的木牌,上面画着许多味的吃,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好看的衣裳,胭脂粉等等。
木牌面站着许多孩,手里抱着厚厚的单页,只要有人好奇地凑过来看,就会给一张单页,并且面带微笑:“五一劳动节那天,商场所有的东西都打五折,还有奖呢。到时候宋飞凉和曹三会上台表演,还有名满京城的大家……”
“跟读书节一样吗?”
“不一样,这回劳动节就是吃喝玩乐,而且商场所有东西都便宜一半呢。”
“这么好?商场那不得亏钱啊?”
“燕大人拿银补贴哩。”
单页上写的明明白白,当天只要是商场里的铺,卖价全是平时的一半,铺掌柜的不会亏钱,少赚的钱,燕洵会给补贴。
没人觉得这是假话,大家都知燕洵不缺银钱,拿这么些银钱乐呵乐呵本不会伤动骨。
“到那天也便宜不少,记得来啊。”发单页的孩声喊。
得了单页的妇人赶忙答应着。
秦楼楚馆的牌、大家都不再接客,若是有人问起,老鸨便兴:“这几日燕大人都是给了银钱的,到时候上台表演,得筹的话,还有银钱拿。你们可别耽误他们养蓄锐,到时候可都得去帮忙捧场啊。”
茶楼酒馆再有人提起幼崽们面和心不和来,便有更多的人说:“五一那天你们去不去?我听说还有古董名画,全都是真的,价钱不但不贵,还能随便观。”
“兄台这就孤陋寡闻了,我听说燕大人为了让咱们穷人也能读书,准备在商场旁边盖一个什么书馆,里的书都能随便看。”
“宋飞凉当天会面,咱们要是能有幸认识他,也不枉此生了。”
“燕大人真是慈悲心,等那天咱们定要去捧场!”
几个书生摇晃脑的说着,全然没听到有人说幼崽什么事。
不识字的汉们也在说这个事儿。
“嘿,别的咱不懂,反正那天我得去活,一天给一百个大钱,还饭。”
“我家婆娘也得了机会去活,也是一天一百个大钱,饭。”
“听说到时候有人,咱们可得去看看。”
再有人说起幼崽们的事儿,旁人便不再附和,忙着去说劳动节的事儿呢。
很快,那些个执着的提起幼崽们的人机会被汉们悄无声息的,捂着嘴带走。
一路蒙着睛,带上车,穿过丹心桥,到了一个黑乎乎没有窗的泥屋,这才有人拿他们蒙的黑布。
“谁指使你们的?”屋里黑乎乎的,只有一盏油灯,燕洵的脸本看不清楚。
倒是旁边镜枫夜脸上的龙鳞痕迹看得十分清楚,也十分骇人。
“我不知。”刚看清楚两人,那人吓了一,但依旧打定主意不开。
“带走。”燕洵脆。
“燕大人,你可不能滥用私刑,如果让我逃去,我定要让所有人都知燕大人是什么样的人。”那人开始剧烈挣扎,“燕大人,你对得起百姓的信任吗?”
燕洵抬起手,两个汉立刻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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