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县还好,去年的税收是他用往年的存粮补上的。绕是如此,去年如此低的收成,到现在,能留的人不多了。
而且,就现在这个天气,他可不敢保证真的能得雨来。
胡县令摇了摇牙,“我再想想。”
钱要粮看着他,“胡大人,这是命令。”
胡县令连忙跪,“臣遵命!”
钦差既然令了,胡县令也不敢大意,连忙去和他的师爷商议搬迁的事。
至于钱要粮,则是回到为他准备的宅邸,听黎霄等人的汇报。
洛来宝递一个名单,“这是整个县城最近还在买卖的粮铺,价格都与贾掌柜铺的价格差不多,在贾家粮铺事以后,就迅速关了铺躲了起来。”
在城以后,洛来宝就把小豆黎树他们都放去打探消息去了,现在他手的资料,就是几人收集的成果。
钱要粮一个个翻过,神一凉了来,“这些人,都该死!”
黎萱草暗搓搓,“要不要我去毒死他们?”
众人:“……”
黎霄蹙眉,“不要随意对人用毒。”
黎萱草似乎十分喜香娘的用毒之术,一路走来,只要有空就会向她学习,香娘也夸过一回,说她有天赋。
估计现在正在兴奋期,遇到事就想试试手,黎霄想着她年纪小,怕她不知分寸,这才说了一句。
黎萱草立缩了脖,不敢吭声了。黎树把转到一边,肩膀微微耸动,看样是在偷笑。
黎萱草磨了磨牙,暗搓搓的琢磨着要不要给他来泻药,不过想到现在粮珍贵,就不要浪费了。嗯,粉可以安排一。
黎树浑一寒,有即将要倒霉的不好觉。
经过黎萱草这么一打岔,原本沉闷的气氛到是一松,洛来宝询问,“大人,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钱要粮,“知不知这些人的府邸?”
几人都看向小豆,他在这方面是最擅的。果然小豆没有让大家失望,了,“知。”
钱要粮站起,“我这就找胡大人要人去。”
几人连忙起跟上,胡县令正忙得团团转,听到钱要粮要人去拿人,睛都直了,想要拒绝又有些不敢,“大人,明天再去不行吗?”今天都忙了一天了,一个个都快不能动弹了。
钱要粮:“胡大人,救人如救火,我们还有好几个县要去,并不能在这里停留多久。”
胡县令一听,顿时不敢多说什么,连忙把自己刚刚歇的人给叫了起来。
整整一个晚上,整个县几乎都是灯火通明,衙役们打着火把,带着钦差大人到去敲门,凡是开粮铺的,基本都被敲了一遍。
而凡是被钦差敲了门的,都非常识趣的开始捐粮捐钱。
当然,有识趣的,也有不识趣的,比如有个李老板,就直接言明他家姓李,和京都的李家是亲戚,拒绝捐粮。
普通百姓或许不知,胡县令却是知京都的李家是什么样的家族,意识的就转看向钱要粮,“大人,您看?”
钱要粮寒着脸,“为富不仁,鱼百姓,行为恶劣而没有任何悔意…”钱要粮垂眸,直接一把腰间挂着的御赐剑,猛地一冲那得意洋洋的李家家主脑袋上砍去,“此罪当诛!”
他的动作太过利索,抓着李家家主的两个衙役都没能反应过来,甚至那个李家家主的脸上还带着得意洋洋的神。
因为这个姓氏,他已经受到太多的优待,就是胡县令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现在不过是来了一个钦差而已,又不是真的来皇帝,还不得对他恭恭敬敬的?
带着这样的想法,他脸上的一直洋溢着得意的表,直到那个脑袋掉落在地上,那得意的表才渐渐变成了疑惑,似乎在疑惑着自己视线的突然转移,然后再多的表,他已经无法表达来了。
直到这时,那两个松松抓着李家主的衙役才像是刚反应过来一般,手一松,李家家主失去脑袋的就掉到了地上,鲜红的血了满地,两个衙役因为离得太近,上还被溅了一。
终于,有人发一声惨叫,随即整个李家的家眷如同受惊的鸟兽,吓得四跑。
衙役们都没有动,包括胡县令在,所有人都用目瞪呆的目光看着钱要粮。甚至就连黎霄和洛来宝等人,也是一副意外的神,谁都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竟然这么狠,手这么快。
钱要粮转面无表的看着胡县令,“胡大人,李家家主已伏法,其他人麻烦大人先收大牢。”
胡县令这才回过神,连连,“好,好!”然后转看向衙役,“没听到钦差大人的话吗!赶的动起来!”
衙役们一听,连连转去抓人,一副生怕跑得太慢自己也脑袋掉地的架势。一夜之间,原本不可一世的李家家主被杀,李家人全被收大牢,这个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县城。
原本还拖拖拉拉不肯上缴舍不得钱粮的商,一个个如同被人超度了一般,第二天一大早就让人送钱送粮,那数额,比昨天谈好的翻了好几翻。
黎霄和洛来宝的微笑着接待了这些商,然后了册,连夜让人刻了功德碑,直接把捐献者的名字和捐献的钱粮数额刻在上面,把石碑立在了城门。
如此一来,原本还不不愿的商们,心里顿时兴了,甚至还有人又捐献了粮,询问还能不能再刻上去。
黎霄微笑着应了来,只说等数额统计来,就重新修改石碑。这话一,顿时又有一大波献粮的人。
胡县令看着一天天堆起来的粮仓,直对钱要粮竖起大拇指,一句服。
钱要粮看捐献的人越来越少,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对胡县令,“胡大人,搬迁的事可以安排去了。”
黎霄也把新统计的册送到了匠人手里,让他给石碑作了修改。
正当众多商兴兴的看着刻着官印的石碑,准备以后把孙孙都叫来观的时候,就从县衙传来消息,县令将带领本县所有人搬迁,让大家在一日之准备好细。
所有捐献了钱粮的商都傻了,看着那块压儿就搬不走的石碑,哭无泪。
意料之的,搬迁的事受到了很多百姓的抵,衙役挨家挨的给百姓们工作,分析现在的局势,告诉他们离开只是暂时的,只要家乡雨,他们就可以再次搬迁回来。
而一直留去,就只有饿死渴死的份。
事实上到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家现老弱饿死的现象了,几乎家家都有人挂起了白幡,衙役的所说的况,已经能看到端倪了。
一日之后,大多数人家收拾好了细,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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