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皇不举就不能再纳妃这条,就能让朝臣少了个拥有皇公主后辈的机会。只要有野心的人,就会把四皇排除在外。
而有这样想法的人很多,顾敛就是其一个。
第78章 都是好的
得知对手不举,又降低了一个危险等级以后,二皇顾朝自然是喜闻乐见的,还在府邸里兴兴的大宴了一日。
这样的行为,对于本就对他有所怀疑的顾敛来说,无疑是更加确定了是他背后手的事实。
老实说,上次妃事件他就觉得是顾朝搞得鬼。
说起来,还是那妃自己勾引他的,结果事爆发,就要死要活说是他迫她,还一撞死以死明志。
她到是死的痛快,结果让他被父皇责罚。
顾敛越想这事越觉得自己是被陷害的,而最有可能陷害他的人,自然是二皇顾朝。
可惜那时候皇帝正嫌弃他,于是就算心里有想法,他也不敢表现来,更不敢对顾朝什么,只能把一切的怨恨都吞到了肚里。
可是现在不同了,他被人陷害,皇帝正可怜他,想要什么,也是自己暴怒之的行为,就算被人提来了,也是有可原。
这么想着,顾敛向顾朝手了。
作为左右丞相的外孙,顾敛和顾朝的背后支持者都不在少数,几年前顾敛被泰安帝嫌弃,顾敛背后的拥趸也只能夹起尾人,睁睁的看着李家的势力一家独大。
现在顾敛的支持者赵家终于冒了,直接对上了李家势力,一直缩的赵家派系也一个个的冒了,像是要把这些年的憋屈都发/来一般,赵家派系非常快准狠地拿了李家的几个势力。
莫名其妙被替换的李家派系也很快反应过来,虽然不知赵派为何突然发难,但他们可是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二皇的拥护者,难不成还怕了谁?
自然是先/他的!
于是乎,莫名其妙的,二皇的势力和四皇的势力在朝开始了角斗,双方你来我往,今天你参我一本,明天我告你一状,因为双方的争斗,各个职位也因为各问题开始变动,整个朝堂都被得人心惶惶。
而且两个党派自己斗不说,还不停的拖别人,今儿李派请吃饭,明儿赵派请帖,职位的人还可以直接不理会,职位低的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去了这个就得罪了那个,去了那个又得罪了这个,偏偏两个都不去或者两边都去,那就更是把两边都给得罪了。
整个朝堂的小官员们天天都瑟瑟发抖,生怕一个不小心,都被两大鳄给吞了。
整个朝堂被搞得乌烟瘴气,偏偏皇帝一直醉心着炼丹的事,对于皇间的争斗不闻不问。实在闹得狠了,就一人训斥两句,再多的也就不理会了,这样听之任之的行为,更加助了两家的气焰。
就在这个当,四皇妃突然爆了有的事。算算日,这孩怎么也是在顾敛被传不举之后怀上的。
伴随着四皇妃有的事件爆,原本在传顾敛不举的言不攻自破。而且在四皇妃有以后,四皇像是变了个人一般,不再往院里添人不说,原本院里的人除了有位份的,其他都被他给遣散了。
人人都四皇浪回,原本人人可怜的四皇妃,成了整个京都闺阁女人的羡慕对象,曾经都不想嫁的四皇,也成了人人想要嫁的如意郎君。
如此一来,到是给顾敛无形又增加几分助力,一时间到是和顾朝斗了个旗鼓相当。
就在这样乌烟瘴气的气氛,时间一的过去,转就到了年底。
洛来宝收到了洛富传来的消息,南边从六月以后,就一直未曾过雨,因为接连不断的旱,农作枯黄,百姓不得不在收获季节到来前就提前收割农作,今年的收成大大的降低了。
京都依旧歌舞升平,南边的旱丝毫没有传达到京城,整个顾国朝堂每天烦恼的依旧只有自己该加那个势力,或者怎么避免得罪哪个势力。
洛来宝看着这样的繁华,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突然就想到上一世他们为了一而争夺到你死我活的场景,和黎霄躺在床上时那张没有任何血的脸。
自从得知南边的消息,洛来宝就一直有些神思不属,什么都有些不在状态。
黎霄看着,很是心疼。想了想,某天躺在床上,他突然,“宝,咱们去南边吧。”
洛来宝一惊,几乎是想也不想的拒绝,“不行!”
南边是他的噩梦,特别是这个词和黎霄联系在一起时,总能牵动他最脆弱的那神经。
黎霄搂着他蹭了蹭,然后向他分析到,“宝,咱们现在和上辈不一样了。你看我们上辈没钱没势的,什么都没有,自然过的不好。但现在我们有钱有粮有人手,到时还可以借着钦差的势力,不会有问题的。”
洛来宝抓住了一个重,“你说,和钦差一起?”
黎霄亲了亲他的额,“对,咱们先准备好粮,等钦差救灾的时候,咱们就以捐献粮的名义去。”若是他们现在带着粮过去,别救人不成把自己给搭去了,那估计能把别人的大牙都给笑掉了。
洛来宝眨了眨,过了好久,才了,抱着他的脖蹭,“霄霄,你真是世上最好的人。”
黎霄看着他没说话,那个整天担心灾区到茶饭不思的人也不知是谁。
有了黎霄的话,洛来宝又恢复了神,几乎把家里的钱财能拿来的换成了粮,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屯屯鼠。
而黎霄也开始了刷钱要粮好度的日常。
事实上,这半年多来,借着上次钱要粮拿自己名帮他的事,黎霄亲自上门了谢,从那以后逢年过节或者上新酒的时候,就让黎树或者三给钱府送上两壶,钱夫人也会时不时让人给他们送些时令蔬果,甚至在知他们边没丫,还时不时给他们送两制的衣,一来二去的,到现在两家已经有了不菲的。
就在这样忙忙碌碌之,冬去来,原本是万复苏的季节,南边却因为迟迟没有雨降落,天到了,却没能等到万的复苏。
去年的收成本来就不好,官府为了制造风调雨顺的政绩,生生着百姓够粮,本来没多少存粮的百姓,在熬过一个冬季以后,早就耗光了所有的粮。
本来以为开了,万开始生,不是野菜还野畜,总能在山上到吃的,到时候或借或买粮,再熬过一季,总能活得去。
谁知天公不作,本来雨最多的季节,天气却一直晴朗的过分,没有一丁的雨来。
家早已经断粮的百姓们终于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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