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能合并分开,但前两晚他们一直分开睡。
两张床逐渐并拢,季饶挪动着伤,稍稍往叶怀宁边靠近,将上的被分给他一半。
叶怀宁还是没动,闭着悄然无声。
季饶贴着他躺好,伸手搂过他的腰。
安静片刻后,他在叶怀宁耳边小声问:“那天,真的吓到你了?”
“……没有次了。”叶怀宁终于吭声。
“好,我保证。”
“怀宁,……杀人,害怕吗?”
他知叶怀宁这几天绪不好,这也是原因之一,让叶怀宁手上沾了血,都是他的错。
叶怀宁闭了闭。
季饶抱他更,轻声安:“别想了,以后都别想了,所有噩梦都会过去的,我陪你。”
叶怀宁蜷缩起,受着后人的温度,终于生了如释重负之。
季饶轻拍他的腰:“你闭睡吧,我不吵你了。”
“晚安,怀宁。”
正文 “所以你是傻吗?”
季饶在医院住了一周,能床后叶怀宁的私人飞机航线也申请来,再两天就能回国。
季饶手臂上的伤已经拆线,脚上的枪伤却没那么容易好,走运的是弹没有打骨,不会影响以后运动和舞。
就是回国之后还得再养一段时间,短时间不能剧烈运动。
季饶坐在床边弯腰系鞋带,叶怀宁在旁边看了一阵,犹豫说:“要我帮忙吗?”
季饶抬冲他笑:“那怎么好意思,叶总哪能纡尊降贵这事。”
这人就是嘴贱得慌,以前就这样,总喜损叶怀宁,现在病还改不了,叶怀宁原本确实想帮他,听到这句立歇了心思,把他外兜扔过去。
起飞时间是转天傍晚。
飞机逐渐上升,叶怀宁坐在窗边,看着云层并不繁华的城市建筑逐渐远去,心空落落的,一句话没说。季饶坐在他对面的位置,盯着他的侧脸:“怀宁,你在想什么?”
“……次,不知什么时候再来了。”
三个多月的时间,就像是了一场梦,梦醒之后依旧是现实。
“想来随时可以来,我们的旅行计划还没走完,等你哪天有空了,我们再来继续走后半段路。”
季饶一边说一边笑,叶怀宁的目光转向他,对上季饶满是笑意的双,略一顿又移开。
“嗯。”
飞行平稳之后叶怀宁解开完全带,回去卧室睡觉。
季饶放平座椅,躺后却没有睡意,给许佑辛回了条消息:“我今天回国,你抓时间吧,稍后我们再联系。”
再收了手机,无声发呆。
和叶怀宁的这一段旅途,对他而言也跟梦一样,是他乏善可陈的二十几年人生里,最值得时时回忆的一段。
希望日后还能有更多段,和叶怀宁一起的这样的回忆。
叶怀宁睡了一觉起来,来吃晚餐时,季饶正在冲咖啡。
他行动不便,转着椅到溜达,看到叶怀宁来,冲他笑:“睡醒了?饿了吗?要不要来杯咖啡?”
叶怀宁皱眉:“你想喝咖啡不会叫别人帮忙?”
“我是不能动,又不是手残了,冲咖啡还是得自己动手。”
季饶不以为然,示意叶怀宁坐,先给他冲了一杯。
“刚睡得好吗?”
叶怀宁接过咖啡,抿了一,是他一贯喜的味:“还可以。”
季饶笑着:“那就是睡得很好。”
吃完晚餐,他拿扑克牌,问叶怀宁:“玩吗?”
想到上一回被这人当傻耍的经历,叶怀宁没理他,他宁愿玩手机。
季饶自顾自地洗牌,嘴上说:“不打牌我们玩别的吧,扑克还可以算命,试试吧。”
叶怀宁轻嗤:“算命?你什么时候改行神了?”
“别这么说,跟人偷师,学了而已。”季饶笑着解释。
其实是之前他们经过一个小城,恰逢当地一个传统节日搞集会,有人摆摊算命,季饶对这个兴趣,特地去让人给自己算了算。
“我之前是不是没跟你说过?算命的跟我说接来我会、事业双丰收,我觉得他算得肯定准。”
叶怀宁不客气地拆穿他:“你怎么不说你给了人多少钱,被人当冤大,尽说些漂亮好听话哄你呢?”
“那也无所谓,他说的好话我听,我就当真的了。”
季饶已经快速把牌分堆,伸手示意:“事业、、健康,你想算什么?”
叶怀宁瞅一那一堆扑克牌,随说:“事业。”
季饶笑笑:“我还以为你会想算。”
“不需要。”
“是不需要算还是不需要?”季饶笑着追问。
叶怀宁冷冷瞅着他:“有差吗?”
“差远了,行,那我们先算事业。”季饶继续洗牌,让叶怀宁从两张翻开,剩的牌再洗一次,叠成一堆,一张一张翻来。
叶怀宁看不懂他是怎么算的,也没兴趣研究,就这么冷瞧着,他倒是想看看这人到底能算什么来。
最后季饶照叶怀宁的两张牌数字之和关键牌,随手翻开,看到现在前的黑桃A,打了个响指:“黑桃A,运气真不错,叶总的事业以后一定能一帆风顺、蒸蒸日上、日斗金。”
叶怀宁不怎么信:“你随说说就算?”
“我说是就是。”
叶怀宁皱眉:“鬼话连篇。”
季饶很无奈:“我难要说你接来时运不济要倒霉,你才相信我说的是真话?至于吗?”
叶怀宁瞬间不说话了。
如果真是这样,他宁愿不要算。
季饶重新洗牌:“不想算,我们再算算每日运势好了。”
他不断切牌,一副扑克在他修灵活的手指间来回翻飞,叶怀宁盯着看,直到季饶把牌搁到他面前,一手抚开,提醒他:“再一张。”
叶怀宁抬,季饶笑着挑眉:“吧,算这个不能犹豫,凭第一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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