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乐意去,当时也乐意去,真的。”
叶怀宁突然翻起旧账,季饶反而隐隐松了气。
一笔一笔清算,总比被彻底无视好。
他说的也是实话,从一开始,他就很乐意和叶怀宁一起去旅行。
叶怀宁沉默看着他。
从前的季饶总是漫不经心、调笑敷衍,让他分不清真心假意,他说那时也是乐意的,叶怀宁不知该不该信。
季饶再次伸手:“跟我回去吧,很晚了。”
叶怀宁垂,目光落到他伸的手掌上,无声僵持片刻,抬手用力一拍,往前走去。
季饶笑笑,转跟上。
作者有话说:
正文 “现在不需要,吧。”
夜。
叶怀宁靠在床手里拿着本书,就着昏暗的灯光,看得心不在焉。
他依旧和季饶一间房,基地里这段时间志愿者多,又有剧组驻,房间早就人满为患,叶怀宁临时过来,不想给人添麻烦,和那晚一样,将就跟季饶住同一间。
房门推开,刚洗完澡的季饶着发来,着上半,带一气汽。
叶怀宁抬,目光过他实起伏的手臂肌,又重新落回自己手的书页上。
季饶在床沿边坐,手的巾罩上叶怀宁脑袋,在叶怀宁皱眉骂人之前,用力了一把他发:“洗了又不发就上床,你怎么还是这样?”
叶怀宁罩在巾的双目微冷,瞅着季饶:“松手。”
季饶不肯,帮他把过的发稍微些,再去行李箱里翻风机。
“你这个病什么时候能改了,我就不烦你。”
叶怀宁从他手里接过风机:“我自己来。”
叶怀宁发,季饶坐在床边看着他,不时伸手指一,示意他往哪边。
“这边,后面。”
几次之后叶怀宁松开钮,把风机砸季饶怀里去。
这人分明是故意捉他,专往他自己不到的地方指。
“还是我帮你吧。”季饶脸上笑容灿烂,拿起风机,往叶怀宁边坐近些,手指捋上他的发。
风穿过发丝,叶怀宁轻眯起,懒得动了。
季饶小声跟他说话:“原本准备明天去哪里?”
“这里的首都。”
“为什么不坐飞机?”
“打算看看沿途风景。”叶怀宁随说。
“这边的火车不比国,大多很脏很也很挤,你上去了估计没什么心看风景。”季饶提醒他。
叶怀宁皱眉:“你坐过?”
“听人说过。”
“不试试怎么知。”叶怀宁不以为意,他还是想去试一试,旅行不是度假,太舒坦了也没什么意思。
见叶怀宁完全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季饶想想还是闭嘴,免得说太多再讨他厌烦。
完发,叶怀宁打了个哈欠。
时间还早,这个还没到睡觉的时候,他拿平板,打算看会儿剧。
随手开一,无奈这个地方网络不行,播几秒卡顿一次,断断续续看着实在累人。
季饶帮他关了屏幕:“别看了,累不累。”
叶怀宁瞥他一,觉得没什么意思,伸手去够搭在床边的外,想要摸烟。
季饶住他的手:“你那天不是答应了我戒烟吗?叶总,人不能言而无信啊。”
叶怀宁平静问:“我几时答应的?”
“我们扔币,我赢了。”
“那是你自己自作主张,我没答应。”
“怀宁……”
叶怀宁持把烟摸来,想去外,刚站起被季饶伸手一攥,又跌坐回床里,且季饶动作太快,他一没稳住,差坐季饶怀里去。
季饶抬手虚抱了他一,将人扶住,摁坐回去:“别去外了,真想烟就在这里吧。”
他也知上瘾之后再想戒掉不容易,他自己就是完全靠一气撑着,想的时候只能拼命嚼香糖,叶怀宁这样,还得循序渐慢慢来。
“你现在一天几?”
季饶帮他燃烟递过去,顺嘴问。
叶怀宁坐回床靠在后墙上,慢吞吞地吐一烟,想了想,说:“两三吧,不记得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的,他也不记得了,以前很讨厌这个味,现在习惯了反而戒不掉也不怎么想戒掉。
“这么凶什么,以后最多每天一。”季饶直接替他决定。
叶怀宁斜过去,神略微凶狠:“你不着。”
季饶摇了摇,靠回床没跟他计较,无聊地划拨起手打火机。
安静片刻,叶怀宁的目光落向他的打火机,嘴里咬着烟轻嗤:“都这么旧了,还留着什么?不是有人给你送过新的吗?”
啪一声,火苗熄灭。
季饶抬,看向叶怀宁。
他说:“还给他了,我没要。”
叶怀宁仰,后脑勺轻叩后墙,在吞云吐雾间哂笑:“当时不是收了?还想两个一起要吧?你用得过来吗?要不你把这个还我,去找他要他那个吧,他说不定还乐意给你。”
季饶看他手里的烟快要烧到手指,跪起,从他指间把烟顺走,碾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
“完了。”
叶怀宁面一沉,刚要发作,季饶欺过去,双手撑在他两侧,没有靠太近,黑沉邃的双直勾勾地看着他。
叶怀宁依旧靠在墙上,冷回视,没有避让。
alpha信息素的味若有似无萦绕在鼻尖,让叶怀宁本能地呼不稳,即使这样他也半步不让,在与季饶的无声较劲不肯落风。
最后季饶盯着他的睛,认真说:“我就要你的这个。”
叶怀宁终于转开:“……不知所谓。”
季饶若无其事地退回去,从桌屉里翻副扑克,手指灵活地洗牌:“反正无聊,我陪你打牌吧。”
叶怀宁的脸有些僵,显然上回在海岛三人斗地主的形依旧让他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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