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一笑:“也是,不试试怎么知外面的世界有多少惊喜等着自己。”
他俩在这间俱乐里玩了一个午,临近傍晚,徐因醒意犹未尽,和叶怀宁提议:“叶哥,之前是你带我来玩,接来,我带你去玩吧,我们换个地方。”
叶怀宁略意外:“现在?”
“对,还来得及。”
徐因醒将车一路开城,目的地是城郊的大型主题游乐园。
他们到时临近傍晚,叶怀宁站在游乐园大门,无奈又好笑:“徐因醒你几岁啊?就算要上游乐园也没有选这个时候来玩的吧?这个去还能玩什么?”
徐因醒理直气壮:“来都来了,有人跟我说叶哥你很孩气,既然童心未泯,应该会喜这地方,这个来刚刚好,人少,免得尴尬,我们去吧。”
叶怀宁稍怔,思绪被徐因醒那句“有人说”带跑了,徐因醒已经牵住他的手,拉着他往前跑去。
顺利检票门,期间工作人员还特地打量了他俩好几,大概是觉得他们这个园,且徐因醒全副武装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分外怪异。
去后徐因醒笑嘻嘻地冲叶怀宁挤睛:“叶哥想玩什么?刺激的,过山车坐吗?”
叶怀宁抬望向前方耸立云霄、几乎呈九十度角垂直落的过山车,隐约听到尖叫喊声,一时犹豫不决,徐因醒又去拉他的手:“想要尝试刺激,这个一定得玩,试试吧,我们一起去。”
叶怀宁没再拒绝,徐因醒说得对,是得试一试。
之后那一个小时,他们几乎把游乐园里所有惊险刺激的项目玩了个遍,最后从楼机上来,叶怀宁已经得走不动路,嘴角始终噙着笑:“难怪你说要这个来,免了排队的时间,你很有经验啊?”
徐因醒笑着挑眉:“叶哥不会以为我只去夜店那样的地方玩吧。”
他又伸手指了指不远的天:“时间到了,我们去坐那个吧。”
不等叶怀宁说,徐因醒跑去路边的小吃摊买了些小和饮料,回来冲叶怀宁晃了晃袋:“饿了吗?走吧,我们去天上吃。”
叶怀宁已经有些累了,但见徐因醒这么兴奋,没有扫他的兴。
登上天时,叶怀宁脑里不经意地过些从前的记忆。这座游乐园四年前刚建成那会儿,他在电视上看到宣传广告,当时随和季饶说了一句想来玩、想坐天,季饶还应了,但后他忙季饶也忙,这事就不了了之了,谁都没再提起过。
今天他终于来了这里,却是和另外一个人。
徐因醒坐在叶怀宁对面,见他盯着窗外发呆,喊了他一句:“叶哥你在想什么?”
叶怀宁回神:“没有,外风景很漂亮。”
“一会儿还会有更漂亮的。”徐因醒笑着提醒他。
“什么?”
“一会儿就知了。”
天边最后一丝夕余晖收尽,夜沉,整座游乐场亮起星星的灯火。他们的车厢转到天至,不远的河畔骤然升起烟火,在夜空炸开盛大火。
叶怀宁目不转睛地看。
徐因醒看一手表:“七整,时间刚刚好,游乐园的烟表演,好看吗?”
叶怀宁愣愣,璀璨光亮映在他的睛里,那里终于不再是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叶哥今天开心吗?”
叶怀宁还是。
徐因醒看着他认真说:“叶哥,我还小,也很幼稚,但我会努力对你好,让你以后都开心。”
叶怀宁心神微动,目光从窗外的烟火移到面前人上。
“……谢谢。”
从天来往回走,徐因醒依旧说笑不停,叶怀宁安静地听,直到夜雨忽然而至。
在临近的一建筑躲雨,见着雨越越大短时间不会停,徐因醒叮嘱叶怀宁:“这附近好像有个纪念品店,或许有伞卖,我去买伞过来,叶哥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雨这么大你怎么过去……”
叶怀宁话没说完,徐因醒已经快步冲了雨雾里。
叶怀宁轻一气,只能算了。
抬望向前方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夜雨,轻松了一午的心绪陡然又变得沉重压抑起来,那些开心的绪似乎就这么逐渐散了。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叶怀宁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那串号码,迟迟没有接听。
那锲而不舍,一再重拨。
他慢吞吞地动了一屏幕。
“怀宁?”
“嗯。”
那边的人似松了一气:“我刚一直在看资料,想跟你商量一……”
“之后再说吧,”叶怀宁打断他,“我在外面。”
“那好。”
季饶听到了他电话里的雨声,犹豫问:“这么晚了又在雨,你一个人在外面吗?”
“不是一个人。”
叶怀宁平静说:“和徐因醒一起,我们来游乐园玩,雨了,他去买伞了。”
电话那似乎安静了一瞬,季饶再开的声音变得有一些哑:“玩得开心吗?”
叶怀宁认真想了想,回答他:“还好。”
“你开心就好,”季饶的声音更黯,“早回家。”
叶怀宁没再接腔。
电话两边同时陷沉默。
那再次传来季饶仿佛叹息一般的声音:“怀宁,当年约好一起去游乐园玩的,我言了。”
叶怀宁的心脏像被针扎了一瞬,他看到了急匆匆撑着伞赶回来的徐因醒,直接挂断电话。
那边已经没有了声音,季饶握着手机呆愣片刻,弯腰。
手臂撑着额抵在膝盖上,久久没动。
作者有话说:
正文 “我没有资格再碰他。”
法院。
叶怀宁的车一到,早已等候多时的一众记者举着话筒摄像机围上。
保镖车开路,叶怀宁着墨镜快步往里走,他后同来的唐、徐因醒、助理留应付记者,徐因醒张开双手将想要追着叶怀宁往里冲的人拦住,冲着镜笑脸:“别这么激动,还没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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