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邢星当然也说好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弯腰打扫卫生的男人,跑房间一阵倒腾。
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
江北双手叉腰,冲着她的方向大喊:“喂,臭女人,我刚刚打扫好的!你要是再了,老给你把打断哦!”
邢星没有理他,不一会儿怀里抱着一个宝贝兴冲冲的跑了来。
她用手掩住,站在他的面前:“小兔,你猜猜我怀里抱着什么。”
“什么。”江北腰酸背痛,没有其他想法。
“猜猜看,是让你开心的东西,猜对了等会饭给你。”
江北心动,他一只手握着扫把,单手叉腰,威风凌凌站在客厅央,左瞧右瞧也没从她的遮掩看来是什么,但是转念一想。
他抑制不住笑容:“让我开心的…我猜…丁丁!”
邢星白了他一,走过去一拳“爆”,“错了,再来。”
江北嗷呜一声叫痛,他摸着自己的脑袋,想了想,又答:“嗯…会发声音的丁丁!”
邢星的手举了起来,江北疾手快地退后一步,护住自己的脑袋:“我靠,臭女人你不要再打老了啊,我脑袋这么好看,打坏了你怎么赔。”
邢星无奈叹气:“大哥,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满脑黄,不是丁丁,就是会发声音的丁丁,我猜你接来是不是还打算猜夜光丁丁和异形丁丁。”
被她说了想法,江北尴尬地转,嘴:“那谁让你说是让我开心的东西,这不是误导我嘛。”
亏他一开始还真的以为她突然来了兴致又要来一炮,大都变得的。
他不耐烦起来,丢扫把伸手去拨开她的手,并且趁机揩油,摸她的耍赖:“不猜了不猜了,老大不了外卖,给我看看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他摸啊摸,摸一个四四方方的黑东西。
邢星看他呆了,笑着举起手里的相机:“来,给你拍照。”
哪知他脸一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江北横眉竖目的:“你什么意思?”声音都冷淡了不少。
邢星疑惑,明明之前拿手机拍他,他都兴的,怎么换成相机就不乐意了。江北却把她的疑惑、沉默当成了默认,他气得牙疼,握住她的手,欺向前:“我还以为你丫真无无求呢,好有这好。”
“怎么着,你用这手段骗了多少个男人?”
邢星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哑无言,想了想,只能先让他松开。“松开,小兔,我说你小脑袋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呢,尽是些不靠谱的。”
江北不放手。
他越想越气,步步:“不放,我问你,你对每个送上门来给你的男人,都来这招吗?嗯?”
“还是你觉得我们这人,就是贱,就是廉价,就是不要脸,就是好控,所以也不需要顾及我们会不会拒绝,只需要我们恩德?”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前,江北的心豁地被拉开一个,里面装的都是难以对人言的怨和不信任。
邢星看他渐渐听不去,只能一个用力,用脚踢了他的小肚。
江北疼得膝盖弯曲,抓着她的手,半蹲去。
邢星这才有空挣脱开他的手,然后托起他的脸,亲吻着他的嘴:“啧,我说你真的炸,过来。”
江北仰着被她亲吻,压迫从上到,笼罩了他的全,等邢星抬的时候他的已经红了,倒真的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小兔。
她摸了摸他的后颈,把相机拿到他的面前:“你自己看,里面存了什么东西。”
江北接过来一看,里面的照片都是好几年前拍的,除了草草,就是她临摹的笔,充满了老年人的气息。
他抬,心舒缓了很多,撅起嘴:“谁知你有没有过那些破事。”
邢星偷笑:“什么破事,我最近过最大的事就是你了,你要是这么形容自己,我也没意见。”
“哼。”
江北拿着手里的相机,轻轻抚摸着它磨砂的外壳,半不放心又半期待,他坐在地上,不敢抬起来:“你要给我拍照?”
“嗯哼。”邢星,明白小家伙心的矛盾,赶补充,“在你自己想拍的前提。”
江北咬:“我…我有什么好拍的。”
他以为她是想要拍自己的,手摸上衣角,犹豫要不要脱个光,给她来个360度无死角。
邢星赶把脚踩在他的手上,阻止他又一次脱光光。
她的笑意都止不住:“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啊!”
她蹲去,看着脸又变得粉的某人,取笑他:“就这么喜脱衣服?刚刚以为我习惯拍照片威胁人的是谁啊。”
江北被她说的臊得慌,他气鼓鼓的:“你很难伺候!不给你拍你说我多疑!给你拍你嫌弃!天皇老的心思也没你难猜。”
邢星掐住他的脸颊,小兔脸上还带一的婴儿,手恰到好。她心里叹了一句他的脸和一样好摸,笑着安抚他:“知了,不过全脱的我怕有一天你后悔,而且手机丢了也不安全,今天我们就拍正常的。”
她看他刚刚喜被拍的,才想到这么一。
江北变得困惑:“普通的?普通的有什么好看的。”
邢星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他,她掐住他的,将他的脸左转转,又右瞧瞧,然后挪揄他:“这还真的是你们这得好看的人会说的话啊。”
江北脸刷地红了。
他结结地:“臭女人,你、你、你胡说什么。”
“胡说什么。”邢星被害羞张大睛,询问的他得大发,她俯一住了他的,亲得啧啧作响。
亲得了,她吐他的,笑着摸上他的嘴角:“啧,说你好看,就会咬人的蠢兔啊。”
江北带泪,他哼哼两声低去,捂住被她亲吻就起的,有些不安:“可是我起了!”
“呜呜呜,起就不好看了,不能拍了。”
邢星把他从地上拉起,随意又淡定:“谁说的。”
然后拍了拍他的,“放开手!”
她指着窗:“站那边去,光线好。”
江北逆着光站在宽敞的窗面前,金的光从他后洒,将他温柔地抱住,形成了一圈金的光。向来嚣张不讲理的某人一反常态,变得小心翼翼,又扭扭。
他用手握住宽大衣服的摆,将它向拉扯,想要遮掩住自己间起的征兆。
他的微微向右方看,张、陌生,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在镜面前,着自己的脸,这事。
江北想,也许他这也算一定程度的镜恐惧症。不带脸的时候他随心所,带了脸他就放不开手脚,真就一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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