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真敢说。
孟景同差儿被气笑了,还好脸上还绷得,一双无波的双眸看得黎有儿发憷。
“模?”
他重复了一次黎的话。
“穿着衣服不行吗,还非得是的?”
黎心里憷归憷,一双大睛也天真无辜地睁着,然后用脑袋捣蒜:“我跟你说,这不需要不好意思,这是艺术,就像是大卫像,哪怕一丝不挂,也显得庄严神圣,你懂吧!”
孟景同差儿就信了。
“什么时候?”
黎没想到孟景同这么快,简直喜望外:“那你什么时候有空?今天好不好,你午有课吗?”
那语气恨不得现在就把孟景同扒光,怕他反悔。
“三四节有。”今天是孟景同难得一天不是课程全满的日,“你时间够吗?”
她看了一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才十二半,第三节课大概在三半开始,黎:“三个小时差不多吧,那就择日不如撞日,麻烦您啦!”
得了便宜之后的黎特喜卖乖,一一个您字咬得还甜,孟景同懒得搭理她,卧室脱了衣服来就看见黎已经架起了画架。
“说起来你们学医的也要画人骨骼图吧。”黎装模作样在画架上固定好纸张,实际上一双睛一直在往孟景同上瞄:“我说一句带有偏见的话啊,你画得肯定没我好。”
虽然俩人床也上了不知几回了,但黎还真没像今天这样看过孟景同的。
他看着挑清瘦,白衬衣一穿偶尔还有那么弱柳扶风的觉,但实际上臂膀,双手,腰腹都是极有力的,黎经常意迷间摸到的都是起伏有致的肌线条,可惜孟景同都没在她面前脱光过。
这个人也不知在矜持些什么,哪怕一大汗淋漓也都持让她先洗了澡再收拾自己,一般那时候她都困倦得不行,几乎躺床上一闭就睡过去了,哪儿还有闲工夫看他不。
还好,上天给你关闭了一扇门,还会留给你一扇窗。
背后的窗帘已经在他脱衣服之前就被拉起,只留一极窄的隙,将外面灿烂到刺的光漏了一来。
那一细微的光就那么恰到好地打在了孟景同的后,将他细窄收的腰线度上了一层神圣,每一块嵌附于骨骼之——
上的肌都呈现近乎完的线条,实饱满,一块儿没少,又一块儿都不膨胀,敛低调到致的地步。
黎意识地咽了,理智告诉她再接着看去要事儿,但睛就是不听话,跟一条脱了缰的野狗似的一个劲地对着孟景同那壮的又嗅又。
就没息。
孟景同当了模还要被diss,抬眸冰冷的刀就朝黎飞了过去,黎这才赶躲画架后面假装看不见,伸一只手给孟景同指了指位置:
“窗帘拉好了吧,站这儿就行。”
孟景同往前走了一步,发现黎给的位置就在画架旁,似乎有些近得离谱了。
“站这里?”
黎似乎听他的狐疑,立刻解释:“我画的是局,主要是从你以开始,不是全,你站太远了我看不清楚。”
“……”
孟景同觉黎可能是有些瞧不起他的智商,好心提醒:“你画好之后成品给我看看。”
“那肯定那肯定!”黎目光大喇喇直勾勾地看着孟景同双间那玩意儿,答应得殷勤又敷衍。
孟景同的很大,哪怕此刻并不在起状态也像是匍匐在黑丛的蟒,总是弥漫着一似有若无的压迫,好像随时蓄势待发,能将人整个生吞去似的。
她的目光火,如有实质,孟景同皱着眉,不祥预正逐渐升腾,间那条沉睡的蟒便在黎的目光稍稍抬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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