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同,我跟你说个好消息。”
好消息?孟景同眯睨她:“你说。”
“你今天要创收了!”
“……”孟景同觉得黎嘴里总是能把一件事换着样翻来覆去说新意,倒也是个本事,“十一了。”
这是拒绝的意思。孟景同的生钟很标准,一般十一左右就睡了,早晨六半再睁开睛,是确到分钟的那标准。
“怎么了,夜生活不是才刚刚开始吗?”黎趴在他上,柔若无骨的小手摸着他壮的,似乎准备把刚才没揩上的油一脑全给揩回来,“才十一,你是灰姑娘吗,十二就必须回家?”
孟景同抓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肆意作:“该睡了。”
“该睡了?”
黎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语气里逐渐重的笑意却充满了揶揄的味。
她的手隔着毯和他的碰到孟景同间的,然后掌心稍稍用力压,孟景同的呼就被她攥在了手里。
“睡得着吗?”
黎嬉笑脸。
“明天要一大早起来洗可别吵着我,我起床气可大了。”
这语气别提多让人讨厌,却又让孟景同反驳不了。
因为他确实了。
客厅的灯在他躺的时候就关了,此刻整个房间只剩卧室的光源,远远地铺到沙发前,只剩浅浅的一层朦胧。孟景同淡淡地看着黎:“这是生理反应,不会持续太久。”
但这生理反应似乎来得太快了些。孟景同自己也没料想到,黎只是扑到他上黏了不到一分钟,即便是她温饱满的磨蹭着他的腰,但好歹隔着一层毯和,理不应该这么的。
“是吗?”黎不服气地眯着:“那你睡一个我看看,你要睡着了我绝对不把你闹醒。”
黎这话说的其实有那么示威的意思,孟景同知她肯定又憋着什么坏招呢,可他在黎这些名正言顺的小动作面前一向拿不什么好办法。
孟景同的沉默于黎而言就是默许,她饶有兴致地小小翘起了,与孟景同的半拉开距离,然后小手掀开毯,摸索着拉了的拉链。
她拉得很慢,慢到每一格似乎都停顿了一,然后那只手无声地探了去,隔着他的。
“换了吗?”
“没有。”主要是没得换。
“真脏。”她嬉笑,一对虎牙,“我看你腰细也翘,要不然你穿我试试,肯定特别好看。”
“……”
黎膈应人着实有一手,孟景同皱眉看她:“别开这玩笑。”
孟景同那么不兴反倒是让黎笑得更开心了。她孟景同的手加了儿力气,听他的呼逐渐变,还故意说:“那你现在可以开始睡觉了。”
这还怎么睡。孟景同目光从她那双晶亮的眸移开,一气企图转移一,然后黎的那只手就了他的,将他好不容易离来的注意力又牢牢地攥回了手掌心里。
孟景同的已经完全起了,微微上翘着,哪怕现在憋屈地撑在里都显一昂扬姿态来,黎手上搓动的时候都觉那冒火,得她掌心发麻。
她的拇指着他的棱往上,碰到的时候清楚听见孟景同呼一顿,纵使他现在侧着看着别,目光所及之却本无法将获得的讯息传达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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