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祭魂

    若能为你生死，我甘之如饴。他颓然地闭上双目。他倦极了，连开说话都要耗尽心神。

    云飒她哽咽难言。一路走来，悉心教诲三千年的师父要杀她，一心向的大要用九天雷霆劈她，唯有他，以命相博，为她争来了生机。

    她划破了手心，将七煞树在自己眉心，用温的鲜血浇淋。她的神清冽，眸藏寒星，而沿着眉峰淌过的鲜血，为其平添了一分凄。

    七煞树侵神识，在神识落地生，破土生芽，顷刻间，成合抱之木。虬枝盘曲，翠叶扶苏。

    她指尖抚平他眉间的皱，向坠到他的心。指甲划开红衣，嵌如玉的肌肤。心血扭结成丝缕，汇她的眉心。

    枝桠上生一盏六角魂灯，灯火荧荧，苏坠垂。

    浮动在空的金粉回落到他上。上古力从谢鸣鸾的指尖倾泻而，缚住云飒，修复他上的残缺，抹去眉心的浅痕。

    他面上的血也回来了，双眸温地盯着她。修的手指缠住她的手指，回温的掌心着她的手心。

    我的神识好了。云飒晃了晃脑，未有丝毫的疼痛。在片刻之前，他还觉得仿若有千万针在扎他的识海。

    他试图坐起，忽而形一顿。丹田似乎燃起了一把烈火，前的谢鸣鸾影影绰绰，有千影重叠，如真似幻。

    他掌心的那只小手格外清凉，沁肌骨的舒。他不释手地，贪恋这勾人上瘾的凉意。

    我好像他说的话捎带着撩人的哑意，令他一惊。有什么东西正在侵他的神识，控他的思绪。

    谢鸣鸾抓住他的衣袂，急切地问：云飒？

    轻柔的声音在他耳层层激。他拧起眉，抬眸去看她，那一张一合的丹，在落日余晖闪着细微的碎光，他好想去尝尝夕是何味。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手却不由自主地松开，向腰间而去。

    是媚术！他艰难地。他曾擅媚术，肆意纵他人，没想到今日却会栽在媚术之上。

    他握住自己的手腕，一只手意去腰带，另一只手阻着自己的动作。神识里的那片翳快要夺取了他对的控制，额上沁了细汗。

    谢鸣鸾用袖替他去了汗，垂首用自己的额面抵住了他的额。她泛白，神识也剧痛不已。七煞树不仅在她神识扎，还不少讯息。七煞七君，伴七煞树永生。七煞七君成年之后，皆会受七煞树召唤，以饲主。

    云飒的手终是搭上了腰侧，去腰带。他银发如霜，朱微张，吐温之息。指勾到领，向一扯，一大片无瑕的玉肌。

    谢鸣鸾扣住他的臂，手指逐渐收，神识里的痛楚在如般地退去，但云飒的呼愈发灼。

    这不是媚术，是七煞树她再度哽咽。

    她看到了他眸的光逐渐黯淡，如残坠天际，半边天的红逐渐隐夜。

    红衣落他的玉肩，一弧锁骨，仿若一带江上的扁舟。

    谢鸣鸾的眸渐沉，若是他执意不认主，将时时刻刻受尽折磨。谢鸣鸾，你当真忍心？

    他的蜷在她怀，仰起首，温的蹭过她的脸。这不是他，修仙三千年，他早已清心绝。可这又是他，因为这本就是他对她的望，压抑在心底，从未消散。

    阿鸾他双目迷离，朱浅蹭过她的眉梢，吻去其上的霜寒。

    她叹一声。只要是云飒，她便无怨无悔。

    她捧起他的脸，吻上了的朱。他时而神智不清，胡地吻她，银牙相撞，齿间铺开了一郁的血味。时而又找回了自己对的控制，吻若雨，无声，的搅檀，勾缠她的小。

    她的手落在他的，指尖描摹过分明的肌理，攀上了他光的玉肩。手指微勾，扯去了他上的红衣。

    他后仰，双手撑在后，屈起，那昂然发地亵，一个粉的小圆。

    这里是界，所有的官都会被放大，不再被压抑。他想要阿鸾，渴望她的抚。

    他结微，溢一声低沉的音。他仰首盯着她，见她缓慢地褪去亵，撩起裙摆。两条玉，纤细而实。她跨立在他间，光的小蹭上他修的。

    衣衫落尽，粉的跃然而，上弹动几许。

    她的手指竖于他的间，手指蹭着他朱的柔，低声轻语：哪怕一开始是始于七煞树，如今我亦无悔。

    她沉，膝盖撞上地面。她的眸光微漾，手抚过他实的腹、致的小腹，最终握住他的粉。向上，灼抵住。

    他眸晦暗，手指屈起，指尖扣地面，指关节起了月白。他沙哑着声：谢谢你成全了我。他不提救命，只是一声谢成全。她明白了，他也无悔。

    她坐了去。撑开窄，鲜血过，淌。他角的那朱砂消失于无。

    他抬手，轻缓地抚过她腻的纤，温的手掌一路向上，扣住了她的柳腰。

    他凑过脸，温的咬住她的檀。窄腰律动，粉动，带一片泽。修仙者常说若要成大，须断绝。可被侵吞，为她而狂，却是一大极乐之事，他如何能割舍？

    他翻，将她压于。他俯，朱贴耳，絮絮低语：我天绝五峰之前，见你从空御剑而过。此后的门甄选，我便直接选了合峰，只因合峰功法无须绝。然而，你竟修的是无，无无心。本以为这一生是错过，却有幸迎来了柳暗明。阿鸾，我不在乎你是仙是，只要是你，我都可以。他桃眸汹涌，连面容也生动几分。一勾，缠住她细的双。温的手探她的领，裹住一团绵。指节有意无意地蹭过玉珠，引得她微颤。

    手指向一勾，扯开了领。一只椒跃手心，肤若荔枝，闪着莹白的泽。他垂首住尖的粉，的尖轻微拨饱满的粉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