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资格,同时她还报考了武举,同样获得了武举人的称号。女参加武举尚无前例,此事州府刺史一直呈报到安大明,凰儿乃是得了女帝特批,与男一起考试,居然还能得筹,能力可见一斑。
“凰儿,此次会试,可有信心?”张九龄不担心凰儿的武举,但他却对这次的会试有些不放心。
“外公请放心,凰儿一切准备周全,十年磨砺,此次便可见分晓。”这孩倒是气大,但话说却不觉狂妄,只因她确实有成竹。
“好!”张九龄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他神凰宰相的外孙女,就该有这分气魄,但他却话锋一转,“不过,你要小心这次的主考官。”
“您是说,那位黄门女侍姚珣?”凰儿问。
“正是,这女娃娃不简单啊,她时常有人意料之举,行为莫测,但总有她的理。此次她作为主考官,定的试题或许会乎意料。”
凰儿弯一笑,:“孙儿十年寒窗并非白费,临场应变的能力还是有的。”
“你这孩,哈哈哈……”张九龄了她鼻尖,笑得开怀。
一旁张拯妻江氏却开:
“凰儿啊,可有好的人家了?”
凰儿顿时哑,片刻后笑:“舅娘,孩儿这些年都在努力读书,并未人家。”
“就是,你说你问什么呢,咱们凰儿将来是要一展抱负才华的,找人家的事儿不急。”张拯了一妻的手背,说。
“舅舅,若孩儿将来不嫁男,却娶了个女回家,您当如何?”凰儿抿笑,角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张九龄的反应。
张拯一时语,不知该如何回答。近些年,关于女帝和杨皇后之间那惊世骇俗的,坊间传得沸沸扬扬。女帝力排众议,持立杨玉环为后,为此还发了雷霆大怒,将几个力主反对的大儒全打牢狱,至今尚未释放。并以凶猛的手段控制住了上上的舆论,展现她为帝王的无上权威。而杨皇后自从被扶上后位,确实展现了母仪天的优秀品质,放望去,也就太宗时期的孙皇后可以媲。久而久之,言论也就淡了,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
可是……这毕竟不是寻常事啊,老百姓家该嫁女儿的还是得嫁女儿,什么时候老百姓家也都由着女儿家娶妻,那还有男什么事?这繁衍生息,又当如何?张拯虽书香门第,可毕竟也是学习孔孟之成才的男,对女娶妻的事,多多少少有些不大理解。如果凰儿要娶妻,他可当真没了方寸,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就在张拯语之时,张九龄却忽而笑了,一抚须:“凰儿嫁便嫁,娶便娶,外公都支持。”
凰儿双眸一亮,登时笑得开怀,扑到张九龄前,叩首:“多谢外公。”
“起来罢。”
看着外公苍老的容颜,凰儿心却转着别的念。两年前外公致仕,母亲和娘亲带她千里迢迢回到安赴宴。当日母亲酒醉,与娘亲在屋玩耍,一时未注意,忘了这里不是金陵家宅而是安张府,竟是让前来寻母亲手谈一局的外公瞧见了母亲穿着娘亲的女装在床榻畔与娘亲亲。外公当时没说什么,只是退了去。事后母亲提心吊胆,多番写信试探,但都被外公不咸不淡的回信挡了回来。
此番京,凰儿负使命,要搞清楚外公到底知不知母亲的女儿。如今凰儿大概搞清楚了,外公兴许是清楚的,而且很早之前就有所察觉了,但是一直未曾戳破。对于母亲和娘亲的结合,他也早就接受了。
“小丫,你啊,专心备考,别转其他的心思,当心失前蹄。”张九龄提。
凰儿吐了吐,乖巧:“是。”
……
闱男科,秋闱女科,今秋女士科开考了。
考试分三日举行。第一日,贴经墨义。第二日,策论时事。第三日,诗赋二篇。前两日考试均是全天考试,考生自备粮考场,午要在考场解决。第三日只考上午半日。
前两日考试,无波无澜,平淡过去。虽然考生们都在议论今年考题十分古怪刁钻,凰儿却心觉答题轻松非常,并无多少障碍。这考题倒是莫名契合于她本人对时局的一些看法,考官很神奇地搔到了她的,故而答起题来行云,十分顺畅。
第三日考试,乃是诗赋二篇。考生需据所主题,照规定好的格律写作诗一篇,赋一篇。
今日,主考官黄门女侍姚珣亲自前来巡考。在两名副考官的陪同,她从考场的东,缓缓向西巡查。
巡查到段,她路过一间考房,却猛地顿住了脚步,因为她察觉自己踩到了什么。低一看,竟是一块十分古怪的乎乎的东西。
“这是什么?”姚珣很是奇怪,将那东西捡起来拿在前端看。
“啊,那是我的橡,不小心掉去了。”一旁考房的考生突然开。
“你说……这是何?”姚珣扭看向那考生,却倏然愣住了。
好的女……
“橡,乃是南方海岛上传来的某植制作的什,可以清除碳灰字迹。”那考生淡然解释,随即张开手,看着姚珣。
“姚先生,可否将此还给我?”
姚珣对上她双目,心霎时漏了一拍。她暗自己好奇怪,定了定神,将那“橡”放那考生的手。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了她前的考卷上,这卷……她识得。
有一名考生,前两门的卷非常众,几乎可以断定就是名。她的卷面很有特,似乎以某碳灰作为打底,事先了卷面规划,等文章写完,字迹涸后,纸面之上有拭的痕迹。一百多名考生,只有这个人的卷面是这样的,辨识度极。
难……竟是她……
她盯着凰儿看,凰儿自然也在打量这位主考官。黄门女侍的官服还是很好辨认的,况且这位女考官,面容秀众,气质端方典雅,一双极的桃,眉梢角尽是风,可漆黑的眸邃冰冷,却让人摸不透她的绪。这形成的反差,使得她上现了一十分奇特的气质。媚而不妖,清而不淡,负手而立,便若寒山之上的青松,清贵难言。
我若是,岂不成了这人的门生?但愿这人有几分真才实学。凰儿心转着念。
数日后,放榜日。凰儿当真不意外地了,士科名,乃是会元。参加殿试时,走在队伍最前,最引人瞩目。
只是凰儿却不稀罕,反正皇帝伯母她也不知见过多少回了,没什么好稀奇的。
那日,姚珣竟是独自一人前来见她。她未着官服,着了一往日里的素雅襦裙,二十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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