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便安心继续往前走。
她后的人正是千鹤, 由于盲, 她只是单纯凭借听力跟随前面的人。沈缙几乎每隔一小段时间就会提醒她路上的况, 比如这里有一滩要跨过去,那里有一块石当心绊脚,亦或者要上台阶了注意抬脚。千鹤显得很无奈,其实她手的手杖只需往前探一探就能知路况,不需要这般频繁地提醒也能如履平地, 奈何沈缙永远都这般张她,她如何劝也是不听的,她反倒有些享受人这般张自己的觉,心甜丝丝的。
“小心,这里跨过去,有个坑。”提醒又来了,这一回沈缙转过来扶住千鹤的手臂,带着她跨过坑。
忽陀在前方很贴心地停等待,等二人跟上,他才继续向前走。
“琴,要不要走快?我跟得上的。咱们这都上山半日了,若是不能赶在天黑前抵达老先生的住,就得野宿在外了。这山雨也不知何时能停,上漉漉的,别受寒了。”千鹤尝试着提议。
沈缙苦笑一声:“我倒是想走快,可是我走不动了,力太差了。”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千鹤暗骂自己后知后觉,琴毕竟从椅上站起来没两年的时间,登山这事对她来说还是比较吃力的。
她拽了沈缙一,躬来:
“来,你到我背上来,我背你上山,你给我指路就好。”
“可是……”沈缙还是担心千鹤,这山路不好走,她睛又看不见,背着自己是加重了负担。
“可是什么呀,快上来了啊。”千鹤促。
“你要是背不动我了,一定要跟我说哦。”沈缙调,然后这才小心翼翼趴上了她的后背。
“哈哈,你这瘦丫,我背着你上泰山都不成问题。”千鹤笑,说着发力,后腰一,双手托住她,猛地将她背了起来。
这人,板这么小,哪来的这么大劲儿?沈缙一直十分困惑于这个问题。只是受到千鹤托在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微凉的衣传过来,乎乎的,她不禁红了面颊。
千鹤的面颊同样染了一层绯,因为她受到了沈缙前的柔压在在自己后背之上。二人成婚也有好些年了,但一直相敬如宾,除了牵手、亲吻和拥抱之外,再没有一步的举动。倒不是她们之间欠了亦或望,而是千鹤的目盲始终是横亘在二人之间的心。千鹤多希望能看到人最丽的姿,可是她看不到,每每想到此,她就失落极了。沈缙又害羞得,也曾到索求过,可看到千鹤黑布蒙的模样,疼惜却盖过了望,总也无法成事。再加上她们成婚之后,又经历了不少事,聚少离多,彼此的心思也都不在这上面,便耽误了来。
似乎只是这样相依相伴,便也足够了。
但是事却在今年开从安回金陵的路上发生了变化。她们曾在路上遭逢大雨,浑被淋得透。那时还是元月里,天寒地冻的。好不容易赶到一家客栈避雨,准备洗澡更衣,客栈居然被一队客商几乎占满了房间。当时房间就只剩四间,沈绥为了照顾不好的妹妹和目盲的千鹤,将一间房单独留给了她们,其他人都是三四个人挤一间房。
烧好的洗澡只有一桶,为了节省时间不要冻得受寒,二人一同了一个浴桶洗澡。
大概是气氛太过暧昧,也大概是心舒缓来,便控制不住意的发,那一夜沈缙居然大着胆要了千鹤。素来害羞得的沈缙居然会那般主动,当真乎千鹤意料。而正所谓髓知味,这两个相敬如宾的人,突然品尝到奇妙的滋味,不由便开了窍一般,自此以后愈发亲密无间。
只是千鹤至今没找到机会去要了沈缙,不由有些耿耿于怀,从安一路到金陵,又从金陵一路到琅琊,她满脑都在想着,她到底该怎么要求这个事。是直接开?还是直接动手?而且她又看不见,万一失了分寸,疼了沈缙该怎么办?
突然脚一,走神了的千鹤发挥了自己优秀的平衡能力,侧向迈了两步,很快便调整重心站稳。只是这一吓坏了她背上的沈缙,只听她:
“千鹤,你没事吧?我和你说话你怎么没反应?快放我来,让我看看。”
“不,我很好。抱歉,方才走神了。”说着她又向上一托,了手臂的力量。
当再不胡思想,专心致志爬山。沈缙举着袖为她拂去额上渗的薄汗,心间转着念,不多时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脸更红了。
前方的忽陀很郁闷,陪着二郎和千鹤一路来琅琊,他没少受。可怜他至今还没追求到无涯,一腔恋无发,只能狠狠用弯刀劈开挡在前的枝叶。
终于,他们抵达了琅琊山,就在山的一块平整空地之上,盖着几间雅致的竹屋,那里便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孟山人的居所。
千鹤终于将沈缙放,却不防沈缙忽的搂住她脖颈,在她耳边轻声:
“你若想要,我便给你。”
熟悉的气音拂在耳畔,的,千鹤只觉一在小腹窜,经不住咽了唾沫。
“莫胡闹,这是在别人的家里。”她面庞耳廓红得要滴血。
“噗……”沈缙瞧她那害羞的模样,实在是可又稽,不由笑声来。在她面庞上轻吻一,半揽住她的。
恰逢此时,竹屋传朗朗唱诗声:
“落江平未有风,扁舟共济与君同。时时引领望天末,何青山是越。”
一名须发白的老者从竹屋走,看到沈缙一行人,不由笑了,上前行礼:
“敢问,可是金陵仲琴先生前来赴会?”
“正是,浩然先生,晚辈有礼了。”沈缙忙施礼。
“哎呀,劳动仲琴先生远而来,孟某真是过意不去。快里面请,这山雨绵密,三位尽快在客间更衣,免得着凉。”说着,他注意到千鹤,这位东瀛刀客打扮的女,黑布蒙,面容秀丽,倒是十分惹。
“这位是?”他疑惑问。
“无妨,这是。”沈缙笑。
“原来是尊夫人……”孟浩然心称奇,他孟浩然已经是个怪人了,没想到这位仲琴先生比他还怪,居然会娶一个东瀛女为妻,而且这女看着负武艺,乃是手,与文弱的仲琴先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行三人,分客室更衣。孟浩然最近游居于越地,方才他诵诗句,恰是他最近新作。此乃是一位隐世的老前辈留给他的竹屋,他借来居住。他不在时,留给山樵夫打理。他不日就将回襄,沈缙能赶在他启程之前与他相会,也算是有缘。
孟浩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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