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霖轻轻拍着郑言肩膀,像哄小孩一样把他哄睡着了。
郑言是终于睡了,林霖却是睡意全无。他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月凉如,心焦得像锅上的蚂蚁,死不了,也不了锅。
他一气,实在捺不住,连夜去买了一沓验。
郑言夜里迷迷糊糊起床上厕所,刚拉上林霖就被他推回床上了,取了检测。
很快,两条杠杠现了。
这孩留不得!
林霖无法形容自己的心。
上次,他砸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次,他不能吵醒郑言,况且也没有那么烈的心,只是奇的绝望,疲倦,想一个人躺在棺材里仰望星空,然后自己盖上盖。
阮舒寒!
他这辈最后悔的事得最错的事,就是tmd跟阮舒寒在一起。
林霖拿起手机,当场就想把阮舒寒删掉拉黑,不过他忍住了,开始翻同学录和医院的排班表,看哪位妇产科同学明日上班,火速掉这个小孩。
然后编个理由,骗郑言去。
反正产嘛,小手术,加上麻醉,都不要半小时就搞定了。
这孩悄无声息地现,应当以同样的方式退场。
开M大第一附属医院妇科主任的微信,是他本科同学,因为手艺很好,曾有过“打胎圣手”的称号,不过现在已经不亲自这小手术了。不过以他的脸面,可以请动她。
消息都编辑好了。
正要发去时,林霖的脑海忽然浮现一个计划。
越想越是惊心动魄,他心脏狂,脑都有乎。
他和郑言,总之是不会有孩的——他不能接受近亲生,不能接受自己的孩有缺陷的风险这么。毕竟生孩不是小事,要对小孩一辈负责任的。
他本人既没有母、也没有父,对小孩没有兴趣,对人类也没有兴趣。不和弟弟在一起的话,只希望死了以后把他的骨灰抛大海,和斑鱼永远漂在一起。
可是现在既然要和弟弟在一起,那么就是一辈的事了。
他不会变心,难保郑言不会变心,万一以后他变老变丑了,或者随着郑言年龄阅历的增加,他上的光芒会慢慢减弱。也许有一天,郑言会觉得他不过just soso。
需要有东西绑住郑言。
孩是最好的。
林霖想了想,那另一半是谁呢,反正是弟弟的孩,弟弟的孩就是他的孩。留这个孩,以后郑言都有了,不他要到哪里去,他都可以拴住他。
轻轻松松。
现在当务之急,是理掉阮舒寒,让郑言断掉对阮舒寒的念想。
想把来,自然是要痛的。
虽然他舍不得郑言痛,但是这只是暂时的,郑言想要的,想要的未来,想要的星空,他林霖同样可以完地给他。
林霖扔掉验,走房间,看着熟睡的郑言,面上显痴迷的神,指尖细细挲过脸庞。月光,似乎泪痕犹在。
小言,哥哥会帮你忘掉阮舒寒,虽然手段会有痛苦。
只是谁让你喜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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