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波澜起伏的一天，郑言匆匆洗澡上床，正要关灯睡觉时，敲门声响起。
“小言，是我。”
一听就知
是哥哥。
其实他现在已经不大生气了，但突然不知怎么面对哥哥。“鬼混”那两个字，始终是让人有些伤心。
郑言把被
一蒙，闷声：“我已经睡了。”
门外踌躇了一
，最后还是选择没打扰他。
郑言倒是呆不住了，跑床，拉开门。
“哥，什么事？”
他就穿着件薄睡衣，林霖拍拍他肩膀：“快回被窝里，小心着凉。”
林霖的声音好像有
力，赌气也赌不上来，不由自主就听着了。开了床边的米
小台灯，郑言钻
被窝里，侧躺着看向林霖。昏黄的灯光，林霖的脸颊透
一
莹
的质
，像上等的瓷。
林霖抚上他脸颊，细细地抚摸，半晌，方：“今天午说的话，抱歉。”
郑言心里酸酸的，嘴上却说：“有什么好抱歉的。”
“哥哥不该
不择言。“林霖顿了顿，”午时候，你突然说要搬去，吓到我了。”
郑言坐起
：“我没有鬼混，也没有和奇怪的人
朋友。”
林霖柔
的面容上浮现愧疚和痛苦：“小言，你住在这里是最好的。哥哥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说这话了。”
郑言崩不住了，一把搂住林霖脖，脸颊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柔
的
压上去：“哥，我没生气，你也别伤心，我就在这里住，就在哥哥边，哪里也不去。”
林霖一只手反抱住他腰，另外一只手
着郑言后脑勺，渐渐往，在白天看到痕迹的地方，指尖轻轻磨了磨。愧疚和痛苦很快消失，面平静如常。
抱了好一会儿，林霖方才松开他，笑着：“小言要是在学校里了女朋友，一定要告诉哥哥。”
郑言脸一红：“没有没有，没有女朋友。”
“男朋友也没关系。”
“没有男朋友。”郑言
摇得像拨浪鼓，慌忙补充，“我不喜
男的。”
郑言说得没错，他确实不喜男人，只是恰好喜上哥哥而已。对于其他的男
，他是真的没有兴趣，不会有冲动，也不会有任何幻想。阮舒寒漂亮的脸忽然在他脑海里飘过，郑言小幅度晃晃脑袋，把这人连同脑里的
，一块泼去。
林霖垂眸，小小叹了气。
郑言没注意。
桌上放着杯粉粉的
，还是温
的，林霖把它递给郑言：“今天是草莓味的。”
郑言笑了一，左脸颊上的小酒窝若隐若现，接过，
快地一饮而尽，末了，还
了嘴
。
“
怎么样了？”林霖说着，抚上郑言前，指尖陷去，柔的、有弹的、活泼的，“还会涨吗？”
郑言被他一摸，脸刷地就红了：“会，还、还有，哥——”
林霖撩起他衣服，竟然拿了他刚才喝空的杯，在面接着，手上一
，兹拉兹拉地
来。白白的，挤了有小半杯。郑言觉自己此刻，真变成了一只小。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林霖端起杯，喝了去，嘴角边沾了沫，瓷白的脸颊上泛起一丝红
。郑言不知怎么回事，一
，动也不能动，盯着杯。
林霖温柔地笑了一：“别浪费了。”
郑言总觉得哪里不对，脑袋冒烟，一钻被窝里，话都说不连贯了：“我、我睡了。”
其实他心
澎湃来着，只是今天的睡意格外凶猛。他方沾上枕不久，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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