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对他嘴挑衅的惩罚,奥斯汀被绑在游戏室放了一宿。他被分制分成双大开的模样,双手反绑在后,一动不能动。
昨天伊莱走的时候给他喂了助兴的药,让他一直保持缠又无法解脱的状态,奥斯汀被生生磨了一夜,偏偏连并拢双自都不到,等挨过这漫的一夜,向来心气傲的雌虫已经变得狼狈不堪,他鬓发汗散,全红,双间一一的抖动企图得到藉,穿了环的充血胀、红得发亮,雌里滴滴答答淌来的汇聚成一滩,他神志不清的坐在地上,脸上糊满了不知是还是汗的。
“醒着么?能听见我说话吗?”克莱尔要准备全家人的早饭,除非前一天被过了,否则一向起得很早,他推门来,手里端着一碗。
“把喝了,免得脱。”克莱尔把喂奥斯汀嘴里,被绑在地面上的雌虫渴已久,好不容易得到源,哪怕意识还未恢复,也意识的拼命大吞咽起来。克莱尔想起他曾经在上的注视自己、挥动刑鞭一次又一次给予自己无尽痛苦,而现在却成了一个最卑贱不过的雌,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解气或许有一些,但更多的却无法言说。
奥斯汀在源的滋养慢慢恢复了意识,他难捱的了一夜,要不是雌虫悍、再加上伊莱喂的药也并不算烈,他怕是早就昏死过去了。他看着面前给自己喂的克莱尔,声音嘶哑的问:“为什么?”
克莱尔莫名其妙:“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我以为你应该恨我的。”奥斯汀抬仰视半蹲着给自己喂的雌虫,不知为什么,哪怕经历‘夜’里的折磨,哪怕被上了环,哪怕以这样一个难以启齿的姿势被迫在自己面前完全打开,克莱尔却晃然觉得,面前的雌神里竟然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曾经的傲。
他忍不住因为自己的想法而发笑:“恨你倒也不至于,刚知你也是雌虫的时候或许有一些吧,不过你现在这个样——”他上打量着奥斯汀这副狼狈不堪的躯,态度十分明显。
——他是在说,你现在这个样,已经不让我恨你了。
在他骨的神,奥斯汀一瞬间的羞耻达到了峰,他想并拢双把那不知廉耻的地方隐藏起来,可分尽职尽责的工作着,他越是在意就越是难捱,克莱尔脸上赤又冷淡的笑竟然让他的雌和又胀发酸了起来。
药的药效经过一宿早就已经慢慢消退,奥斯汀不得不惶恐的承认,他居然因为克莱尔的蔑视而起了反应。
伊莱昨晚跟少将了一宿的床单,直睡到日上三竿,于是奥斯汀在游戏室里也被绑到了将近午才得到解脱。解开捆手的麻绳和分之后,伊莱见他一脸魂不守舍,觉得把虫搞到神崩溃也没必要,便甩了营养剂给他,许他自己回雌房休息。
午饭的餐桌有时也会变成玩乐的场地,克莱尔第一个吃完,就主动缩到了餐桌地,他用脸颊讨好地轻轻磨蹭伊莱的小,伊莱蹬掉拖鞋,用脚尖了雌虫的小腹。
克莱尔乖顺的坐在餐桌敞开了,伊莱的脚掌一一隔着亵踩在他柔的上,没一会儿,餐桌就传来了雌虫隐忍的息声。
伊莱夹菜的筷不停,足却愈发用力,他坏心的故意重重踩在克莱尔圆鼓胀起来的上,直把那颗豆踩了里,雌虫难捱的呜咽着,伊莱一顿饭还没吃完,就发觉克莱尔的躯痉挛搐起来,溅而的打了他的白袜。
克莱尔了,他失神的坐在地上缓了好半天,才抖着爬起来凑到伊莱脚边想把自己脏的袜净,伊莱连忙拽他起来搂在怀里,一一摸着他的、把玩他的,开问:“怎么了,今天这么?”
克莱尔的肌在雄虫手被搓扁圆,他被得脸颊泛起红,气息不稳的了几声才答:“没、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很幸运。”
“?”伊莱懵懵脑的看着他。
“就是......我在奥斯汀手底熬日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能过上现在这样的日。”克莱尔笑起来,他努力扭过,虔诚的吻在伊莱脸颊上:“谢谢您,克莱尔愿意永远您最忠诚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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