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养的消耗量直线增着,这个倒是用不着韩铭吩咐,少了的自动就被及时补足了。往日一天两包基本上就够了,最近却是几乎一顿一包,都跟正常五谷杂粮的频率重合了。
韩铭叼着嘴里的营养包装袋儿,合理怀疑这家制造商是不是偷工减料了,竟然如此不饿。
上的绑痕第二天只消了一层表面的浮,留的印记暗沉发紫,像是笔垂面,开大片大片的紫团。淤血堵在里,轻轻戳一都疼。韩铭试着把床推了推,往侧平移了小半个床,正对着房门。他将四肢摆舒服,平摊在床上,枕团吧团吧垫,一抬就能注意到门的动静。
营养也喝了,浑的青紫外伤伤都不太算得上,医生自然不会搭理他。为了更好的恢复气血神,韩铭脑袋一歪,又睡了。
垂落在床脚的光一往上爬,照在韩铭上,烤得他的烘烘的。不知是被醒了还是怎么着,韩铭醒来就觉得自己心里有些躁动。
一夜无梦,过去的几个小时仿佛一睁一闭就过去了,半没有睡完一觉起来的神清气,也乏乏得浑不利。
睡了个寂寞。
韩铭坐起一低,跟自己鼓起来的对上了。
男人嘛,一觉起来想非非支个帐篷都很正常。韩铭拉开带把手伸去。
他上上了好几,望却到不了峰,卡在半不上不的。的表都快要被他褶来。
缺了刺激的......
韩铭撇开脑以前喜过的黄文GV,开始想秦柯。手上的动作更快了。想象得越满足,手底就越不满。
以前自己也过,简单的事儿,怎么放到现在怎么着都觉得的......
他左想右想没能搞清楚自己这是咋了,于是归结于乏过劲儿,心有余而力不足。然后想法就开始偏了,他一边摸着自己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廖安,一边不由自主地开始了每一个Alpha都会的事——比大小。
他环了自己的周,又展平手掌比了比度。
“......草!”
嘴上骂了一句,握着儿的手没撤,慢了几拍跟随呼的节奏缓缓律动着。手是自己的手,温度是自己脑海里臆想来的那个人的温度。虽不及真枪实战地动,也勉抚了几分。
心底萦绕不散的躁动被韩铭刻意忽略掉,稍微安了一自己后还是没有办法,便甩手不了,任由自己的一擎天,自己床拆了包营养。
肚又开始饿得闹腾,咕噜咕噜。这才过了一晚上,啥也没就是睡。韩铭对自己日常的消耗平心里有数,再次嫌弃地吐槽了秦柯买来的都是些什么制滥造货。
早上的这小事韩铭压儿没放在心上。他已经有好一阵没去想以前的事了,与其去琢磨一件压儿没什么绪的事,他更想找办法将秦柯多留来一会儿。
昨天好不容易盼来了人,能不能就从此不走了,别扔他一个人。
是秦柯把他带到这栋别墅,怎么这么时间都不搭理他呢?
许砚的影从他的脑海里淡去,被取而代之的是男人那令人难以忽视的影,和大到无可匹敌的气质。
人的心思最难琢磨,曾经的许砚是,现在的秦柯也如此,韩铭只能叹一句,不愧是兄弟俩,一个比一个的心思令人难以理解。
他没舍得离开床,心理又惦记着白日的光,左扭右扭新的床位都避开了光洒的范围,只好退一步横在床央,伸了脚去够,把两个脚丫晒起来,面向大门放空心神。
发呆,发呆,脑袋空。他的生活没什么好说的,手腕上一直没摘来的镣铐卡着肤,有些硌人。韩铭把手抬到前看了看,腕横纹被斜劈开成两半,像一个写歪了的“丰”字。韩铭手指肚上去随便了,发现表面蹭破了一油,特别表层的一,如果不是注意力放在上面压儿不可能察觉的那么浅的一小条。他都不屑再看一,腕把银圈拱了拱,调整了一个不那么搁人的角度搁在肚上。
当时被他扯断的小尾本来被韩铭绕了两圈卡在铐上,此时甩开来拖成短短的一小条。韩铭两手指静心凝神似的着链前后一挲,倒是觉着颇为顺手,着什么转移了注意力仿佛就能停止心神被牵动,从那个男人上撕扯来,完整地回归到自己上。
各矛盾的思绪纠缠作一团,糟糟理不清,这里一个结那里一个疙瘩,无论从何角度尝试,都只能面临束手无策的境遇,仿佛事从开始的那一刻,从偏离了既定路的那一刻,就彻底无法脱了。
团作成球的思绪在克制和放任左右摇摆停滞不前,手里的动作也好似在搓线团,韩铭两个指的指肚关节被得发红,一又一。
拇指压着链从指关节划过,搓上去,划来,搓上去......细小的链条碰撞声卡塔卡塔,搓上去,来,脚步声,搓上去......上去......去......
嗯?
脑还没转过弯儿,已经先一步扭成了正对着门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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