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铭知自己在梦。他跟许砚往时,每一场表演,他都会到达现场,陪着许砚度过他最满足的时刻。
许砚总像是夜空最亮的那颗星辰,在舞台上熠熠发着光。
“许砚怎么还没和他分手啊。”
韩铭看见自己一时兴起跑到后台准备第一个给许砚送的人,他捧着一丛粉玫瑰,脸庞隐没在大的捧后。厚实的幕布遮蔽了绝大分的光,他站在角落里静静等待,偶然听到了备场选手的谈话容。
那个Alpha背对着他和同伴凑一堆,不满地抱怨:“许砚这么优秀的Omega为什么要选一个普通的Beta啊,真是在了粪上。”
另一个Alpha连声附和:“就是啊,也不知那个Beta有什么好的,啥啥都不行,哪有咱Alpha厉害,我看了都觉得丢人。”
韩铭前一闪,和幕布后的自己重合。他抱着束,脚跟往幕布更的地方退去,玫瑰束从手脱落,掉在地上。
一低,许砚坐在染成红的地面抖着嗓音喊他:“韩铭,救我…救救我啊……!”
他持续后退,“我没错,别找我!我没错,不是我…”韩铭反复念叨,不知想说给谁听。转场景一换,他又站在家里客厅,许砚和他各自立于一角,他听见自己说:“Omega天生合该给Alpha生孩。”
再然后画面彻底漆黑,男人的手,和狰狞的凶破开黑暗袭来,他整个人坠空般一蹬,猛地从梦醒来。
窗帘半拉开,光打在他脸上。整个别墅没有提供任何通讯和计时工,楼上楼连个简陋的座钟也没有。他从手指指间窥视太,心里估摸着大概上午八九左右。
他掀开上的薄被,被底的不着寸缕,斑斑痕迹还凝结在肤表面,床上也一片狼藉。他静默几秒钟,赤了浴室。
站在淋浴,他垂在大外侧的拳逐渐展平,犹豫着伸向了后方。韩铭忍着羞耻和耻辱掰开自己的指尖往里探。手一片黏腻,他忍着恶心用两指撑开后,艰难地往外扣。
他不断用洒冲刷,仿佛这般便可以将秦柯带给他的痕迹一并净净彻彻底底地洗去了一般。
他怼着浴室的墙站了许久,才,离开浴室。
韩铭走到衣柜前打开。里放着几浅灰家居服,和叠放整齐的一打。他拎起一条比照一番,发现刚好符合自己的大小,就是布料少了些,前端堪堪包裹全他的,后面只能说是裁剪过的几条布条,圈住两条大。他原位放回,从更底一些的位置一条看起来布料稍微多一些的,摊开一看。
“......”
前端没有问题,后面也有很多布料,能包裹着。看着很正常,除了平摊后明晃晃展现在央的有一个大而已。
无声的嘴大着对他发了嘲讽。
“......”啊。
韩铭脑补了一这条的穿法,破的圆刚好Alpha脆弱的幽,和两坨浑圆饱满挤压的一条隙。
“......”不,住脑!
韩铭举着两条行了艰难的抉择。当然,还有第三条路——挂空挡。
“......”
他将前一条愤地成一团,理垃圾一样扔到衣柜角落,一言不发地,无限卑微地上了第二条“”。
他心漫溢着“卧槽”,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着后面凉飕飕的,刮着七级大风一样,得他心底凉飕飕,没有一丝安全。
不过自从秦柯找上了他,他就跟心里的安全彻底挥手说再见了。
他随手拿一家居服,万幸的是手里的家居服看上去很正常。质地薄,亲肤舒适。尽Alpha本对环境的忍受度可以很,他也不得不承认如果条件能好一,Alpha也是喜柔舒适的,就像绝大多数Alpha都喜绵绵的Omega一般。
他从衣领伸脑袋,穿好家居服关上柜门。
撕裂的小创这次不到一天就基本好全了,尽被贯穿的不适还存在,站起来也残留着私被撑开的满胀,但比起第一次被Alpha破的惨烈,已经好了很多。
韩铭没太在意明显提了的恢复速度,将床单团成球状扔在地上,找了看上去顺的一角坐在床上发呆。
没有人上楼打搅他,他一个人就着同一个姿势坐了一整天。天慢慢变暗变黑,安静了一天的门锁“咔”地响动一声,韩铭从沉浸的世界退,一扭看见秦柯。
如果说上次他还保有一丝野兽似的锐气,是只年轻力盛心气傲的即将挑战兽王的潜力,这回就变成挑战落败的“必死无疑的无数挑战者之一”了。他的只剩警惕和无限忌惮,视线牢牢跟随比自己大的猛兽。
被注血的信息素被同源气息燃,在血飞速游走,韩铭肌僵成了块。那是Alpha刻在血和本里的阶级臣服,面对一个各方面于自己的Alpha,韩铭咬牙切齿却无计可施。
他自言自语似的说:“许砚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你要是想要他的骨灰,我告诉你地址。”
他咽咽,问他思考了一天的问题。
“所以为什么?”没得到回答,他继续问,“你想要替许砚复仇吗?”
“复仇?”男人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翘了翘嘴角。
“不是。”
他意外地盯着男人,等待一个答案。
秦柯却话音一转,“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一。”
“你这张嘴,”男人了陈铭上的,“果然还是不说话比较好。”
信息素再次释放,拉链被拉开,秦柯拉过一张座椅坐冷冷地:“给我。”
韩铭从床上落改为跪坐在自己的脚背上,手掌撑着地面,清冷的信息素弥漫在他周半空,沉甸甸地压制着韩铭的。
紫红的从咧开的弹,直打在韩铭侧脸。
韩铭被打得一愣,秦柯恶趣味地动了动,硕大的戳戳发着愣的Alpha,“快。”秦柯令。
韩铭遢了腰,俯脊背对着男人的张开嘴。
业务不够熟练的韩铭牙齿剐蹭到了,男人皱眉,“张大,这都需要我教吗?”
韩铭只得将嘴张到最大,将男人的和淡淡的腥味一同。蓬发的压着韩铭的一直向侵犯,直到了咙,半个却还卡在外面。秦柯不太满意,着韩铭的继续压。
“呜......呜...”韩铭被堵得反胃,壮的却死死贴合他的腔里,令他毫无反抗的余地。好在秦柯了见确实没有往前的余地,也没有继续,浅浅地送着。密的扎在韩铭脸上,大的每一次都在他的咙,压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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