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柏亭在收拾房间时,发现柜上放着一个盒,看上去是玩一样的东西,不像是祁索的东西,便拿来,拿到客厅去问正在打游戏的祁索。
“是你的东西吗?”
祁索正玩得兴起,瞥了,说:“哦,前两天君宁送的,说让我跟你玩儿。”
舒柏亭便坐到祁索边,把盒拆了。
是一副飞行棋,不一样的是,这是侣飞行棋,棋盘上写着各难以启齿的play,看得舒柏亭眉一皱。
祁索打完游戏,凑过去:“什么呀,我还没拆开看过呢......”然后视线定在棋盘上,瞳孔骤然缩。
“靠!这什么啊!”祁索觉得自己的睛受到了污染,“李君宁这个傻!我上寄到我哥公司,让他跟我哥玩去吧!”
舒柏亭把东西都收拾去了,摸了摸祁索后颈:“不合适吧。”
顿了顿,又说:“可能他们都已经玩过了。”
祁索翻跪坐在沙发上,了舒柏亭一缕发丝在手指间,轻轻的挲:“是啊,我们可是正经人,不跟他们七八糟的人学,我这就把这个东西扔了。”
祁索当着舒柏亭的面把飞行棋扔到了垃圾桶里。
然后走回来,直接坐到舒柏亭上,像只寻求主人抚摸的小狗,把舒柏亭的手拉过来放到自己肚上,坐在他怀里继续打游戏。
舒柏亭的手从祁索小腹摸到,再他的肩膀,这样的抚摸扰到祁索打游戏了,但祁索什么都没说,还在舒柏亭想牵自己手的时候松开手柄和他十指相扣,看着游戏里的角啪唧一掉去,血条骤减。
如果跟祁索网络上门的“男朋友打游戏时你拉他的手”的游戏,祁索一定是满分男友,网友都夸“你男朋友万里挑一”的那一。
舒柏亭故意没松开祁索,直到屏幕上的角死透了才慢慢松开。
祁索这才重新控游戏手柄,选了“重新开始”。
然后快闯到终时,再次被舒柏亭拉住手。
祁索看着自己的角又啪唧一死掉了,突然扔了游戏手柄,舒柏亭以为他要生气了,祁索却跨坐在舒柏亭上,抱着他的肩膀蹭了蹭,问他:“是不是我老是打游戏忽略你了?”
舒柏亭微微一怔。
祁索亲了亲舒柏亭脖颈,边蹭边咬边闻,一黏糊劲儿,舒柏亭任由他亲够了,才继续靠回去,选了“重新开始”。
舒柏亭这次不逗他了,看着祁索通了关,然后夸他:“好厉害啊。”
“我只用了大分人要的一半时间,”祁索得意地笑,“我厉害吧?”
舒柏亭说:“嗯,你是最厉害的。”
祁索一直都像是小孩,被着大,只在舒柏亭上吃过亏,现在已经被回去了,越来越孩气,连祁宴有时候都忍不住说舒柏亭,不要那么纵容祁索,会把他成废的。
舒柏亭只给祁宴淡淡一,让他好他自己。
晚餐过后,舒柏亭在书房办公,祁索洗完澡来接到李君宁电话,电话里的声音难掩兴奋:“怎么样!舒柏亭看到了吗?你们玩过了没?!”
“玩什么玩啊,他看到飞行棋的第一表就好难看。”祁索倒在床上,变成一只被风的咸鱼,“我故意放在那么显的地方让他看到,但是他好像不喜,我也没办法,只好扔掉咯。”
“啊......”李君宁发惋惜的声音。
“我们一周没了,”祁索说,“欸你知不知男人到了多大年龄会降啊?我现在还是时时刻刻都想跟他,但是他好像......没兴趣了。”
“哎,可能因为工作忙所以没有那方面的望吧,有时候祁宴忙起来,我跪在他办公椅给他,他都不为所动。”李君宁说,“不能压抑啊,小索,压抑着压抑着就会变成痿的,要不我们俩凑合凑合?”
“啊。”祁索真服了李君宁,满嘴跑火车,没个正形,“我要是再抢我哥一个老婆,我明天就上被祁家了。”
李君宁在那咯咯的笑:“那我送你几个小玩呗,我寂寞的时候用的,特别好用,用完之后你都觉得自己不需要舒柏亭的那。”
祁索太突突直:“谢谢你啊,不用了。”
“不用谢,咱俩谁跟谁啊。”李君宁正想继续说,那边已经挂掉了,李君宁可惜的神,扔了手机,穿着趣睡衣扑倒在床上,想到祁宴这么晚了还在隔工作,气得蹬。
不过转念一想,他的好兄弟祁索也在独守空房,心理顿时舒服了一些。
可能跟老男人在一块都是这样的吧,哎。
再忍忍吧。
但李君宁猜不到的是,祁索这边打着电话,一坐起来就看到房间门站着个人,魂都差被吓,他抓着电话,立刻挂断了,声音磕了一:“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舒柏亭施施然走来,停在距离祁索一块地砖的地方。
他俯,把祁索到手臂的睡衣拉到他肩膀上整好,带着揶揄的笑意问他:“多大岁数的男人会降?”
!!!
他都听到了??!!!
祁索脑警铃呜呜作响,调动了所有脑细胞找到合理解释,虽然听上去还是很苍白:“我,我跟李君宁说的......”
舒柏亭笑了笑,伸左手,在祁索。
“我去准备一。”
“什,什么?”
舒柏亭看着他说:“飞行棋捡回来了,在客厅的茶几上,你去摆好,我洗个澡准备一。”
祁索当着他的面扔掉飞行棋的时候,就差把“不甘心”写在脸上了,舒柏亭看穿祁索只需要一个神,便知祁索想跟自己玩儿,但担心自己会不喜。
舒柏亭觉得祁索这小动作很可,会忍不住逗逗他。
“等一!”祁索拉住舒柏亭衣角,一副犹豫的样,“你、你要是不喜,我们就不玩,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玩那个......”
“我喜。”舒柏亭告诉祁索,截断某个小孩发散的思维,“好了,小狗,现在去客厅等我。”
某只小狗便遵从主人的命令,乖乖去到客厅,把飞行棋拿来摆好了,又坐在旁边研究了一遍上面的玩法,脑不由自主地想起待会儿舒柏亭和自己会这样又那样,立刻抬手住自己的,压那些想像,免得还没开始自己就了,会很丢人。
舒柏亭十分钟后来,发用巾包着发尾,坐到祁索对面,祁索看着舒柏亭鼻梁上的珠,咽了咽。
“你还没。”祁索提醒他。
“嗯?在哪儿?”舒柏亭没发现,祁索便自然而然地凑过去,把他脸上的珠掉了。
“发......要不要也?”
“好。”
祁索跟舒柏亭在一起之后便很喜帮舒柏亭发,他喜舒柏亭的一切,包括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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