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林西就迎来了今晚第二次,而俞修诚在这一次总算快地将了去,却依旧伏在她上,维持着豹一般的攻击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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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珠的加更0。
24.货
床上的女人已经足够狼狈了。
她的衣服包括衣全都被他撕扯开,斑驳的红指印遍布雪白的,尤其是那一双丰,尖儿红得好像随时都快要滴血来。
她的颈窝全是啃咬的痕迹,这些痕迹一路延续到肩背后,看起来好像刚刚被某野兽袭击过一样。
“修诚……”
好不容易从连续两次的回过神来的林西一眨泪珠就顺着角了来,她咬着,表可怜又天真,就好像知自己错了事的小朋友。
“我的手腕好疼……”
他捆得实在太了,让她手腕的疼痛无时不刻都在提醒今晚的俞修诚有多么生气。
“忍着。”他看着林西的双眸回想起的却是那叁个漆黑而冰冷的枪,冷冽的声线听起来毫无同心可言,甚至还再一次着狠狠地了回去。
林西呜了一声,却又不得不承认在这样到了极的况被填满确实是到发麻。
以前她总以为就代表吃饱喝足,但在俞修诚这里,都不是。
她就好像永远也吃不够俞修诚给她带来的快,过后所有的躁动都会暂时平缓——平缓到一次他来之前。
就像现在,她里所有的又一躁动起来,刚刚过的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无比媚地着男人的和,地包裹缠绕,好似恨不得就这么将他永远留着随时取用。
俞修诚被绞得也微微收了眉,低低骂了一声:“货。”
林西侧过想笑,泪还被男人得一直掉,矛盾的表合在一张脸上让俞修诚眉拧得更。
“不许哭。”
“可是手疼。”
这话一林西都觉可能自己是被那叁个死人给吓得看淡了生死,竟然对俞修诚说这么蹬鼻上脸的话来。
要知其实刚才在车上林西已经好自己会被俞修诚载到荒郊野外悄无声息消失的准备了。
俞修诚听完睨着她,后腰发力往里了好几,得她差儿一气没上来。
她泪掉得更厉害,但在回过神来的时候手腕那致的疼痛已经消失了。
“再哭死你。”
他这次没有把这句话留住而是直接说了来,语气淡得一也不像是用来增添趣的dirty talk,更像是言必行的警告,暴又残忍。
但这暴和残忍却更加直接简单地蹂躏到了林西的快神经上,让她一抖差就又了。
林西觉得俞修诚说她是货真是一也没错。她伸手想去抱俞修诚的脖颈,雪白的腕上是几无比显骇人的红痕,肤还没从解脱回过神来,维持着被领带捆绑勒凹陷的纹路。
“你不就喜我吗?”
她又去吻俞修诚的,甚至用牙轻轻啃咬,然后等着俞修诚反客为主,将她拉一个昏天黑地的渊,不见天日。
25.风险
以俞修诚的力,林西这样挑逗的后果她自己也早有预见。
到最后她在已经完全成一团的床上一手指也抬不起来,看着俞修诚把上被汗洇的衬衣脱来,再光着上转床。
“我能看看你的枪吗?”
俞修诚回,看着林西汽未消的瞳孔。
“你今天是特地来救我的对不对……”
事发展到这一步没有了隐藏的意义,他没多说什么,直接捡起刚才扔在地上的外从里面一支黑的手枪,连一个神都没有落便把里面的弹匣了来,把空的枪扔到了林西边,转了浴室。
这把手枪和林西想象不太一样。
很老的型号,老到林西已经叫不它的名字,但枪却被保养得很好,就连半痕都找不到。
林西把玩着这个年纪和她可能相当的老家伙,从握把到枪,每一都无比完好,沉甸甸地躺在她的掌心,散发着凛凛锐气。
有像俞修诚给人的觉,但又好像不太像。
林西没办法去形容这二者之间的差别,毕竟说一把枪像一个人这件事本就已经足够奇怪。
俞修诚从浴室来的时候林西还在端详那把枪,听见浴室门关上的声音,林西立刻抬眸看了过去。
“你的枪好帅啊,和你一样帅。”她伏在床上,两条藕白的摇来晃去,纤细的手指虚握着漆黑的握把,笨拙地拨了一扳机:“你放心,我什么也不会问,什么也不想知,你是俞修诚,我知这个就够了。”
说完她把手上的冷兵放在了床上,朝俞修诚的方向推了推。
“但是你今天为了保护我……你会不会有事?”
“这些事不用你心。”
俞修诚走到床边把枪拿起,冲林西侧了侧。
“去洗澡。”
林西乖乖地了浴室。
等她来的时候俞修诚卧室里的床上用品已经全被更换了一遍,从冷淡的灰换成了冷淡的浅灰。
她看了一圈没找到俞修诚,走到客厅才看见他正看着窗外在打电话。
“嗯,知了。”玻璃的反光暴了林西的行踪,俞修诚回侧眸看了她一,又和电话那的人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你以后住这个房间。”他给了另一侧的房间一个神:“明天回家收拾东西,这几天不要去夜昙了。”
林西,乖顺地凑过去给了俞修诚一个晚安吻就去到了他安排的房间。
她本以为自己这一夜会失眠,却不料睡得很快,只是心事重,梦里也睡不安稳。
她梦一向很,但其他的天行空过了一遍没留印象,只记得那么一张小圆桌。
那张圆桌确实是小,小得间架了个电磁炉周围摆了一盘卷和一盘青菜就再也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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