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 - 40

    40.

    梁炔晓得和哥哥许久不，如此激烈会让他有些难以招架，但是也实在是没有想到竟然已经刺激到了被的地步。

    短暂失神与空白后面对着自己滴滴拉拉滴着的，烈的羞耻和罪恶让他忍不住呜咽一声，猛地趴将自己的脸死死埋在了胳膊里，心里却忍不住又有些偷偷庆幸。

    ……幸好他们用的是狗爬式在，要不然估计他后半辈都没胆量再见小梁爷了。

    后的男人无声无息，不辨喜怒，倒是叫梁炔越来越忐忑，忍不住偷偷扭着，用夹了里灼的寻些安全。

    接着，他便觉到那他心的东西无比定地缓缓离了他的，哪怕是他用尽浑力气去夹也无法挽留。

    “不要……”

    梁炔睛红的发疼，他不敢扭过看向哥哥，生怕对上他厌弃的神，只能把死死埋在手臂之间，如垂死之人一般挣扎着最后的希望。

    “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吧。”

    梁敬拍拍他的肩膀，掐着他的迫他抬起看着自己，手上的动作极为势霸，话语却依旧是带些温柔的模样，心思难辨：“今天你不宜再接受更多刺激了，次再继续吧。”

    次？还有次？还有这好事？

    梁炔低垂着着的尾瞬间竖起，　呈螺旋桨式疯狂转着大圈摇晃，要不是顾及着自己浑狼狈，简直想要直接扑到哥哥上开始撒，就是被着揍一顿也心甘愿。

    “不过，”小梁爷顿了顿，着梁炔的手指逐渐用力，在那光洁的上留红的指痕，笑容灿烂的耀，却让人背后寒都能立起：“一次小雀儿要是再不住自己的那二两……爷就替你教教。”

    至于这个教是哪意义上的教，梁炔直到被哥哥赶门去活，都没能有胆问。

    赶走了粘人，梁敬又唤来穆晨将那被梁炔搞脏的桌挪走扔掉，自己懒洋洋地靠着垫，拢了垂到肩膀的墨发闲闲翻阅起其他报告来。

    有着小梁爷私纹的几人如果遇到不能当面亲自向小梁爷汇报事务展的况，便会分别以只有自己和小梁爷知晓的方式递一份报告，以特殊文字编制，就算被有心之人看去了也不打。

    这也是几人之间无声的默契，虽说小梁爷一向秉承着用人不疑的理念，但他们几人之间可没有多少信任可言。同一件事的不同人报告，既可以从不同角度还原尽量避免个人视角偏差，又能防备着其一个可能存在的背叛说谎，也算是几人达成一致的默契。

    穆晨盯着那沾满了不明的桌面抿看了半天，显然是极为嫌弃，呼几次才终于给自己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端着桌伸直了胳膊让桌面离自己好远，皱着眉将桌拿了去，直接丢了后院大的烧火炉焚烧净。接着又细细洗了好几遍手，确认自己全上一不该沾到的都没有沾到，这才端着煲了许久的菌菇汤回到书房。

    小梁爷从小惯喝汤，凭着和梁老爷学的养生习惯，宅里总是时刻温着一碗汤。

    靠在穆晨的怀里被他一勺一勺地细心喂着汤，梁敬闲来无事，仰起抬眸看着穆晨堪称一板一的表和的睫，一边捉着他的手指捣，一边伸手掐了掐他僵的脸，无辜地眨睛：“怎么？嫌弃小雀儿？照顾爷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洁癖的病。”

    穆晨被怀人恶劣地掐红了脸，那张如冰山一样板正的面容多了　几分怪异的好笑，自己倒是毫无所知地严肃着一板一辩驳：“小梁爷是不一样的。”

    “哦？怎么个不一样法？”

    穆晨沉默了片刻，似是想要努力理清话列举个不一样的所以然来，可惜最后还是脑清楚嘴不清楚，只能张了张嘴，又抿了抿，低声：“小梁爷是不一样的。”

    “……没有比小梁爷更……更净的人了。”

    ……净？

    梁敬一唏，对上穆晨无比认真无比信的表，伸自己的手张开五指在穆晨的前晃晃：“这双手上沾过多少人的血，你不会不知吧？”

    那张开的五指骨节分明，指尖瘦削，手指纤，如冷玉致而成。连接的手掌也是极为薄削，手心的掌纹只有直直两条，生命线更是淡若不见，手背的青血却格外清晰，显格外易碎的脆弱。

    如此手相，传说只有天知生死命格，凡人窥探不得。

    这是一双翩翩公的手，本应执着笔墨肆意挥毫，于琴弦之舒展，于山之间肆意，执着酒杯，执着玉珠宝，执着这世间最好的东西。

    可穆晨见过这双手握着刀，握着枪，握着敌人的命脉，沾满了鲜红的血。

    小梁爷极少亲自动手，只有理梁家亲信时例外。

    是尊重，也是惩戒。

    而平息梁家的最后一年，这双白玉一般的手，几乎随时都带着淡淡血腥味，让人想到红蔷薇，想到枪的硝烟，想到荒原屹立不倒的旌旗。

    江南黑第一人，绝不是只坐在堂上运筹帷幄便能轻易取得的名号。梁帮的少主，也绝不是滴血不沾就能坐上的位置。

    穆晨看着小梁爷戏谑的神，思索片刻，放手碗勺，轻轻俯在那白皙柔的手心上缓缓落一吻：

    “小梁爷杀的，都是该死的人。”

    梁帮的规矩，只杀该杀之人，只杀背叛之人。

    “穆晨。”

    梁敬看着他的脸，神平静，眸微凉而遥远，好似看向的是那捉摸不透的命运：“……从我们在梁家生那天起，就注定是不净的，注定会地狱的。”

    穆晨对上那双映着盈盈火光，却寒冷刺骨，冷若冰霜的沉静眸，不躲不闪，只是的信念越发定，从始至终便只能映衬小梁爷一人。

    “如果能跟着您一起地狱，那么地狱对穆晨而言，地狱便与天堂没有任何区别。”

    “穆晨愿与您一起，共赴地狱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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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梁敬收到了柳家二少托人秘密送来的一柄折扇。

    那折扇朴素致，造价非凡却极为低调，穆晨看着只觉得熟，许久才想起这分明就是那日小梁爷在柳二少宅里二人结盟时，用来约定的见证。

    穆晨不清楚这折扇意味着什么，只知刚才还懒懒散散的小梁爷在收到这折扇后，神多了几分了然与凝重。

    不久后，陆崎那边便传来了更不好的消息：梁炔被梁瀛以保护的名义禁了。虽说仍然少不了抛面，却时时刻刻派人盯着，跑到穆家老宅这边来是万万不能的了。

    传递着消息的穆晨神冷凝，转看向小梁爷，却见他反而松了神，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闲适模样。听完汇报不但丝毫不关心容，反而扬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