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皇子的冲喜妻 - 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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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从她后起,到她边将被展开,要盖在两人上。

    “...别,”迎涟抬手制止他,又拉住他的衣袖,嘴开合了几次,“...夫君。”

    靳行把刚拿起来的被往床角一扔,又起笑了声,“早说不得了。”

    他又皱皱眉,拽了她的发,“抬起来。”

    她仍不清醒,想不了太多,听着他说的话撅了撅

    靳行满意的伸手了一把,又将她的分得更开了些,这次没怎么勾她,就驱直

    她死死得缠着他,绞着他不放,雪白的背上有几青丝,在他的冲撞一摇一晃的摆动,她雪白的板夹着他黑紫的,明显的差使他呼一滞。

    他咬着牙耸动,“这么,要我的命吗?”

    她不回答,嘴里媚哼声,微仰着急促的呼,他由她的小咬着,一得朝里送,速度越来越快,她也从微微息,成了张着嘴放声的

    他时带着她发红的也翻来,还伴有咕叽咕叽的声,甚至溅到了靳行的小腹上。

    他虽然知的药还有,却仍不敢用力太狠,迎涟似乎也觉来了,动时迷离地喊,“夫君,再重一些!呃嗯...”

    她边说着,就自己随着他的动作也动起来,从两人合的地方溅来,他看得两发红,便加重了力气,引得她愈发得大声,仰着发丝糟糟的披在背上肩上,仿佛不知天地为何

    他咬牙切齿,一比一重,一次比一次,直到冲撞到她的最,将她得满满当当,然后颤抖着泻了来。

    他翻,将她也抱在怀里,受着她仍在颤抖的躯,觉得心里满满的。

    她也伸手抚上他的后背,闭着睛,嘴里还在叫着,“夫君...夫君...”

    “我在,”他扯过被盖在两人上,凑近了她,“早晚要死在你上。”

    玉佩

    迎涟醒来的时候要裂开的痛,上也酸的不行,脑袋往前钻了一的,挪不动地方。

    她睁开睛,目的是靳行结实的膛,她一回想起了昨晚的画面,自己对他的迎合,说过的话,过的动作,都一一在脑海里呈现,她唰得涨红了脸。

    靳行早就醒了,只是怕将她醒,才一直没动作,此时见她也醒了,一把捞过她,“跟我说说,昨天是怎么回事。”

    她脑里还在想昨晚的事,他忽然声,略带些沙哑,与他昨晚的厮磨语重合,她先愣了一,才缓过神来,把昨天见到那僧人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来。

    末了,她愤愤加了句,“我与他们压儿就不认识,无冤无仇的,光天化日之怎么事!”

    靳行咙一,“你与他们无冤无仇,我有。害你的是我皇弟,他一心想要我的皇位,不惜将我害成残疾,如今还把你也拉了来。”

    迎涟没经历过这些朝廷上的勾心斗角,家里向来和和睦睦的,想不通这些事,她惊讶的皱眉,“都是一家的兄弟,有什么这么过不去的?”

    他看着她的疑惑,觉得她这份清澈正在被他搅浊,曾经向来杀人不眨的他,如今有些于心不忍,“说到底,是我连累了你,生生把你拖这趟浑里。”

    迎涟有些急了,锤了他肩膀一,“你别这么说,夫妻之间,殿...夫君的事便是我的,哪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她这样称呼他,靳行心膨胀的恨不得将她整个吞去,他抬眸气,忽然来了句,“昨天那几个人,我定不会轻饶。”

    她轻轻“嗯”了声,又忽然想起什么,“夫君等!”

    她翻起来,顾不得自己上什么衣都没穿,爬到床上找到自己昨天的裙,从袖了那块玉佩,又颠颠的回来伸手给他看。

    “看,昨天那人衣服来的。”

    靳行接过去,翻来覆去的打量,那玉泽通透,间一翠绿,隐隐约约写有一“济”字。

    他早就知那是二皇的人,却没想到证据来的这么快。

    从前朝廷上就知大皇靳行是个纨绔,叫皇上与皇后坏了的,向来任着自己的胡作非为,他也知那些人对他的看法,便也顺他们的意,事从来不顾及别人的看法。

    他如今虽然被废,昨天却已经让他们看到了自己并未残疾的实,于是也就不用顾及其他,为所为就是了。

    却没想到,那些人竟留了这么关键的证据。他看着手的玉佩,将它攥住,噙着笑冷哼了声。

    迎涟不知他想了这么多,看着他似乎在想些什么,也不知自己该不该问,却忍不住还是问来,“夫君在想什么?”

    他手指挲着那玉佩,靠在床边,目光沉沉,“在想,如何取回属于我的东西。”

    她已经将衣服穿好,系着腰间的细带。他一定是自由想法,她不懂,只能在背后默默地帮他,便问,“夫君想吃些什么?”

    她抬抬,目光真挚,“我会多菜式的,以前还心,夫君心吗?”

    她却没等他回答,快速的扫了床单,又低自顾自的整着衣裙,自言自语,“成亲时母亲叫人给我抬来的嫁妆还在偏房里放着,里面大概有些米面,我去看看能些什么。”

    说完,就急匆匆的跑了门。

    靳行未来得及开,她就已经跑的没了人影,像在躲什么似的。

    他有些疑惑,想着等她回来再好好问她,转便看到床单上大滩的痕,浸了的地方与其他地方颜明显,边边角角也卷起来,满是褶皱。

    他瞬间懂了,笑了声。原来是害羞了。

    

    迎涟是一次,周围的任何东西对她来说都很稀奇,只是觉得边走过的人看自己的神都多少有些奇怪。

    在靳行看不到的地方,总有人对着他们两人指指,甚至靳行跨门槛时,险些被拦了来。

    她随着靳行了间富贵堂皇的殿,周围的条案摆了几尺的胆瓶,茶晶瓶,大红双耳瓶,还有白铜雕的紫漆鸟笼,都是迎涟听父亲说起过却从没见过的东西。

    她看得,再转过时,靳行已经朝着大堂之上跪了去,她忙跟着跪去。

    “你起来吧。”

    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年迈,透着威严,迎涟知,那就是皇上。

    她跟着靳行又站起来,靳行也不理皇上,自顾自拉着她到一边坐了

    迎涟怕得不行,都说伴君如伴虎,他就这样对皇上,就算是亲儿,要是动怒了,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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