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皇子的冲喜妻 -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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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家世,将军府的嫡女,相清丽婉约,又柔得像小猫似的,要不是那莫名其妙的冲喜一说,她以后定能寻个好人家,或许过的会比现在要好。

    他皱着眉将床单翻来覆去搓了好几遍,心里越来越烦,扔床单走了去。

    明天放你走

    迎涟刚将新床单铺好,他便从里屋来了。

    她弯一笑,“洗好啦?”

    他没理她这句,兀自的过去和她一块儿把床单铺开拉直,余光一直放在她温婉的脸上。

    他动了一,“...辛苦你了。”

    迎涟听他忽然这样说,有些诧异的抬,而后又一笑,眉弯弯,“这有什么辛苦的,都是我该的罢了。”

    靳行说,“明天,怎么样?”

    “啊?”

    他这话说的没没尾,迎涟压儿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他抿抿,开,“今天来不及了,明天我就放你走。到时候凭你大将军府嫡女的份,再嫁不难。”

    迎涟却眶一红,拉着床单一角的手把床单一扔,放在前不知所措的重叠着,“怎么了?是我哪里的不好...是我没伺候好您吗?”

    她忽然抬,“是不是因为刚刚让您去洗了床单?”她说着,泪就掉来,“那以后我都洗还不好吗...”

    靳行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他只是不想耽误了她罢了。

    他被同胞的皇弟陷害到这个地步,想翻盘比登天还难。亲信全都被那靳林杀掉,如今朝廷上都是他的人,父皇昏庸无能,凭靳林瞎说的几句话就定了靳行的罪。

    靳林把他打发到这么一个远离皇城的地方,也是明白父皇耳,直接地域上断了他对父皇讲的机会。

    他安排了大将军府的女儿给他冲喜,也是料定了他不能行房,故意羞辱他,挑拨他与大将军间的关系。只是他不知,靳行闻了闻就知那致人残疾的酒有毒,一没喝。

    他本以为自己的人生也就这样了,浑浑噩噩的过一辈也是过,无所谓了。可迎涟的到来让他觉得生活有了光照来。

    她每天似乎都很快乐,不知疲倦的洗衣饭,从来不嫌弃他这里破不堪,也从不把他的冷相对放在心上。

    靳行起初也觉得幸福,可这幸福只持续了一瞬间。他一瞬间之后就意识到,自己什么都给不了她,反而是毁了她本应该更好的生活。

    于是他暗暗了决心,时间越久就越难分开,不如早放她走算了。

    他淡淡的抬看她,敷衍了“昂”了声,“什么事儿都不到我心里,走了得了。”

    迎涟垂眸愣了愣,气,又抬起来,一个笑,“先把床单铺好吧。”

    她不是舍不得离开,只是觉得一日夫妻百日恩,两人以这样稀奇古怪的原由凑到一起,也是缘分,何况他也不像人们说的那样坏,这些天,他对她虽然不冷不,但该有的他也没有少她的。

    既来之则安之,她一直就是这么想的,本来还以为捂不他,就这样凑合过也就罢了,没坏到哪去,却没想到他直接要休她。

    休就休吧。她愤愤的想,她也不了他怎么想,反正她在这儿时打理的井井有条,走了以后后悔的一定是他。

    两人沉默着把床单铺好,都默契的站在床边没有动。

    迎涟先开,“...那,殿要是决定了,我就去收拾东西了。”

    他咙一,没有回应,在迎涟的里,这就是默认的意思,她便自顾自的转到他后收拾行李去了。

    靳行转了个面向她,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就好像平时为自己叠衣服一样,可这次却是她要离开了。

    他心一缩一缩的难受,却觉得这时候自己还是该绝一些,毕竟不是一件坏事,他也是在为她着想。于是他收回目光,顺手喝了桌上的茶,合衣躺了。

    躺却又恍然想起那茶也是她为他倒的,都已经凉透了。才过了不久,他生活里就已经被她来了。

    心烦气躁之间,床的另一边塌陷去,迎涟上的香味传了过来,他也像没察觉到似的,动都没动。

    他压住心里的烦躁之气,腰上却传来温

    他明明知是什么,可低真的看到是迎涟的手搂上他的腰时,还是觉得心

    两人成亲以来,每次行房几乎都是他主动,或是她就范,她都是咬牙承受着自己,就算被他哭了都不会有一句怨言。

    后,迎涟的也靠过来,她学着靳行跟她说话的样,贴到他耳边气,“殿...”

    (因为编辑的无促,要开新文,这边最近都顾不上日更啦,如果有人觉得好看的话太谢啦,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写,是会觉得写的不好,不过不会弃坑的~谢)

    没有走的机会了

    靳行的一僵,意识的摁住她向挪的手,“别动。”

    迎涟也不知哪儿来的劲儿,或许也是因为靳行没使劲儿,她挣脱了他的手,毅然决然的向摸去。

    她手颤抖着摸上他间鼓鼓的一团,温袭来,靳行没有阻止她,只是声音沙哑的问,“你什么?”

    迎涟切切的,“我想跟殿证明...我也不是没用的...我也可以把殿伺候好的...”

    靳行气,“你知自己在什么吗?”

    她声音柔柔的,“殿这里也没用通房,要是哪天忽然想了...”

    要是哪天忽然想了,她不在,他该多难受?她听说过,男人不晓事还好,晓事了便会经常想的,他毕竟还是她的夫君,她总不能真的抛

    这样想着,她又拢了拢手,把他尚未起的握在手里,它以能察觉到的速度增大变,直到她手拢不住。

    可她知,这还不是他最大的时候。

    她一次这样主动,靳行哪受得了这样的撩拨,可他仍闭着胀的从衣服外都可见,他是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大概是觉得他看不到自己,迎涟也胆大起来,回忆着他曾经教她的,就顺着他的动起来,手没轻没重,的靳行难以忍受。

    她又翻趴到他的上,凑过去吻他的,他毫无防备,嘴上贴上来她的柔,他忽的睁开目的是她的双颊绯红,和雾气氤氲的双眸。

    她见他睁开,一瞬间就有些怯了,松开嘴,脖往后缩了缩,“殿...”

    靳行的心却更复杂了。

    她为什么不愿意走?她名门,大将军在外征战沙场,在家里却是了名的温厚,她母亲梁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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