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腰猛。
屋里除了腻人的声,就是击打的啪啪声。
两个人没怎么说话,只是专心致志地,享受愉悦,也竭力让对方舒服。
楼渡带着迟景换了个姿势,让他趴在沙发上,从后面握着他细白的腰一一地。
了几,迟景就开喊楼渡。
楼渡没停动作,只是俯去,问他:“怎么了宝。”
“不喜这个姿势。”
迟景的声音很哑,没什么太大的绪,好似只是单纯地告诉楼渡他的想法。
他光洁的后背有一层细密的汗,有些在后背的沟壑间酝酿成一溪,灯光折,别有一番波光粼粼的。
两扇蝴蝶骨翩翩,瘦而不柴,线条明显且灵动。腰肢纤细柔韧,一丝多余的赘也无,蔓延而的线条隆起,勾勒圆曼妙的弧度——迟景的是全最有的地方了。他的后很,不塌脆弱,反而富有弹,手极佳。
两丘袅袅,迷了楼渡的。
楼渡喜他的背影,喜他一摆腰击打就会漾起的波浪。
不过这样迟景看不见他,迟景不喜。
不是故纵。
楼渡就抱着他的腰跪起来,将人锁在自己怀里,咬着他的耳朵,说:“抱着你?还是要正面?”
姿势的改变让的一到边缘,迟景睛有些对不准焦距,叫了两声,才转把脸贴在楼渡脖上,回答说:“不知,不喜,楼渡……”
楼渡轻轻笑了,发期的Omega就是气又可,不表达自己的想法,把问题都抛给Alpha,一个劲地找自己的Alpha撒。
“乖乖。”楼渡啄他额,问了个别的问题:“标记你好不好?”
迟景没有说话,只是靠着他的肩窝蹭了蹭。
这就是同意了。
楼渡还是采用背的姿势,但这次拥住了迟景,将他锁在自己前,膝盖开他的双,把嵌他的里。
他的手臂有劲有刚,肢稳固且发,形又于迟景,这样的姿势合了他的力,迟景跪着的膝盖没怎么碰到沙发坐垫,他几乎是将迟景整个人举起来抱在前了。
他的托着迟景,腰耸动,大的不断地攻略的。
迟景的叫声糊,这个姿势让他咬着,叫都叫不来。
太了,有得慌,好像生腔都要被破了,但是很,快很烈。
楼渡在他耳边的息和闷哼也那样。
“舒服吗?这样可以吗宝宝?”
迟景被他揽在前动弹不得,说话都费劲得很,更何况他本来也不说话。被他问了只偏过,嘴贴着他的,表示回应。
楼渡结动,笑声透过腔传达迟景的心里。
被的抵到成结时,迟景再也无法持似的,双手搭在楼渡的手臂上,抓着他的手,不住地颤抖。
Alpha野蛮地占有,在Omega里标记,俗地留自己的味,前端涨大了许多,堵死生腔的,牢牢锁住,不许Omega有一丁的闪躲和逃避。
结婚两周年,这样的最终标记行了许多许多次。
但没有一次如此漫,如此奇妙。
没有避,也没有避药。
他们将会拥有一个孩。
在十个月之后,很短的时日。他们家就要多一个小朋友了。
可能是楼渡的过程太久,那结又又大,让迟景退不能,被作为所有,屈辱地承受了所有的。也可能是这个姿势太累人,迟景又被快和疼痛磨得发疯。或者是想到这次最终标记成结意味着什么……
几绪织,清冷无双的Omega竟然落泪来。
几滴冰凉的泪珠落在楼渡的肩上,激得他浑一颤。
他低,吻他的睛。吻了又吻,最后咬住他的后颈,把自己的信息素摄。
两信息素弗一接就立刻,混合。
淌在里,血里,每一个细胞和神经里。
第二天早上醒来,迟景对着光脑噼里啪啦地在击什么,楼渡抱着他的腰,很是迷恋他的味,闭着睛在他腰侧蹭了许久才抬起,靠在迟景的小腹上。
黏黏腻腻地叫“老婆”。
迟景没看他,注意力依旧放在光脑显示屏幕上。
“老婆你在嘛?”
“理工作,我的,还有你的。”
楼渡听到后半句才睁开,看他好看的颌线,盯了几秒钟,复埋他的怀里,嘬了几,又嗅他好闻的桃味儿。
“啧。”迟景皱了一眉,指背刮了一楼渡在外的耳尖,警告他:“别闹我。”
“老婆,老婆。”
迟景波不动,平淡地回应他的撒,“什么?”
“我们旷工吧。”
“……”迟景拒绝,“不行。”
“你都发了,别工作了。”
“那你起来自己理。”
楼渡噎住:“……”
*
小剧场:
楼渡心想,我这是在吃饭吗?
但是好像也习惯了……不工作(老婆帮我工作)真好!
楼渡最后还是心疼老婆在发期,爬起来把着急的工作理了。又打了个电话给助理,把之后几天的安排代清楚,和严司柏沟通明白,商榷得当,才抱着迟景继续纵。
迟景的发期不短不,一般维持在四天到六天之间。
期间离不开人,楼渡一要和他分开,他就会主动跟上,或者直接开要求待在一起。
每次面无表却又脸颊粉地问“你要去哪儿”或者是命令“不许走”,都让楼渡萌得心肝儿颤。
最后一天发的已经慢慢褪去,迟景也不再那么黏着楼渡一步都不许离开,但楼渡还是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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