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破

    走吧，你走。我没有伤心。我的泪又涌来，无声无息地落枕里。

    婢明白公主的苦。他不仅没有走，反而自己上了榻，轻轻拥住我。

    明白？你明白什么？

    被心之人所伤，其苦楚滋味，自是难言。

    我愣住了，转过看着他。

    我最无法理解小周的地方就在于此，明明我什么也没有说，他却能透析人心一般，直指要害。

    这也是小周厉害的地方，满里都不来的差事，他偏偏能来，遇人三分笑，左右逢源，又不至于太油，让人讨厌，明明他也不过比我大了几岁而已。

    仿佛能看透我的心，他轻轻笑：公主不必惊讶，是天生的才贱命，受了许多苦，便虚了几分察言观的本事。

    他的手指怜惜地抚上我的脸颊，碰到红的地方，指腹刮过有沙磨过肤的粝。

    公主是和六殿闹别扭了吧？回的时候，睛都哭了，很痛吧？婢看着都心疼。

    李郁和我不仅仅是闹别扭，是更严重的事。

    可这样的事，让我怎么好启齿呢？

    方才兰她们在，婢也不好问，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望着他关切的神，我忍不住睛一酸，扑到他怀里，一哭来。

    小周，怎么办？郁哥哥大约以后都不想理我了。

    一直积攒的苦楚烦闷倾倒来，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我哭起来就停不来。

    没事的，公主，您慢慢说。他抱住我，一帮我顺着气。

    我噎噎地将今日发生的事都说了。

    六哥哥，他不肯要我，他说我不守规矩，我太贪心，他恨我，还说要让我嫁给陈王可明明他也没有拒绝我！小周，为什么？哥哥从前不是这样的。

    听我说完之后，小周沉默一会儿，而后抱我更。

    公主，六殿不过担忧您罢了，您不要想太多。您看，今日六殿不是还送您回来了吗？还说明日会看您，说明殿心还是念着您的。

    怎么可能？哥哥送我回来，不过是尽兄的职责罢了。

    公主，您年纪太小了，许多事看得不够清楚。六殿他小周言又止，终是叹息一声：总之，您相信婢吧，六殿只是说的气话，不会不理您的。

    真的吗？我止住了泪，望着他。

    当然，婢何曾骗过公主。

    或许是真的，小周就是有这样的令人信服的力，我一觉得未来又充满希望。

    明明李郁对我不假辞，凶得很，可我又忍不住回想起午那个难得的吻。

    他放大的瞳孔，震惊之又暗涌动，抱着我时无可抑制的度，红从脖蔓延到了满脸。

    他是怎么想的呢？

    会不会也有一动摇？

    这样想着，倒没有那么难过了。

    现在不哭了？小周帮我拭去泪，微微笑，瞧瞧，才上过的药，现在又了。

    果然，哭的时候不觉得，过了之后便觉得全上哪里都不对劲。脑的，气也不上来。

    小周指尖沾了一药膏，细细抹在我：公主可别再掉金珠了。

    我红着圈，讷讷不语。

    好了。他收了药盒，目光落到我上，又移开目光，时间不早了，公主早些安寝吧，婢退了。

    我却没有动，直直望着他。

    他也没有立即走，而是我的床边，就这么看了一会儿，他忽然过来握住了我的手，轻声问：要不，再陪公主一会儿吧？等公主睡着了再走。

    嗯。

    我也说不清怎么想的。

    总之，这天晚上，我再次任由他钻帐。

    嗯他从后面搂住我的腰，温脉脉的吻落到光的脖和背后上，气息的。

    我背对着他，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那粝纤的手指从腰线往上攀爬，直到拢住我前的雪团，那抚摸极有技巧，轻柔又不失力，没有几我就呼急促，泛滥。

    他贴近我的耳边，轻飘飘地说：公主，六殿没给您的，让婢给您吧。这个时候的他和方才又很不一样，像极了诱人堕落的妖魅。

    他濡的尖住了我的耳垂，一边亲，一边说：试试吧，这次会给您更多，好不好？公主只要说要，还是不要？

    我颤抖得不行，白天里对李郁的缠绵不去的望在此时由一奇异的方式转嫁了。

    要，我闭上，小周，我要。

    他于是分开我的双，手指探到柔凹陷，轻柔慢捻。

    我有些张，因为他的手指在浅浅试探，等到了，就意图往里送。

    公主，放松，放松

    我闭着，咬着在他颤抖，在他灵巧的指尖之，受到明显的变化，不用多少抚，就得不成样，手指推去了一，有轻微的刺痛，可又涌一阵阵的空虚不安。

    小周，我怕我睁大双，无助地望着他。

    炙的吻落了来，缠，止住了我未的话。他好像很懂得如何让人达到念的，从上而地压制着我，又给了稍许挣扎的空间。

    公主，公主，没事臣一心只有您

    手指到一定的度，他的吻一烈起来。

    我想起他从前说过的话，手指再去，就坏了贞洁。

    可现在他所的事，像是忘记了从前说过的话一样。

    太，他的手指很顺利地一。

    唔！我死死抓了床单，睁大睛说不话来，满汗透了寝衣。

    手指完全的一瞬间，他望着我的神变了，黏得化不开一样，似有无限柔。

    疼吗？他怜地吻过我的，抚地拥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