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结束后,就差不多到了晚宴时间。有司家的餐厅极大,摆了三张的桌,桌上摆满了珍馐,先是前菜、正餐,再是饭后甜,以及有各各样的果,珍贵的蜂在这里更是堆积如山。青年男女们却大多矜持,特别是小们,吃去的东西简直只能喂饱一只小鸟,而如若看到有谁大吃大喝的话,仔细辨认一,那人准是瑞格尔家族的。
程谨和陆涛却没参加晚宴,他们已经坐上了回程的飞船。
飞船是军用的,在陆涛的名,封闭和隐私能极好,行驶在空的时候,飞得又平又稳,遇到红绿灯还会自动停止来。
此刻飞船上的两个人,都没有心思来驾驶它。
被带上飞船后,程谨就被压在狭窄的舱门,大的男人睛里泛着显而易见的火,先是咬了一番他的嘴,再沉沉地盯着他,像是要将他吃拆腹。程谨被他看得羞涩不已,手掌抵住他的膛,想要推开他,却本无法撼动,只能小声:“回去、回去再好不好?”
“不好。”男人又凑了过来,咬了他的嘴,“我了。”他的手掌摸了上来,先扯了扯程谨衣服上的丝边,像是极喜的样,“真可。”
程谨羞红了脸,意识想去扯自己的裙摆。他今天穿的裙太短,走动的时候经常会吊带袜上的丝边,为此他时不时地去扯裙,就是为了防止走光。但他一动,男人的手却反倒探了过来,直接摸到他的裙里面,摸上了他的,大力地上了他的。
“呜……”被轻易挑逗起来,程谨只觉得丈夫的掌心很炙,仿佛要将他化一样。那只手很用力地搓,还摸到了他的前面,指腹从边缘伸了来,摸上他绵绵的,那就慢慢地立起来。程谨闭了闭,终于不不顾地去搂男人的脖,还送上了自己的红。
不止陆涛想要他,他也想要这个男人。
在看到他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瞬,在看到他拿到优胜的那一刻,还有他笑的将礼递给自己的时候……程谨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的留住这一刻,跟这个男人抵死缠绵。
“穿得这么可,都不怕走光吗?”
听到丈夫语气里的醋意,程谨小声:“我有很注意……一直在遮着裙摆……”
“这样更惹,让人总忍不住想看你的。”陆涛用力地咬了他的嘴,像是在惩罚,咬得程谨泪汪汪的。陆涛又:“上穿着丝袜也很。”他的手摸上程谨被丝袜裹着的,来回抚摸,是及其的抚方式,“让我想你。”
这句话若让别人听到,不知是震惊居多,还是尖叫居多,毕竟大概没有人能想象以冷漠着称的上将大人,居然会说这样的话来。
让人脸红心,也让人。
程谨羞红了脸,小声:“那就……吧……”
他已经不在乎这是在飞船上了,乖乖地将褪了来,然后背对着他撅起了,用浑圆的去蹭男人的,又将他的手抓到嘴边,张开嘴,将他的指跟指都了去。
小妻主动的反应让上将大人兴奋,睛却微微眯了眯,故意:“这么熟练?而且不是不喜用这个姿势吗?”
程谨的脸红扑扑的,像圆圆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他小声:“有镜可以看到老公……不是没有剂吗?这样比较方便扩张……”
其实他面前的并不是镜,而是玻璃,但因为整个飞船调成了隐私模式,所以看不到外面,玻璃就能倒映两个人的影来。程谨用乖巧地他的手指,很快将他的两手指到哒哒的,才羞带臊地:“可、可以了……”
陆涛却低低地笑了笑,:“我拿了剂。”
程谨愣了愣,“哪里……来的?”
“找阿黎要的。”阿黎全名叫有司黎,是有司葵小侄,年龄跟陆涛他们相仿,跟艾雪玩得最好,近来跟陆涛相得也不错。陆涛说着,从袋里掏一剂,还故意在程谨面前晃了晃。
程谨脸更红了,甚至恨不得找个地钻去,“你、你找他要这个……他岂不是知我们、我们……”
“有什么关系?我们是合法伴侣。”就是要的时候被打趣了一,不过上将大人并不放在心上。
程谨脸还是很红,连呼都有些了,睛羞得几乎要滴来。陆涛却已经打开了剂的盖,将白的挤在手心,然后:“把裙撩起来。”
程谨一天都在将裙往扯,现在面对自己的丈夫,却主动将裙撩起,甚至还将翘得更一。他的肌肤雪白,浑圆巧的间,粉的小若隐若现,双再分开一,就能看清楚小小的全貌。
已经有了。
“新雌”动时生腔就会分,但并不足以充当,一般还是需要剂的扩张。白的黏抹上去,程谨浑就颤了一,因为颤得太可,陆涛忍不住往他的上咬了一。
“呜……”这一并不重,程谨咙里溢小动一般的来,又羞涩地叫了声“老公”。陆涛盯着他,缓慢将自己的指去,那的里。
从他失忆后,两个人的生活频繁,几乎是夜夜笙歌的状态,只有近来陆涛被拉去参加一些竞技比赛,次数才减少了一些,但程谨也已经很习惯男人的侵了,再不像以前那样,明明结婚七年,小每次用起来却都像还没开苞的一样。
男人的手指很也很,完全去的时候,程谨的腰已经了,只能抓着舱门旁的一横杠支撑住,一边发极细的。陆涛则在他的上留各吻痕,还低声:“真漂亮。”
被夸赞了,程谨心里除了有的喜悦外,还有一些伤。无论什么时候,他总是走不“限定期”这件事,只要一想到不久之后男人就会恢复面对他时的冷漠,他就觉得难受。
“不专心,在想什么?”陆涛锐地察觉到他的分心,不满的用手指往他的磨了磨。程谨发一声呜咽,用力地甩,“没有不专心,我一直都在想老公……”
陆涛将第二手指挤了去,“想以前的我?”
程谨闭了闭,一颗泪珠控制不住地从脸颊上落,他轻轻地“嗯”了一声。陆涛突然:“不许想!”
程谨怔了怔,“为什么?”
“我吃醋!”陆涛确实摆一副吃醋的样来,还凑过来往他的嘴上咬了一。
刺痛让程谨从伤离来,他瞪大了睛,“为什么……明明都是你啊……”
“我没有以前的记忆,没法当成是同一个人。”陆涛宣告着他的独占,“所以现在只能想我!”
太过新奇的对话有时候会让程谨有些分裂,觉得自己不过是在跟一个和丈夫得一样的人相,但心全都变了。
但他好喜!
这个男人不再对他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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