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故人/在小巷里捡到了zuoMB的爸爸该怎么办 - 24-决定与未落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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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和的灯光在检测到房间的主人醒来后从四周的灯带上自动亮起,映亮了床上纠缠的两人影。

    不算是太明亮,恰巧适合刚刚醒来、尚未活动开的视网,但也足以让人看清楚四周的环境。

    ——开什么玩笑?

    燕怜想,这是什么过于荒谬的Alpha黄笑话吗?一觉醒来发现床上躺着自己的爹之类的?

    他瞪着的人,几乎忘了眨,只是瞳孔缓慢地颤动着,被动接收着他并不愿意获取的信息。

    燕时絮此刻的模样实在是很凄惨,凄惨到燕怜一时间甚至没法确定对方是好好睡着了还是完完全全了过去……完全有理由猜测是后者,因为燕时絮上的痕迹简直多到令他心惊胆战,而床边整齐排列的一盒营养已经被掉了一大半,空瘪的包装基本都散落在床沿附近的场景也明确昭示了对方这几天多半没什么机会床的事实。

    Alpha在易期期间是这样不知节制的吗?他近乎茫然地这样想,但即便是生理课也不会教授这完全没有必要的知识,所以他理所当然的没有得到答案——尽如此,在清醒了足够的时间后,易期期间的、尚算清醒时的记忆也接二连三地涌了上来。

    就像有些人醉酒后完全记不得发生了什么也有人反而记得一清二楚那样,Alpha的易期也有类似的特

    记忆里并没有他挣脱锁链门把柔弱Beta拉上床的一幕,这让燕怜稍微安心了一,也是这会儿他才有心思注意到收的锁链实质上并没有被解开。

    但这也就意味着……燕时絮是自己来的?他是……自愿的?

    所以他并没有个禽兽,燕怜先是松了气,又想起在某一个瞬间,他确乎是清醒了一小会儿的,并且就在那一小会儿时间里辨认了燕时絮的容貌。只是他当时仍以为自己梦境,便顺从着本能地求不不顾地去。

    ……所以他还是个禽兽,并且严朔说的确实有理。

    燕怜缓缓地、无声地叹气。

    谁都知期期间的Alpha所表的行为往往受本能引导,这意味着他再也无法假装无知地忽略过这个事实:他喜着燕时絮,他的生理意义上的父亲,对他抱有本不该现在父之间的荒唐的求,并且这一切都在这场他自以为的幻梦里暴无遗。

    只是,燕时絮喜他吗?

    燕怜没法确定这

    尽此刻的燕时絮甚至都主动跑来上他的床——任何一个成年人都不会不知爬上一个易期Alpha的床意味着什么,更别提他还专门叮嘱过不要靠近,因此完全不需要考虑对方因无知而接近的可能——这几乎是一个确凿的证据了,证明燕时絮也同样喜着他……但两人之间终究有着一个难以忽略的关键所在。

    ……此时的燕时絮,并不知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燕怜又叹了气。

    虽然依旧并没有想好要怎么办,毕竟就算考虑到燕时絮不算稳定的状态他也不是很敢于直接说穿,但至少先理一前的场面还是有必要的。

    而说到前的场景……从醒来后就直接被燕时絮那张脸震到浑动都没敢动一的燕怜突然觉有哪里不对。

    他目光缓缓移,逐渐凝固。

    这位向来沉稳可靠的年轻上校几乎要悲切地声了,与此同时他仿佛被一柄大锤重重地锤击了脑壳,从里到外都受到了脑神经剧烈地幻痛。

    ——他当然知这样的疼痛只是幻觉罢了,但他宁愿面对疼痛也不是很想直面现在的场景。

    试问,有什么比知自己在失控状态了自己的父亲更悲惨的事?

    燕怜地凝视着尚未起但依旧埋在燕时絮,试探地往外

    虽然不知他是多久之前结束了最后一次事,但显然连接尚未完全涸,这让燕怜能还算顺畅地退,但过程难免会遇到些意料之外的小障碍:

    比如已经被得鲜红胀看上去相当不妙的用一堪称缠绵的架势挤压卷裹着他,跟着的动作一起向外翻卷,这让燕怜不得不小心翼翼,避免二次伤害。

    又比如尽燕怜已经如此小心,还是避免不了受到的变化的燕时絮从嗓里吐一声沙哑的叹息,将醒未醒地、意识地撅起一送,好容易退大半的就又一次被他完整地吞了回去。

    燕怜:“……”

    没有哪个生理机能正常的Alpha能在这样的挑逗坐怀不,而面对燕时絮时,他向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永远都是那么不堪一击。他堪称绝望地扶了把愈发沉重的额,意识到就在这短短几秒之,他已经再次不受控制地了。

    也更为清晰地、毫无阻碍地受到了那的密究竟是如何温柔地包裹着他。

    尽两人已在床上纠缠几日,此刻却确确实实是燕怜清醒时刻的一回。

    燕怜轻轻地气,本意是想借助氧气的为大脑的转动添一份力,好让自己冷静来,却反倒觉得本应恒温的室越发燥受也愈发清晰起来。

    明明燕时絮本人尚未醒来,却已经像是本能般轻轻蠕动收缩,得燕怜分明并没有动,却已经仿佛被抚摸一样膨胀起来。

    昏睡的燕时絮闭着动了动,难耐似的轻轻哼了一声。

    这声音静静地、准地敲打在了望与理智的分界线上,终于让二者之间原本清晰的界限分崩离析。

    燕怜,理智崩塌。

    一直到压着燕时絮在床上埋的时候,燕怜其实还是的。

    说实话他脑里那的弦实际上还吊着,只是大约是有些破罐破摔,心虚地想着总归已经了几天,原本为自己设立的所谓底线早就破得不能再破,倒不如一不二不休让关系更一步,先了再说,真要说开等以后也不迟。

    这样的想法在燕怜里是很少见的,他向来事雷厉风行,也就有关燕时絮的事能让他不自禁生拖延的心思了。

    况且……严朔的暗示完全没错,燕怜的潜意识里已经将燕时絮的未来和他捆绑在了一起,是完完全全的“过度圈养”思维和行为,本没法忍受未来有另一个人现。为燕时絮纾解也好、成为其神上的寄托也好,光是想一想就一阵恶寒。

    既然如此,不如全都自己上,他终于定决心。

    燕怜一边着人,一边松开正反复啜,偏过去试图吻一吻燕时絮的——他既已经确认了对于燕时絮的谊,就不再避讳这类他自认不应现在父之间的举动——只是他吻了个空。

    昏睡着的、被得整个人一抖一抖的燕时絮无意识似地动了动,面颊偏过去,一条遍布红痕和青紫印记的手臂绵绵地搭在脸上,遮挡了大半张脸,只剩的黑发漉漉地挂在脸侧,绕过微微张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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