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怜瞪着燕时絮平坦的,一时间不知该有什么想法。
男Omega能产,这他清楚,但即便是男Omega也得等到期才会自然产,男Beta虽然也能怀——甚至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燕时絮能不能怀了——但男Beta的房发育得本就没有Omega全面,即使偶然怀了通常也并不会产,更多会使用粉喂养。
据他所知,当年燕时絮生他之后也是用的粉,因为缺钱甚至混了通常只能成年人用的应急营养剂。如果当时燕时絮本有,那以他的格必然不可能让一个婴儿去用应急营养剂这成年人吃了都有一定害的东西;但如果燕时絮当时期都没能产,如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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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怜思索片刻,输两行信息。
发送消息的光圈在光屏上转啊转,没过多久显示发送失败的信息。
这说明严朔所在的舰队已经脱离了联星域的范围,彻底了可供探索的边缘未知区域,只有那里才没有铺设信号塔,接受不到星际讯号。
这也是常事,照星舰正常的行驶速度此刻确实应当已经外围星域,燕怜也不过是抱着侥幸心态试试看罢了。见发送失败,也就放弃现在询问缘由的打算——倒不是说他不认识其他学医的,只是其他人和他的关系并没有近到能坦诚太多细节,唯有严朔本就知一分,在这方面是最值得信赖的医生。
燕怜垂望着怀里尚且神恍惚的燕时絮。
他已经有些累了,腰肢扭动的幅度变小,很慢地一一把凑到燕怜上,略微糙的睡袍布料就一一地磨在两粒愈发红的珠上,可惜这样磨工夫一样的动作反而越发挑起火,难以平息。
似乎过了很久,又仿佛只过去了一会儿,燕怜像是定了什么决心,缓慢地闭了一。
他伸手,一把把燕时絮捞了怀里。
先前几次,正如约定所说,只抱抱摸摸,绝不多余的事。因此虽然燕怜也会抱着燕时絮,但往往只是膝枕或者将上半搂住罢了,仅提供肢接,绝不手燕怜自。
而此时,燕怜却是直接拉开了燕时絮固定着后的手,单手托着把整个人都捞了起来。
尚未清醒的燕时絮都有些懵了,带着光的双抬起,茫然地看着燕怜。
虽然知燕时絮现在不清醒,燕怜还是被看得有些难堪。先前诸多行为还勉能说只是帮助安抚治疗,但接来的主动手对于这只有他知的、货真价实的父关系而言就无论如何都太过了。
他面无表地抬手,盖在燕时絮上往一,本以为对方多少会挣扎一,没想到燕时絮很乖地就闭上了,在松手后也没再睁开。
这让燕怜多少松了气。
他把燕时絮放在上,想了想又拉开男人苍白瘦的大,让对方呈跨坐的姿势坐在他上,双手向后被燕怜单手握住手腕,呈现的姿势,而燕怜的膝盖则稍稍屈起,正正在后。
由于动作的改变而一分外的再次往一陷,燕时絮被得细细地闷哼了一声,声音里快却明显多于痛苦。
燕时絮虽然这段时间被好吃好喝地养着,但多年堪堪温饱的生活带给他的损害并非一朝一夕能被弥补的,因此此刻仍旧显得过分瘦削,对于燕怜这么一个经过专业军事化训练的Alpha而言托起他的重完全不在话。
燕怜低眉凝视着燕时絮的小腹,几乎能看到一大的状在那片纤薄的印的痕迹。对于任何一个第一次看到这幅场景的人来说,都会意识觉得这已经快要超人极限了,但燕怜心知肚明,对于此刻的燕时絮而言,这可怕的东西的的确确能带给他极致的快乐。
……只要不会真正造成伤害就好,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燕怜的优之一就是定决心后就很少再犹豫不决,于是他只是轻轻叹了气,就小幅度地上颠动起承托着燕时絮的,让那在燕时絮小幅度地动起来。
一开始还比较慢,等观察到燕时絮发了愉快的哼声后,速度也就跟着加快了,让燕时絮几乎像个背上的囚犯——双手被牢牢地困在后,起,却不停地上颠簸着。
这显然比之前燕时絮自己那慢吞吞的动作快得多,燕时絮很快就彻底了状态,原本苍白的肤起满红,挂着细汗,红的嘴微微张开,发细细的息,睛倒是还乖乖地闭着,只是睫上挂上了一层的汽,也不知会不会落泪来,唯有前突然被冷落,此刻难耐地更加向燕怜的方向着,两粒珠颤巍巍地挂在前亟待采摘。
也就在这时,燕怜趁着燕时絮到极致的时候,伸手上了他的。
“呜……”
燕时絮发一声似疼似的咽声,意识地仰了仰,似是想要躲避,只是被掌控在背后的双手反而让他后仰的动作看上去更像是把双主动送了燕怜手。燕怜也毫不客气,依旧保持着单手控住燕时絮手腕的姿态,另一只手覆上了燕时絮平坦的,大开大合地起来。
燕时絮的不像少年人一样柔有光泽,却自带一分熟透的风。他的起初还有些绷,在燕怜毫不留的很快就放松来,变得柔起来,唯有两粒依旧地翘起来,甚至有些张开,能看到粒间透着粉的孔。
手的逐渐柔来,燕怜能觉到微微发的块已经被散了大半,而通带来的痛苦也被后激烈的快掩盖了大半,以至于燕时絮此刻依旧满面,的竖起,随着颠动的动作摇晃。
于是燕怜松开困住手腕的手,而燕时絮自然而然地将双手撑在了燕怜上。腾手来的燕怜双手握住燕时絮的双,如之前一般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始终只是息着的燕时絮突然剧烈地颤了颤,全发,几乎要跌去,只是重心依旧被牢牢地固定在上,燕怜的双手也可靠地掌控着他的,毫不在意他的躲避,一个劲地动着。
“不、不行……要破掉了……要破了……”
“什么?”燕时絮此刻得快厥过去了,连说的话也都是细细的气声,燕怜没听清,凑近过去问。
“要来了、不行的,……来了——”
燕时絮仰着,漉漉的睫抖了抖,一滴泪顺着角,双无力地蹬了蹬,在糟糟的被和床单上踢一片褶皱,却完全没能挣开燕怜的双手,那双手依旧有力地着他的——
孔彻底张开了。
两淡白的细激而,击打在燕怜的上、嘴上。
少顷,燕怜面僵,意识地了。
甜甜的……不仅没有腥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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