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现胜利的界面,随着鼠标啪一声摔到桌面,纪碣整个人往后倒,在了电竞椅里。
海市的盛夏总是这么炎。
他望了望天板,觉得日过得怎么慢。
那慢不是相对时间来说,而是在于能不能见到某些人。
比如和格黎在一起,他就从未有时间这个概念。
还好开了落地窗,时不时有阵小风,树荫也是有用的。
上一局的游戏玩家邀请他组队,对话框滴滴滴地响。纪碣转动珠看了一,目光游移到空调机。
天杀的停电。
简直一手指都不想动。
纪爸从仓库里拖来一台发电机,站在楼,叫他的名字。
于是,他懒洋洋地爬起来,楼,着火辣辣的太启动机。试了好几用不了,才知坏了。
啊呀,怎么办啊?纪爸看着机挠脑袋,问他,要不然问问你妈?
纪碣翻了个白,不耐烦地拨通了纪妈的电话,你自己说吧。
家里没电,纪妈吃完午饭就门跟小妹玩牌了。她玩牌的时候脾气最差。
又晃晃悠悠地爬楼梯,关上房门,人已经得快要发疯了。
灰背心汗得彻底,纪碣踢掉拖鞋,把自己脱得光光的,摊平在地板上。
地板解不了火,他闭上睛又睁开,汗从额前的碎发滴来。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响了。
他一蹦起来,抓住手机。一看才知是林煜的电话,邀他打球。
打的球,他又不想晒成咸鱼。
挂了电话,纪碣翻开聊天件,短信,来电记录,没一个有格黎的踪迹。
狠心的女人。
有五天没见了。
他打了一百多个电话。
一个没接。
纪碣在脑里闪过一个又一个的念,越想越烦,手指在一个个界面翻来覆去地划。
划到微信,最新的一条聊天记录是她的照。
光线很暗,除了雪白的女人,什么也看不见。
将照片放大,纪碣的手指一在饱满的房和纤细的腰间动。
她遮住了面。
盯着格黎的指看了会,纪碣丧气地挡住睛。
大脑空白了几分钟,接踵而来的,漂亮的女人胴越来越清晰。
还有她骑在他上律动的腰肢,从后面去的快。
靠。
等他反应过来,手里已经抓着开始了。
纪碣卷腹看了一,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但是瞥到格黎的照,他又觉得变态就变态吧。
又不是没过。
他的手不像格黎的手,柔细腻,有砺,起来潦草又暴躁。
了会儿,不来。
。
纪碣生气地锤了地板,皱着眉狠心扇了几发红的。
它不仅没,还挑衅似地抖了抖,了,沾他一手的黏。
贱。他自嘲地笑了,起往衣柜里翻东西。
翻来两条女式丁字。
全是格黎的。
他盯着它们看了几秒,又躺回了地板。
一条盖在脸上,一条覆在上,手抓着上。
唔布料,终于带来了一丝快。
上还有在日料店她留的渍,了,过去,淡淡的腥咸。
到发胀发疼,就是不了。
背后积了一层汗,纪碣的动作慢了来,他躺在地上,呼呼地气。
不行的,看不见她,摸不到她。
他坐起来,靠着床,把上的摘了放好,垂着,看汗珠从发梢滴来。
哪里都。
通红的就像他的主人一样,燥,汗。
终于还是忍不住,纪碣拨了格黎的电话。
响了一遍。
两遍。
三遍。
他静静地等待着,耳朵里嗡嗡作响,像钻了一只蜂去。
囡囡,电话响了。
半梦半醒,格黎被父亲叫醒了。
她原本只是给坐在院里的父亲扇扇,好让他舒舒服服睡个午觉,没想到自己睡着了。
天气,大树底好乘凉。格黎看了一,是纪碣的电话。
没理。
电话就一直响不停。
格父从椅上探半个来看她,谁呀?
没谁,一个学生。她要是不接,他恐怕又要碎碎念叨好久,担心东的西的。
格黎把扇放到父亲上,转往屋里走,我接个电话。
走到后门,她往后望,确定格父看不见听不见了,才接了起来。
喂。
对面没有人说话,只有窸窸窣窣的衣声。
她皱了皱眉,纪碣。
嗯阿黎他的声音很奇怪,短短的,又急,结尾的时候重重落。
你怎么了?
没唔
你在什么?
啊想你嗯啊
要是再想不来他在什么龌龊的事,那就不可能了。
格黎背过,靠着栅栏,轻轻地笑了一,纪碣,告诉我,你在什么?
没
告诉我,我就帮你。
她喜看他为她疯狂的样,即使隔着电话,她也能在脑海里勾勒来几分他现在的神。
青暴起,罢不能。
于是他说了真话,嘶
呵。
帮帮我
好。她推开栅栏,往后山走,呀都已经这么大了吗?
唔,老师
一,抓着往压。
格黎没试过跟人电话那事,只是在脑海里凭空想象,他发颤的声音,可怜叫着她的名字。
好,摸一摸面的嗯好
纪碣。
微风轻轻,一片竹叶打着旋儿落到她肩膀上,生了汗便和肤黏在了一起。
你现在在想什么?她问。
想你啊
想我的什么?
把竹叶摘来放嘴里着,格黎听见纪碣沉得像一潭墨的嗓音,你。
呵。她心一,靠在一壮竹边,双叉,总得有个法后还是
靠兴许他这时候快了,噗噗噗地羞耻声,她听得很清楚。
嗯?
就把你摁在床上,使劲你嘶
格黎眯起睛,笑了一,快了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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