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材室Ｈ

    纪碣盯着讲台上自顾自讲着课的女人，心里说不的烦躁。

    两天了，他给她发了一百多条消息，她一个消息也没回。不仅没回，还把他拉黑了。

    教室里很吵，但她似乎一不受影响，自己的事，也只自己的事。

    他坐在最后一排，趴了会儿，站起来一板凳砸到桌上，“咣——”

    桌砸了个，木屑横飞，纪碣着脸，吼，“都他妈别吵了。”

    即使他站在光里，还是令人觉很森冷。

    教室里果然安静了来，格黎看了他一，用原来的语速原来的腔调继续教着不敢说话了的学生。

    这一节课上得很安静。

    课铃响，纪碣跟着她走了门。

    她穿过走廊，了楼，跟鞋咚咚的声音消失在一楼墙角。

    原来是纪碣将她圈在了一个没有人看见的小角落里，他居临，挡住了所有的光。

    他着气，有一薄荷的清新，“放学后，材室见。”

    “我不去。”她抱着书，后背着墙，姣好的脯挨着他的衬衣。

    “你要是不去，我就到你家找你。”

    “……”格黎看着他，睛微微眯起。

    纪碣，“去不去？”

    这她终于答应了。

    “……好。”

    他听完这句话，又兴起来，揣着手上楼梯，一步跨作两步。

    上四楼拐角后，纪碣稳住了剧烈的呼，他拉了拉校服领带，拨了几发，往前走。

    格黎背着他站在窗前，脚积了一堆烟。

    纪碣愣了愣，他没想过她也会烟，得还不少。

    放学铃声落最后一个尾音，她转过，手里夹了一支烟，面容在刚刚吐的圈有些迷蒙。

    烟视媚行，纪碣想起了一个成语。

    平复来的心突然又控制不住地失常了，纪碣走过去，拉过一张凳坐，“我来了。”

    她熄了烟，双手抱，“说吧，找我什么事。”

    “……”他反而不知该说些什么，因为她似乎完全不觉得不回复他的信息是一件让人多么困扰的事。

    纪碣：“我给你发了很多信息。”

    格黎：“我知。”

    纪碣：“……你为什么不回我？”

    格黎：“没看见。”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除了他妈，他找不第二个比他横的人。

    现在可以加上一个了。

    “我们上过床。”他了，“你不觉得……”

    “觉得什么？”格黎看着他，有难以置信他竟然因为两个人上过床而纠结，“你我愿，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没有问题，他很乐意也没有意见，就是……

    格黎忽然想起来一些细节，噗嗤一声笑了，“原来是你的第一次吗。”

    靠！纪碣噌一站起来，“谁他妈是第一回了，老……”

    那句“老不知约过几回了”在格黎的笑脸默默咽回了肚。他烦躁地薅了把发，一只手撑在她后的墙上，“你和我……”

    “嗯？”格黎望着前这个幼稚的男孩，等待他说些不一样的话来。

    “你和我上床了。”他纠结于此，英的眉皱在了一块儿，“你就……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原来是这样啊，他是想听她的夸奖对吗，就像考试得了一百分的学生希望得到老师的赞同。

    格黎突然觉得他有一些可，她踮起脚，摸了摸他的，“材很不错，在床上的时候也很听话，很卖力。”

    纪碣僵住了，谁是要听她扯这个啊。

    “你将来的女朋友一定很福。”

    我日！换别人，纪碣一拳就过去了，他盯着格黎说话的嘴，“不是这个。”

    “诶？……那是什么？”格黎困惑了。

    纪碣翻手机，找到之前跟她告白的话，“我跟你说过，要你我女朋友。”

    “我也拒绝过你。”

    纪碣：“但是我们过了，过了就……”

    格黎：“我们是约炮，就算你不跟我也会跟其他人，因为过就要我对你负责的话，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并且……”

    她推开纪碣，“我不喜谈恋。”

    “……”他完全说不话来了，是他约的炮，也是他说的跟人过，还是他说要谈一谈的。

    格黎越过他，往门走。

    肩而过的瞬间，纪碣拉住了她的手。她望着他，神不明觉厉，她警告他放开，从此只是学生跟老师的关系。

    他却将她抵在了换衣柜前，捧着她的脸，不不顾地亲了上去。

    带着愤怒，带着幼稚地吻，格黎奋力反抗，被他咬破了嘴，铁锈味在相连的四嘴弥漫。

    他那样大，轻而易举就卸了她的力，她困在他的怀里，觉氧气正在被他慢慢掠夺。

    好闻的桃香味钻了纪碣的鼻扉，他伸格黎贴的制服，覆在她的罩上慢慢。

    她呜呜挣扎，跟鞋在地面发刺耳的搓声。

    几乎快不过气了，他才放过了她。

    纪碣吻着她的脖，两只手将她的手举过，急促的呼在两人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暧昧。

    她的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放开我。”

    “不放。”

    制服的纽扣被鲁莽的少年撕开来，掉落到了地上，格黎看了，他牙齿正咬着衣的前扣，如同狼一样地睨着她。

    格黎了，她觉得此时的纪碣该死的迷人。

    “纪碣。”

    既然反抗不了，就选择享受，反正她一向不是个有原则的人。

    他咬开了扣，尖划了条小，滋滋地血。纪碣了，嘴一变得很红。

    “吗？”指了他的手掌虎，格黎曲起一条，在少年微微隆起的，“你不是了嘛。”

    “！！！”纪碣弯着腰，在女人若有若无的可见的迅速膨胀。他看呆了，也想呆了，前一秒还说着放开她的女人，现在竟然跟他调着，甚至还要约上一炮。

    “我。”他忍不住骂了脏话，“我他妈……”

    撑得太满了，格黎笑了，两颗在她的笑声微微抖动，纪碣觉得睛发，握着她的手腕往柜上摁：“你当我是个随便的人？！”

    质问的，难过的，还有控制不住想要和她有近距离接的心。

    格黎叹了气，看似无奈地摇摇，她盯着纪碣不安动的结，慢慢地，伸，了一。

    “我们来吧。”

    她的声音太轻太了，就像天漂浮在空的那些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