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恍惚

    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慢，但有时又特别快。叶昀对时间是没什么概念的，他只能从席琛给他喂餐来判断早晚。自从上次席琛对他行了带着侮辱质的，叶昀就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了。

    他有时候会产生幻听，老是觉自己还置在当时的场景里，老是觉自己就像一只狗，不然他的后面为什么了一条狗尾？他还经常噩梦，在梦里他被铁链锁着，只能日日夜夜的接受席琛的，最后，在席琛把他解开在他后的时候，他拿过旁边的剪刀，刺了席琛的心脏，血的到都是，席琛的仍然在他，但是在逐渐变凉。之后叶昀就醒了，他恍惚觉得那就是一场梦，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但醒来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是被锁着，但不同的是席琛还没被他杀死，那张让他恨到骨里的脸近在咫尺，正抱着他睡得正香，这时叶昀才会想着，原来刚刚是梦，原来现在应该是在夜里。但他又会想，如果不是梦就好了，如果能亲手杀了席琛

    其实叶昀每天都会求席琛，求他放了自己，或求他杀了自己，求得嗓都哑了，席琛最终只是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脸，最后脱衣服他的。

    席琛没敢再玩一些奇奇怪怪的调教戏码，也不敢给叶昀用什么七八糟的药了，他只是有规律的一周两三次叶昀的后，在那张让他仙死的小里，最终带着被的酸无力的叶昀去楼上洗澡。

    随着时间的推移，叶昀那本来窄的后逐渐能轻而易举的容纳席琛的庞然大，甚至在席琛到他凸起的时控制不住的起。他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被习惯了，被熟了，也会有一些本能的于自我保护意识的反映。

    再之后，叶昀也学会了，学会了拼命收缩后让席琛赶来，这样他也可以少受一些罪。

    但是，他的神状态却越来越不好了，白天想的东西越来越多，晚上也整夜整夜的失眠。白天席琛外自己的事，被锁在床上的叶昀就会控制不住的尖叫，让声音充斥在整个地室，让他觉自己除了被锁还有些其他的乐趣。晚上席琛搂着他睡觉时他会先闭上睛假装睡着，待听到边人绵的呼时才睁开，睁着圆圆的睛盯着席琛的脸，似乎想着用神如何才能把席琛杀掉。

    席琛其实也有渐渐的发现叶昀的不对劲，但现在家里有些重要的事需要他理，他每天都忙得不可开，晚上能挤时间陪叶昀睡觉已是他的极限，所以他经常沾床就睡，很一段时间都没发现叶昀的失眠。

    但有一次，他夜里想上厕所，一眨，就发现目前微弱灯光叶昀圆溜溜的双，带着怨毒，似要把他千刀万剐一样，席琛一瞬间被吓了冷汗。只能有些颤抖的问叶昀怎么还不睡觉，得到的是叶昀闭上了睛。

    后来席琛问了他学心理学的学，旁敲侧击的讨教了一些方法，最终定决心，不能把人这么着，不然迟早得疯。

    在那之后席琛就解了叶昀手脚的禁锢，让他可以在地室自由的活动，同时在地室搞了一台电视机和一些商业相关的书籍，让叶昀不至于那么无聊，无聊到发疯。但放开叶昀之前，他把房间里台上的东西都搬走了，只留个台，连叶昀觊觎已久的剪刀都被收纸箱里搬走了。

    叶昀从未想过自杀，他想着外面的妈妈和爸爸，想着自己本来好的未来，他也舍不得自杀，凭什么要他自杀了，叶昀这样想着，为什么不能是他杀了席琛？

    为了不让自己发疯叶昀只能迫自己事，席琛不在的时候，他就看看书看看电视，书看完了还会让席琛次带新的给他，但他的神状况依旧不好，每天都活得如行尸走一般。

    为了让自己有一些时间概念，叶昀每天都会看一会儿电视，从电视的信息他知，他大概被关了有一年的时间了，这一年里，A市商界的变动有些大，先是A市商业三之一的杨家独生女杨艺昕莫名失踪，杨氏集团票震，杨老爷受不住刺激了医院没多久撒手人寰，群龙无首的杨氏集团最终被席氏集团收购；再是A市商业三之二的王氏集团，席家的亲家，宣布破产，最终也被席氏集团收购；最后是A市三之三的席氏集团，权变动，本来掌舵的席氏集团董事席栋突然宣布有退的念，扶自己小儿，级F大博士毕业的刚满21岁的席宸上位，虽然席栋还是董事会成员，但最大东已经变成了席宸，持51%，拥有一票否决权。

    叶昀翻遍了所有的台，没有任何一个关于自己失踪的报，没有任何一个关于席氏集团董事席栋大儿或私生叶昀失踪的报。最后，叶昀只能愤恨的关掉电视，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动消磨时间。

    但他的神状况依旧没有好转，甚至是越来越差，任何一个正常的人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室达一年的时间都会发疯，叶昀觉自己已经疯了。他如果半辈，接来的几十年只能在这个仄的地室的话，那席琛得到的只能是一没有灵魂的空壳。

    叶昀开始现了一些自残行为，不严重，只是用撞墙面，用一些疼痛来保持清醒，他不想活成一没有灵魂的行尸走。

    在叶昀自残的第一天席琛就发现了，晚上他打开地室的门叶昀正坐在床上看电视，但他的额上有一块不大不小的包，席琛轻柔的给他上药，问着怎么回事？

    叶昀没有回答，只是无聊的调了个台。

    昀，明天我们上去住，嗯？席琛轻柔的搂着叶昀，整个脸埋在叶昀的肩膀，声音也有些沙哑。

    真的？叶昀本来空的睛一亮了起来，他挣扎着想对着席琛的睛确认一遍，但席琛抱他抱的太了，他挣脱不开，却觉到肩膀有些微的意。

    嗯。席琛在叶昀的肩膀蹭了蹭，无害的似一只讨好的小狗狗。

    可以在上面住多久？叶昀有些小心翼翼的问，似乎是像以前一样，只有洗澡的时候才能去上面。他太想离开这个地室了，在这里一年的时间，无时无刻都想逃离。他想念外面的人，外面的光，外面的风，外面的雨，外面的万。

    只要你听话，乖乖的，就可以一直在上面。席琛放开叶昀，了自己有些红的眶，他看着前的叶昀，明明还是那个叶昀，那个他仇人的儿，可一切似乎又有些不一样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呢？他来不及细想。大概是他看着这一年叶昀日渐消瘦，神也不之前的光彩，整个人的灵魂似乎都失了一样，他终于心疼了吧。他叫了七年的昀，每次都是带着满脸的笑意，即使是伪装，但总有几次是真的。

    嗯。叶昀轻轻的了，没什么犹豫，只要可以去上面，其实怎样都好，乖，他这一年其实一直很乖的。

    你乖乖的，我们以后一直在一起。席琛终于又笑了起来，带着傻气的笑容，似乎是叶昀承诺了一件让他开心的事。

    嗯。叶昀低了，没看席琛笑的刺的脸，轻轻的嗯了一声。

    第二天席琛就带着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