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履薄冰（ABO） - 04回忆杀之二

    那天之後，原本以为这件事就告一段落的瑞恩斯从没想过那个风云Alpha就此缠上了他。

    起先瑞恩斯还抱持着友好的心与对方聊天、并礼貌地没拒绝来自乔西的午餐邀约。後来时间一，乔西非但没有腻味的意思反倒更变本加厉──这不，连晚餐时间瑞恩斯的面前都坐着一位不苟言笑的好看Alpha，在学校的期间百分之百乔西也会在他的旁边。

    瑞恩斯是有些迟疑跟不解的，他一个丢在人群里就找不到的Beta到底有甚麽引力让乔西这样跟着自己？

    这问题倒也不能直接向乔西询问，听起来太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想法，瑞恩斯搔搔脸，他还真的问不。

    瑞恩斯从此後面多了一个存在极的大尾。

    而习惯就像逝的时间，让人觉不到它的存在、痕迹却又刻地刻在上。

    起床後意识寻找手机，瑞恩斯毫不犹豫开他与乔西的对话框，开启录音便沙哑地说了声「乔西早安」，而另外一上显示已读，过没多久瑞恩斯同样收到乔西带着笑意的「早」。

    难以言喻的氛围似乎在两人边淌着。

    瑞恩斯仰躺在床上着他跟乔西的对话纪录，多半都是家常话题，而早上与睡前是这段时间从不缺席的简短录音。

    他昨天睡前的录音档，乔西微冷的声线着几分意：「晚安，今天一定要梦到我。」

    只不过是讲了昨天梦到某个Alpha教授，对方便扯嘴角闹起脾气。

    嘿？跟个六十几岁有伴侣的Alpha计较什麽呢？

    瑞恩斯哭笑不得，这才有了乔西在睡前像是撒又像是闹脾气一般的任发言。

    嘴角不自觉地上弯，瑞恩斯摸着自己不断动的心脏，那里传来的频率是带着甜味的酸涩味。

    大学生活最痛苦的莫过於放假前的期末考，明明已经踏放假的快乐心，却不得不面对学生们最为痛恨的大考。

    但这次的考试不如以往难熬，瑞恩斯转着手上的笔，坐在对面认真看书的Alpha十分赏心悦目，窗外的日光照映在对方的侧脸上，细小的汗在光洁的肤上闪着微光，像猫尾般搔着瑞恩斯的心窝。

    看得太过认真，低看书的Alpha疑惑地抬起，对上瑞恩斯放空发楞的神笑声音，乔西拿着笔戳向瑞恩斯的额。「有人在家吗？」

    这一戳直接把瑞恩斯飘到远的意识拉了回来，他压还抵在自己额上的笔尖。「在家在家，别敲了。」

    乔西弯起，低笑了几声。「累了就趴来睡一吧，我会叫醒你。」

    「唔。」瑞恩斯，他是真的有些累了，最近打工都将近到凌晨才结束，而一早不到六又被外的声响吵醒，连续好一阵都睡不到五个小时确实颇为疲惫，就连之前跟乔西的固定安都停摆了好几日。「就一……」

    趴，瑞恩斯很快地梦乡。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瑞恩斯沉重的挣扎着无法睁开，半梦半醒间好似有双冰凉的手抚过他脸颊，对方的指腹拨着他的睫，带来些许意，而指尖缓慢来到他的间，压着他的。

    他听见低哑的笑声，十分耳熟，意识缓慢地试图回归。

    一个温柔的东西贴上了他的，暧昧地厮磨着，瑞恩斯觉自己的背脊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疙瘩。

    浑沌的脑袋再不清醒就太过於没有戒心了。

    瑞恩斯假装自己正刚醒来，肩膀微动，上那柔很快地撤开，瑞恩斯听见对面传来钢笔动的声响、书页被迅速翻动的声。

    缓慢地睁开双，瑞恩斯茫然地看着天，睡前分明是明亮的正午，而现在外已经暗，而图书馆也只剩零零散散的几组人。

    「我睡多久了？」

    压抑住剧烈动的心律，瑞恩斯不清楚乔西有没有发现他拙劣的演技，或许是没有发现──这样更好。

    乔西垂看向手表，「四个多小时，看你睡很熟就没叫醒你了。」

    瑞恩斯笑笑。「最近真的累到了，时间也不早了，要回去吗？」

    乔西，垂的里闪着晦暗不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