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东叫“言哥”, 汤索言就在后应他。陶晓东在床单上用力蹭额,布料刮得肤疼,汤索言还能反手给他捂着。
陶晓东失控时从咙一声扭曲的气音,汤索言从后面压上来抱他,两人用一个极其亲密的姿势,最亲密的事。陶晓东耳边是汤索言的呼,鼻息间是他的气息,这样的姿势能把腔挤压得不留一丝空隙,得着空了就填得满满的都是汤索言。
——满足,踏实,。
原本床的东西使房间变得满地狼藉。
冬天日短,再抬的时候外面天都黑了。
陶晓东的酒早随着汗和其他一起离去了,现在神经渐渐回位,意识也完全清醒了。
汤索言罩着他,在他嘴上亲了亲:“疼不疼?”
那肯定疼。陶晓东被他折腾了这么时间,现在胳膊都不想动了,没劲儿。他低低地笑着,腔起伏带着床都跟着颤,只说了句:“。”
两个成年雄动折腾完,都着了,舒服了。把浑的力气榨,再重新填满。汤索言也对他笑了笑,俩人一个摞着一个,心砰砰砰地互相扰,最后和谐地渐渐统一了步调。
陶晓东右胳膊一抬,搂着汤索言,仰着看天板,叫“言哥”。
他太能“言哥”了,今天就一直在“言哥言哥”,汤索言被他喊得心都麻了。在他颌骨上亲了亲,继续应着“嗯”。
陶晓东回味了一刚才的过程,闭笑着说:“你也太凶了。”
这话就不用回了,汤索言只笑,陶晓东又说:“你是喝了酒才这样吗?我觉得你喝多了。”
汤索言最后在他脖上亲了一,站了起来,说:“跟喝酒没关系,次我不喝酒,你可以对比。”
“次还这么来?”陶晓东就着他伸过来的手使了个劲也跟着站起来。站起来之后陶晓东“嘶”了一声,间那段滋味太难以述说了。
俩人去冲澡,汤索言边走边说:“次允许你提意见。”
“我不提。”陶晓东笑着摇,“你说了算。”
这个岁数比起小年轻来,好像就格外不害臊。半边床都没看了,俩人冲完澡之后就跟看不见那半边一样,默契地躺在另一边。
陶晓东也不像上次在汤索言家枪时候了,那会儿临走之前还臊得把地上用过的纸巾和巾都捡走扔了。这次无比坦然,言语动作间没丁不自在。
很多事儿就是朦胧着模糊着又看不清才挂心里计较,都透亮了就不算个事了。
手机上一堆楼的损货给他打的电话,心里明镜儿一样知他俩在什么,就故意扰。汤索言手在他上贴了贴,小腹右侧一的位置时不时还会痉挛着几神经。两人都觉到了,陶晓东低低地笑着:“刺激大劲儿了。”
他一笑肚就跟着塌去,汤索言在他小腹抓了抓:“以前这样过吗?”
“没有。”夏远在微信上问他什么时候去,陶晓东说再等会儿。手机扔在一边,“以前我……总之这不是我位置。”
汤索言“嗯”了声,又问他:“喜吗?”
问这话的时候也不笑,就平平静静的,这反而让人觉得稍微有羞耻。
陶晓东把手摞在汤索言手上,搓搓他手背:“喜啊。别人不行,换你我喜。”
之前那绪那小别扭,这么一遭之后肯定什么都不剩了。本来也没多大事儿,这么亲密的事过了,那破事谁还想得起来,算个什么。
“你等会儿怎么楼,衣服了。”陶晓东翻个要去拿床的电话叫人过来拿去烘,一拧腰动作僵在一半,定那儿了,一气差没提上来。
汤索言越过他探拿了电话,手在他腰上安抚着搓了搓。
一截窄腰,肌实地绷着,摸着手太好了。汤索言还喜,打电话的时候一直无意识地挲。
以一个疼的理由,这两位无故消失一午。去的时候陶晓东还装着说睡了一午。
“嗯你是睡一午。”夏远连着“嗯嗯”,说:“睡得都得叫烘。”
陶晓东笑着骂了声“”,在熟人这儿就是没有秘密,叫个烘都瞒不住。
这俩看行动一个比一个利索,夏远目光如炬也分不来他俩是怎么个分工。陶晓东脖上的痕迹也没有意去遮,反正也遮不住。田毅看见他脖,俩人对视一,田毅笑得还欣。
晚上又闹一场,陶晓东没怎么喝酒,那也还是折腾到半夜。很多人都没走,直接住了。他俩也没走,汤索言明天不用加班,白天他也喝了酒,俩人都开不了车,索没回。
搂着睡了一宿,第二天醒了想想昨天的事儿,心最尖上那窄地方缩得发麻,看看枕边人,很喜。
汤索言手机在床响起来,震动得嗡嗡的,汤索言不想动,挨着陶晓东肩膀,皱了皱眉。
起床气,陶晓东笑了笑,探过去拿了他手机。
拿完手机没声,汤索言闭着问:“谁?”
陶晓东看着屏幕上的两个字,也不知是什么样个心:“唐宁。”
汤索言保持着原状没动,过了几秒说:“你接。”
唐宁的名字在屏幕上亮着,陶晓东没接。
唐宁这段时间一直没放弃找汤索言,他后悔了。他以一个跟汤索言在一起十三年的份,一直横在这儿。说是刺那不至于,没那么大影响,但他这样时不时现一,也确实影响气氛。
陶晓东没想接他的电话,怕他尴尬,他们三个谁都尴尬。
一边是相恋多年的前男友,一边是彻底转正的现任。
电话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汤索言跟陶晓东说:“接吧。”
陶晓东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唐医生。”陶晓东清了清咙,很客气。
唐宁很明显是噎了一,过会儿才又开:“……言哥呢?”
陶晓东看了汤索言一,不忍心说得太过,只说:“在洗手间,你找他有事儿啊?”
唐宁问:“你们……住一起?”
陶晓东回了声“嗯”。
唐宁又问:“在一起了?”
陶晓东还是一声“嗯”。
他面对唐宁的时候总有不敢说话,也说不清是怎么个态度,不忍心说重话。私心里也觉得自己是后来的那个,要是没有他一脚,说不定唐宁和汤索言或许还有可能。尽汤索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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