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原 -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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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讲了当年的事,说了他们认识的缘由。末了他说:“有心想帮帮他们,其实也帮不上什么。”

    陶晓东沉默了会儿,而后自嘲地笑了,摇了摇说:“算了。”

    汤索言看着他,半晌:“别算了啊。”

    陶晓东半挑起眉,看过去。

    汤索言说:“之后结果来让医院找我远程对接,如果有必要保视力保球手术的话,我也可以个差。”

    陶晓东有意外。

    “你帮不上我还是能帮上的,想什么的心珍贵,别算了。”汤索言看着陶晓东笑了笑,“你得已经不少了,虽然这次是咱俩第一次一起活动,不过我听过很多。份不同立场不同,治病救人是我们的本职,因为我们是医生。你不是医生,所以你想什么的心更值得珍惜。”

    其实汤索言本来相是偏冷的,线条朗显得凌厉,让人觉得有距离。但这会儿他淡淡的笑意却突然让人觉得没那么冷了,眉间都温了不少。

    陶晓东看着他,一时间心复杂。他从来不太习惯听别人夸他,除了纹以外的领域别人夸几句会让他很不自在,现在陶晓东就不自在。但同时汤索言说他能帮什么,这又让陶晓东觉得动。

    “一给我整得不知说啥好了,”陶晓东眨之后笑了,“臊得慌。”

    汤索言也不再继续说,只是笑着喝茶。陶晓东也喝茶,两人把茶喝完,又续了,这茶喝得太寒碜了,也不讲究。

    汤索言轻轻叹了气,俩人对视一,看着彼此都觉得稽,反正就尽在不言吧。

    作者有话要说:幸好上来看了一,忘记设定存稿箱时间了。大家注意安全,保重

    第11章

    活动差不多到尾声的时候,这边开始没完没了地雨。

    连着了四天都没停过,乌云压,罩得一光都透不来。

    医院里该看的患者和手术都已经差不多了,因此医生们的工作也轻松了很多,但也仅仅是相对些天而言。因为大量的术后患者的日常护理和检查也够忙的了。

    陶晓东本来是要提前走的,他还有两个地方要去,没打算这么早回。但因为这场大雨,机场停飞,陶晓东只能改了行程,等着跟医生们一起回。

    汤索言后面这几天去了几个临近的市医院,了几次讲座和指导。他就没什么闲来的时候,陶晓东没怎么再见过他。

    雨停来之后,机场一通,大家第一时间就准备返程。

    返程的飞机上,这两人又坐到了一起。

    汤索言坐在靠里的位置,陶晓东挨着他坐,另一边还有一位医生。陶晓东在间两只胳膊都没往扶手上搭,坐了会儿之后动了动肩膀,过会儿又动了动。

    汤索言在旁边突然笑了,问他:“陶总久没坐过经济舱了吧?”

    这是汤索言跟他开的小玩笑,故意叫了声“陶总”。陶晓东也就随着他的玩笑接去:“我助理要敢给我订经济舱转我就给他辞了。”

    左右两位医生都笑了,那位不太熟悉的医生姓陈,他说:“辛苦陶总了。”

    玩笑过后陶晓东说:“陶什么总,说着玩的,我也没助理。除了国十几个小时那途飞,其他我也不订商务舱,贵,坐什么不一样。”

    “您还差钱儿啊?”旁边那位年轻的陈医生看起来也聊天的,有自来熟,没架

    “我怎么不差,谁不差钱儿谁说我听听。”陶晓东笑着摸了把脑袋,“小陈大夫是不了解我在外的名声,认识我的都说我抠。”

    陶晓东想跟人好好聊天的时候能把人聊得很舒服,不会让人觉得烦,话里话外前前后后的这个微妙的度,他拿得很清楚。

    难得大家都这么放松地坐在一说说话,四个小时的飞机,要是不聊天也就只能睡觉了。

    小陈大夫没过多大会儿就睡熟了,两只手放自己上睡得不占地方,陶晓东才把胳膊搭在那边的扶手上。

    剩汤索言和陶晓东俩人低声地说话,彼此的职业和平时的事没什么共通,于是很自然地聊起他们都认识的人。比如陶淮南,比如田毅,比如治病的梅朵。

    比如唐宁。

    陶晓东提起唐宁的时候汤索言有些意外,轻挑了挑眉。

    “没想到我认识唐医生吧?”陶晓东扯了扯嘴角,“我也是听田毅说的,你们是……这个关系,唐医生人很好。”

    汤索言确实意外,过了片刻说:“没听他提过。”

    “才认识不久,就一起吃过几次饭。”陶晓东想起唐宁,笑了说:“你们太了,是同一人。”

    汤索言没多说别的,他不是愿意跟别人聊的人,所以只是淡淡地笑了问:“哪人?”

    陶晓东想了想,最后只说:“不好说。”

    在别人里看来,这两位都是极优秀的人,人上人。

    空乘人员过来倒,两人分别要了杯,陶晓东坐在间替他递过来,汤索言伸右手来接,说了声“谢谢”。

    两人指尖免不得相,陶晓东“嗬”了一声,说:“你手够凉的。”

    汤索言抿了,说:“嗯,我手凉。”

    空倒完推着车走了,陶晓东看了汤索言的手,汤索言的杯贴着右手腕。

    “你……”陶晓东看了旁边睡觉的小陈医生,低声,“你手是不是不舒服?”

    汤索言闻言侧过看他,两人对上视线,陶晓东声音又压低了些,在飞机的杂音几乎只有他们俩人之间能听到了:“手疼?”

    汤索言没立刻回答,陶晓东说:“这几回我看你手都不对劲,你要是手疼的话我那儿有药。”

    前后左右都是医院的人,陶晓东说话就差用气音说了,其实他也不知为什么要把声音压得这么低。汤索言看着他跟说什么秘密似的,笑了也压低声音说:“老病了。”

    “我那儿有药,敷的。”陶晓东看着他说,“我们这行的,有时候活时间了也手疼,回我让田毅给你送过去。”

    其实汤索言父母都是医教授,他不缺药。但还是说:“行。”

    “你自己呢?我手疼的时候也自己。”陶晓东话说一半,又笑了,“跟你说这个好像班门斧,你就是医生,什么不知啊。”

    汤索言笑着说:“我是科的,也不是骨科。”

    陶晓东给他示范了自己平时怎么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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