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玹望着站在自己前的青衣男,有在照视镜的错觉。只是这镜未免太过古旧,映来是他二十岁的模样。
那时的青玹还未参悟斩霜剑的心决,仍是一如墨的乌发垂在脑后。眸里闪烁着厌世的孤傲,握剑戒备着突然被拉扯的陌生之地。
对方也很快意识到了青玹的存在,用目光锁定他,似乎在踌躇该问“何人”“何地”还是“何事”。然而还未等思考结果,一旁就有人惊讶地呼声,打断了这片沉默。
“哇,那就是年轻时的师尊吗,就算转回几百年前,师尊也同样卓尔不群,直直往那儿一站,便叫旁人挪不开。”
“秋梧,悠着,师尊这屋的房梁都快被你喊塌了。”
此时,周围的雾散去,青玹卧房完整的样来。这百年间虽然改动了一些布置,但大的风格还是保持一致的,乌发「青玹」环顾了一圈,便在心底有了判断。
“你是我,百年后的我?”每日梳洗时都在镜里看见的面孔,即使换了银发,他也不会错认。
无论承认还是否决都似乎并不合适,青玹望向空,对着并无实的障发问:“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年轻的「青玹」不满意对方逃避的态度,他欺近银发自己前,直视着那双同样清澄的琥珀眸:“是,或不是,很难回答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通天河与金沙江同源同,经不同的地段也未能一以概之。就算份相同,我也不会是你。”
“你的确不是我。”乌发「青玹」冷冷地看着他,剑柄抵上他前凸起的,“如若是我,定不会修炼这样一,我这剑柄轻轻一刮,你的双都快抖成筛米的筛了。”
银发的青玹敛着眉,对前的挑衅分外不悦。乌发的「青玹」见了,心也涌上一簇怒火,他自第一面起就对百年后的自己诸多不满,此刻更是一齐爆发了来。他脆把银发的青玹压倒在床,力行地给予刺激,让对方睁大睛看清楚,那副忍耐愉的能力究竟有多差。
甫一扯开衣襟,被改造丰盈的两团便了来,“青玹”的手一揪上去,酥麻的快便直窜脊背。青玹咬牙,压制住想要上抬的膛。一来一回间,倒是谁也没落着风。
「青玹」虽未尝同他人有过鱼之,但攻人弱的门还是略通一二。他用拇指和指夹住对方的尖,像搓药一样来回碾压,尔后屈起尾指,绕着凹陷的孔搔刮,直把前两得像两颗红的樱桃,悠悠地垂在枝丫。
捧在掌心肆意抓握几后,作的指腹又沿着锁骨往去。
「青玹」有一个其他任何人都比拟不了的优势,那便是他更擅捕捉对方的肢上透来的信息。
他是年轻时的青玹,自然知青玹的每一个反应代表着什么。
比如现在,他挠着腰的,青玹的呼便急促了几分,而指骨在腰窝里打转,也能让青玹的脚趾轻蹭起被单。他知青玹怎样的表现的代表着无,怎样的表现是愉涌上了神经。这是他自己的,就算此前从未探索过,几回试探来也让的地方全暴了来。有了判断,他便专注于颤抖的,把上面掐一鲜红的指痕。
自己太了解自己也未必是件好事。
青玹夹双,捱着一阵阵被疼痛加的愉悦。以往被忽略的隐秘之地,也在对方的抚展现糜的一面。
摒弃偏见来说的话,障幻化的乌发「青玹」的确是他曾经的格,除了思考问题的方式怪了,对自己严加要求的倒是如一辙。
他是慈光最早辟谷的弟,别人还贪恋着人间的珍馐,他便一天只一粒辅助的药。每每在夜里饿醒,他宁愿打坐练气,也绝不望向伙房一。
他第一次输给大他十岁的小师叔,他在瀑布运气运了三个月,直到真气能一击截断喧哗的,他才酿呛地回到自己小屋的木床上。
只要是自己不熟的招式,再枯燥他也能持练来。换手侧击的一个剑招,他就反复了千次,最后熟练到换成树枝挥舞也照样得心应手。
早年的他心底始终有一倔劲,他可以容忍别人的不完,却见不得自己不到极致。那时候的青玹,的确会对现在的青玹恼怒异常。
可他并非放弃了艰苦的清修,而是接过慈光的掌门印后,他开始担了太多别的东西在上。
他受了门徒的三叩拜,被他们平日里以“师尊”相称,便不能只顾着自己习剑修仙。他运剑的技巧,修气的法,都得一一苦想着如何传授去。
他在这片山门上生了,不再是天地间无牵无挂的一个孤影。分了心神给旁人,留给自己的专注便少了。
刹那间,青玹似乎知了为什么过去的自己会现在这方障里。
渡劫渡劫,这劫看似渡的是,但因生,由涨,重还是落在之一字上。那些人对青玹有着恨织的复杂,障一一展示给他看,把他拢了这团念绕成的麻里,才改造这副易被火挑逗的。
只有经历过这,他才能飞升,可想要飞升成仙,他得脱那团丝的麻来。
障化成曾经的他,便是让他看着以前的自己,寻回本心。
只有重回最初的六清净,才能给他的这一遭苦练画一个完满的圆。
所以,不论任何外因,任何借,他得熬住的煎烤。就像曾经忍着腹饥、忍着寒,忍着枯燥的修习,每一次都将自己的疏漏一一填平。
手指终究还是不及,乌发的「青玹」勾心搅了搅,又戳后了,习惯了孽的没有被带,反倒是肌愈发绷,让指节的抻动受到了不小的阻碍。「青玹」自然不是喜无用功的人,他虽不乏对剑招重复的练习,但练的每一个动作都要是有意义的。见青玹熬得住浅的厮磨,他索决定换个方式。
捆扎帘的麻绳引了对方的注意。
他伸手捞过来,几打了两个结,把麻绳递到了青玹面前。
“要试试吗。把麻绳绕成的结你的里,围着屋走十圈,忍住不。”
“若是你忍住了,我会为方才的失言向你歉。你要是没到,那便自行除去衣衫,任那群叫你‘师尊’的人随意索求,如何?”
“小师尊,这可对师尊不公平。”秋梧这加了个“小”字的称呼,倒很明显是说给乌发的「青玹」听的,“师尊输了可得被我们,你输了却只用句歉,这惩罚可太敷衍,你要是输了,也得让我们几个徒弟一顿才行。”
“你!”那四人方才一直默默在旁边围观,「青玹」只把他们当成房的立未曾搭理,谁知“”一开,就妄图将他拉。
“小师尊不敢答应,是一开始就觉得自己没什么胜算吗?”
激将法对年轻的「青玹」效果显着,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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