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玹此前从未到过这。灰的石嵌着铁箍,落脚的地面被打磨平整,后靠着个上锁的红木箱,越过岩能看见一汪清澈的潭。
这地界大概不是仙人的住,所有的痕迹都透着寡的凡人在此生活。
青玹仔细打量一番周围摆置的件,结合自己的回忆来猜测主人的份。他既没去成仙府,那便还被困在障的幻境里。这居不应属于一个陌生人,该和他本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朱红木箱上挂了枚刻有莲纹饰的银锁,巧的件引了青玹的注意,他刚把指尖贴上锁孔,便冒一真气往他里窜。那外来的真气异常霸,眨间,便漫延至他全的经脉,他被定在原地,连试探着挥动一手指,都涌起针扎般的剧痛。
虽然莽撞行事了差错,但也青玹并非了无用功。这守护锁芯的阵法让他想起了一个人,而那人也正越过岩,缓步向他走来。
乌发垂肩,剑眉微锁,不是他的小师弟又是谁呢。
算起年纪,他比洺远也大不了几岁,但论起辈分,青玹的弟都该恭敬地称他一声师叔。
可惜他们从没有那个机会,承奕讨厌跟自己有关的一切东西,包括自己收的弟,平日远远瞧见,宁愿多绕几步路,也不想与他们有一秒的接。
师祖慈光在时,他还收敛一些,而现在,即使是青玹这对迟钝的人,也能看对方眸里的不悦。
“当初既然答应放师弟山云游清修,自然不会言。此番也只是机缘巧合之误闯了来,待师弟解开封印,吾定自行离去。”
“想走?”青玹诚挚的声辩并未被对方接受,承奕一挥袖,将他定在石上,贴的衣衫也被真气形成的利刃撕成了布条,“你还想用这贱的继续去勾引玄天派的其他弟吗?”
雄鹰般锐利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青玹蠕动的,像是在审视一个不知廉耻的女,被师弟这般羞辱,他耻得耳颈通红,恨不得劈开背后的石钻去。然而承奕的真气定死了他,他只能大张着,地将展示来。
似是不想被青玹的染脏手掌,他走到青玹前,却并未碰他,而是随手捞起一旁的笔了去。这是他一时兴起在镇上唯一一家文宝斋购置的便宜货,不似仙家所用的狼毫且富有弹,那笔的毫的,沾上了青玹的也只是末端分了岔,承奕握住笔用力一捣,的便在刺一一地开始收缩。
“哼,连被笔都能享受到,你这是有多。”顿了半响,承奕才终于从牙里艰难地挤那个称呼,“大·师·兄。”
承奕对自己的恨,正来源于那个象征幼的“大”字上。
承奕之于慈光,就好比洺远之于自己。慈光被尊所伤卧床修养的那些日夜,都是承奕在替他理门派纷争,接待来探伤的客人,督察弟的课业。青玹不擅理的事,承奕得滴不漏,其他同门也都赞赏有加,挑不任何病来,却因为青玹是慈光的第一个徒弟,最后理所当然地由他接替了慈光掌门的位置。承奕厌恶自己,青玹早有会,却不知这份厌,竟演变成对自己的羞辱。
承奕来回动着笔,欣赏着青玹隐忍又难耐的模样。几发丝在晃动间扫过青玹的尖,撩得他意识抖了抖,这幕正巧被承奕瞧在里,引起了他的兴趣。
“不过师兄倒真是生了副好相,难怪师尊和你的弟都那么喜你。尤其是这对,谁不想狠狠抓一抓呢。”
承奕的手掌贴上了他的,戏谑地拢在指间把玩,那间的一被刺激得有了度,抵在他的掌心磨蹭。前的酥麻和里的愉连成一片,让青玹整个都开始动,在有限的范围轻轻摆动着腰肢。
可青玹主要还是靠两个汲取快,只作为助兴的手段被掐过几次,承奕再怎么压,也得不到更多的反应,抓了一段时间,他便嫌没劲似的,改用手指抠挖起尖的表。
“师兄的被你的弟们玩得这么浪,却没有被开发过吗,地在原,多不识趣。师兄这还是该副的,缠指节,主动求着别人给你。“
思及此,他打开了旁边的红木箱,翻找一个指大的白瓷瓶,里的笔,粘着瓶里的药往青玹起的茱萸上。
那笔的毫上混着他的和不知名的药浆,为青玹前的红豆覆上一层粘稠的白。笔又韧又刺,光是过都能激起一阵疼,加上那药以后,青玹只觉得脯一片火辣辣的,好似有火苗对着烘烤,结实的肌也愈加松散,倒是如少女的酥般隆起了两小团。
承奕再将双手贴上去,便有颤动的从指里漏来。他用力拉扯胀大了一圈的尖,了青玹嗓里的呜咽。
“这涨的药,向来受那些贵妇人喜,我手上这瓶缩了数十瓶的华,男人的用了也是同样的效果。这个的妙,师兄可以自己慢慢味。”
蘸着各的笔被重新青玹的,承奕这次铆足了劲,像是想探寻的度,直把笔冠也推了层层媚的包裹,只余了一个挂圈在外面晃着,时不时随着的收缩过。
青玹被挑起了意,双都泛起瘙,渴求更的,但面前是以目睹他丑态取乐的师弟,他怎么也不肯向那羞人的望妥协。夹着,努力绷。
承奕可不是为了见证青玹有多么贞不屈才摆他的的,他想看他沉迷快自我堕落,想看他得吐尖直翻白毫无掌门的威严,他想打碎他,如同打碎一盏青瓷的瓶。所以,他了更加过激的举动。
被一团真气包裹着,他们两人瞬间移动到了千米之外的地方,真气形成的保护圈隐匿了两人的行踪,才让玄天派外室弟的算术课正常行着。
“你疯了。”陡然看清周围的环境,青玹惊怒加,即使知在真气罩无法被窥探,也意识想蜷缩起光的。
承奕摁直他的腰,让他舒展全,把每一寸肤都暴在目光可视的地方。弟们虽看不见青玹,但只隔着薄薄的一层真气,青玹连他们轻浅的呼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无数视线在臆想有了实,仿佛都落在了他上的位,将他几乎伤。
“即将发疯的该是师兄才对。被围在弟间,师兄不是更兴奋了吗,都把笔吞得更,连个影都没了。”戏地扒开,承奕让青玹无法逃避媚箍着笔求的现实。
方才在山里,承奕能用上的什有限,此时环顾一圈大堂,取过窗沿闲置的木质戒尺,他将青玹后的谷也堵上了。无论心再怎么抗拒,开发多日的都因为纳而愉悦,承奕动真气,让戒尺在甬里上起伏,的一被方正的棱角狠戾过,青玹只能趴在师弟肩着气,浑激颤。
玄天派的祖师爷认为数与大相通,习得算数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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