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四合,星悬于天际,坐落于山峰的小屋也暗沉来。无光的环境里,窸窸窣窣的响声就格外明显,像是有秋蝉躲了这屋里行最后的婉唱。
倏地,一蜡烛被燃,摇曳的火光照亮了呲呲作响的角落。
只见七尺的红木床榻间半趴伏着一个男,及腰的银白发铺在莹的背上,间或有几细丝了单的褶皱里。银发错落着若隐若现的朱红,待烛光再凑近些,就能看见漂亮的蝴蝶骨被红绳禁锢,勒一浅不一的印。那凌的枕榻间放着个冰冷的铁香,扑撩人发昏的腥甜香气,端着蜡烛的人火涨,形状可观的一片鸾帐。
黄的光照亮了床上的每一样件,却迟迟没有看见发生嘶嘶声音的小家伙,再仔细一瞧,原来是夹在了床上银发男震颤不已的里。嘟嘟的两上颠伏,空气又弥漫着撩人火的熏香,不难想象,男的谷掀起怎样一番愉的浪。这样香艳的景摆在前,站在床脚的男早红了,直想把蜡烛随意地弃在地上,任他红焰烧灼椅桌帘帐,也只把契死在收缩的窄里。
说不定温一,师尊的儿还能舒服地更多来。
慕航心底的一角蠢蠢动起来。可再一细思,万一火真蔓延起来,不仅能毁了自己许多木质的锁,连师尊纤的发也在劫难逃,更别说,要是最后在师尊上哪烙难以抹除的丑陋疤痕,他得悔得全青了。
脑的画面吓得慕航一个激灵,赶把烛台摆去了一尺外的架上。手指贴上了青玹不停痉挛的,受着夹不住的黏随着颤动溢。
“师尊可喜这缅铃?这可是徒儿用了三个月的暗跟一个外的游商换的,他那时告诉我,再冷清的人儿,夹着这个,也会撅着腚儿求旁人。师尊这面的小嘴一一地,可是想让徒儿来喂它吃?”
青玹额抵着床单,没有说话,不知是不愿开,还是被在药的夹击脑眩,听不清慕航方才说了些什么。
慕航得不到反应,觉得无趣极了,动的真气注那晃动的小球里。谷间的震动隔着层也能看变得更为剧烈,青玹的小腹甚至时不时一小块圆形的凸起。
刺啦——手指抓烂的床单代替青玹本人叫了声。他凭借最后一丝清明死咬牙关,只是腰更大幅度地摆动着,宛如浪拍打过的草,被来往的波刮得无法保持平稳。
为了不让青玹木躺着,激起青玹更多的反应,慕航控制着真气注的频率及份量。于是那缅铃便一会儿如暴雨般狂震,一会儿又如落溪的枯叶般轻漾,一会儿打着旋儿让凹凸不平的纹碾磨着媚,一会儿又逮着青玹最的一狠狠撞击。
待慕航除去亵直到底时,层层争先恐后的上来,舒服得差还未动便了。慕航用尽毅力守住了关,青玹的却已完全无法忍耐,死绞着和缅铃,先行达到了一波小。
和着缅铃一块,妙之难以用语言细细说尽。他每次往前,缅铃都会先过那圈,等他的跟上来的时候,早被凸起的纹调起了,大力着的。而等到整全去,缅铃还能再开一截谷,未能抵达的更被这么一磨,酸得青玹直往前跌,连跪趴的姿势都维持不稳。慕航自己的冠沟也被纹压着磨,激得他的再胀大一圈。
而往外的时候,缅铃也跟着动,里多了些空间只会让在药和双重刺激的谷空虚难忍,直撅起去啜。
慕航捞起师尊的腰,将他抱在怀里,一边勾玩连接夹的金细链,一边有力地动腰,不一会儿就又和缅铃一把师尊得再去了一次。
青玹被接连的得有些失了魂,双无法聚焦,尾过不知是汗是泪的珠。外翻着,红糜的一片。被过度使用的无法恢复原先的闭,从里溢白浊与黏的混合,染脏了无瑕的被单。缅铃被离的带到了谷的边缘,离了真气的加持,只能小幅度地颤动,间歇挥洒粘附在银外上的。
慕航挤二指将缅铃掏了来,还恋恋不舍将其裹,导致脱时发了“啵”的一声亮响。
那铁香散的幽香还浮在空气里,蛊着青玹依旧凭本能收缩,蠕动的依旧渴望着被再次填满。慕航自己也了不少那药,间不多久又翘起了一定的弧度。他便草草地捋了两把,又往师尊的谷里。
青玹的后虽依旧馋着的,却也被地全发,不似之前夹得那般。慕航动了几,便觉得不够,劲直从那烂的里退了来。
“唔……”
青玹反地去追,被他拍了一掌,打得两饱满的直晃,却也踏了去。
“师尊不必勉,弟自有让师尊享乐的法。”
慕航肖想师尊那么多年,屋里的好东西当然不止之前用上的那些。
他开了之前的暗格,取一个略微有些厚度的。如果蜡烛的火光再旺些,定能看圆的边缘冒了一片细细的尖。
慕航将那在了自己的上,伸展开来,才让人认清,他方才拿的竟是一枚羊圈。
那上面直立着一圈圈而韧的细,光是蹭过空气似乎都令周围了几分。
青玹本来早已昏沉得对没什么知觉,慕航刚把着羊圈的一半,他就糊不清地摆起了脑袋。等到整到底再往外时,倒刺的更是让他浑绷,激起了他嗓里的呜咽。
被那刮过的地方,意直得侵骨髓。正向时搔过是羽挑逗的轻,反向时细倒刺刮蹭是能疯神志的痛。连番夹击,后简直成了望的火炉,无论怎样禁箍都无法缓解那瘙,似乎缩得越得越厉害,可一旦松懈来,那意也并未缩减半分,甚至还因为没被引的空虚加剧了的不满。
慕航不需要怎么用力动,都会有层层的媚主动上来。被细得搐,又会加倍地将愉返给。
青玹摆着腰,一次次将那着羊圈的夹得更。明明已经过几次,最后又被积聚的快送上了峰。只是那时他前的玉已吐不粘,反而是后痉挛着从一儿来。慕航伸手指搅了搅,受到不同于和的清,才确信师尊这竟然是了。
似乎是顾虑到前一晚颠鸾倒凤地太过激烈,让青玹几乎脱了。第二日喂了药以后,慕航就动得舒缓了许多。他让青玹侧躺在木榻上,掰开他的双,提了一边到肩上,又垫了个垫在他腰,顺着光淋漓的了去。这个半侧的姿势起来对双方都省力,能更大程度地延绵细密的快。
当然,到半途,慕航还是没能避免又翻了件小玩意儿来。有人鱼泪之称的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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