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玹攥着手的床单,因疼痛而倒一气。不用刻意望向镜面,他也知自己此刻是怎样的一番模样。若是里的温度能作实,他那欺师忘祖的徒弟怕是早被冻成了冰,被他丢去北的雪山反省上几年。但现在受制于那不知名的药,他只能任由对方继续侵他的窄。
亲验这一遭,青玹愈发无法理解俗世的男男女女为何痴迷于,大弟他里的瞬间,他几乎错觉自己被撕裂成两半。
侵犯他的洺远也并不好受,整个只有三分之一挤了,便被环箍得生疼。即使刚刚已用手指开拓了许久,想让师尊的后吞更加壮的还是过于勉。
但洺远既然铁了心要,哪肯在这关退缩,右手从师尊的脚踝上移,起师尊浑圆的,试图通过其他位的刺激来分散师尊的注意,让他能放松绷的小。
这对青玹的作用不大,甚至某程度上还起到了反效果,受到自己的被徒弟像面团般玩,他面愈发冰冷,气得后狠狠一缩,还把好不容易去的推一截,只剩个继续在甬里。
洺远没再急着突,他脸上笑意又了几分,凑去师尊的耳边,压低嗓,温柔得仿若人间呢喃:
“师尊对徒儿的真是喜得。”
呼的扫过耳垂,似乎把全的血都往那边带,明明嘴没碰上耳边的,却仿佛被吻着耳廓挑逗般激起一阵轻颤。
“徒儿可不能辜负师尊的厚,一定好好喂饱师尊的。”
满意于师尊耳后染上的红,洺远又挖了一大坨膏涂满自己在外的,然后双手托起师尊的,一气冲到底,把满满地全那的甬。
“……”
失去真气护,青玹被发狠地一,痛到几乎失去了意识,但他咬牙关,未一声轻哼。
他越是持,洺远便得越狠,把他的双压向他的肩膀,让他整个人对折,大张着,更明显地后的小,方便洺远的。
普通人起来韧带酸疼的姿势对修仙多年的青玹来说毫无压力,难受的是的破开的,每一次碰都刮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洺远为了尽快开涩的甬,没考虑什么律动的技巧,只是每次都退到只剩的边缘堪堪被住,再一整莫,大开大合地鞭挞着。
恍惚间,青玹似乎看到了荒原里木被人贴合着树狠戾,燥糙的表面燃起袅袅烟雾和零星的火。他的后共着其的一,火肆无忌惮地着收缩的。
酷刑不会永远没有尽。
他本来就吃了洺远的那粒艳红的药,随着的次数变多,渐渐也粘,让的愈发顺利。
因是初次使用那小,洺远也不指望师尊能直接靠它,见习惯了的碾压,开始主动违背主人的意识附上来,便也减慢了的速度,等着主动来,手指去前方寻师尊的玉。
或许是因为初次破的疼痛与不适,师尊的耷拉在榻上,洺远握住那团,从铃开始给予抚。
洺远在玄天门这百余年里,除了修习仙法,大分时候都在理门派的杂事。师尊格清冷,不喜言谈,除了给弟们传授业,很少在公开场合脸。于是哪位弟又和哪位弟起了争端,哪个门派又想和玄天门切磋,哪哪儿又有教作恳请玄天门派人一同讨伐,大多都是为青玹亲传大弟的洺远来筹划安排的。比起摸刀剑,洺远摸笔墨纸砚、茶盏玉扇的时间恐怕还更多一些。加上他又是大人家的公,习惯把自己上的每一都打整妥帖,十指自然也保养得光。每一次指腹轻轻掠过小,都好似被羽轻扫一般瘙。
大约是想让快积累得再快些,洺远挑逗完的分,便用掌心裹住玉的底端,上起伏,捋动,让那的火笼住孽,唤醒为男的原始望。饶是青玹修仙百年,也终还是未破那临门一截,在红尘俗世间,自然也能从姌间获得愉。
不说前的在洺远手指的律动慢慢抬,后的窄,也渐渐滋一有别于疼痛的酥麻。
玉越是被戏,他越是反地夹后,那麻形成的愉就越烈。
之前零星的火不止在酸的上迸,俨然已顺着神经烧到四肢百骸,每一次,都将那酥麻放大一分,甚至在退到的过程,里还因没被碰而到空虚,只当被再一次次狠狠地填满最,动的才能得到一息片刻的餍足。
青玹凝着眉,脸又沉了几分。
他早年习武游历,自然也受过几次濒死的重伤,之前从被行开,虽痛,他却也连眉都没皱一。而渐渐堆积的快,却没疼痛那么好捱过去。
“师尊这是得了趣,晓得徒儿的好了。若是普通人去,恐怕不了几次,就被师尊的夹了,哪有徒儿能让师尊得久。”
普通人别说近他,怕是对他动了妄念,便被他一掌拍到山去了。
但青玹再一想,自己此刻被困在障里,接来还会有怎样的怪事,倒也真无法预料。
把的动归咎给障,青玹稍稍放松了几分,洺远却不肯让他逃避,钳着他的直面床边的型圆镜,让他仔细看清自己在一场怎样的合得到了愉。
他的因为时间的泛起了一层薄红,未经抚的尖也微微凸起有了度,他的手指抓着单用力到指节发白,脚趾却因快的袭击而绷成一线,每次离开都带一截红的,每次都激得后一缩,使得被包裹得更加密。
亲目睹自己的不知廉耻地因姌而愉,即便脸上再不动声,也愈发起来。
洺远没刻意去寻找师尊最磨人的一,前后被一起撩拨的快却已足够令血沸腾。结实的木床在大力的冲击嘎吱作响,玉的端也渐渐渗粘。
“师尊、师尊”
见青玹快达到峰,洺远地更加卖力起来。青玹不肯声,他便一遍一遍地哼着对青玹的尊称。
那一声声“师尊”更是激起了青玹的羞耻,比看着自己镜凌的影更让他羞愤。心里愈是气急,后反倒夹得越。洺远猛地一最,抵着厚的,他也脑闪过一片白光,在了洺远的手上。
趁度还没有完全褪去,洺远晃动着,搅了搅满自己的,没有着急,继续享受着习惯的。而青玹在他手里的浊,被他蹭在了青玹纯白的外袍上。
“师尊自己的东西,还是还给师尊比较好。”
将被污染的衣披回师尊上,洺远才终于自己的分。他特地放漫了整个过程,让后能有更多的时间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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