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臧父忽覺嚨刺癢,趴在洗臉池邊咳了好久。
徐婷聽到動靜過去查看,關心:"今天跟我一起去醫院查查吧,你這像是被我給傳染了! "
男人也覺得體不太對勁,吃完早飯就帶著妻去了醫院。 然而醫生並沒有診斷什麼大問題,只是給夫妻倆開了冒消炎的葯,告訴他們吃上一周就好了。
然而,讓人想不到的是,一周還沒滿,徐婷就突然吐血離世了。
這場噩耗讓臧瀚峰大病一場。 許苑幫他叫了輛救護車,直接將人送進了醫院。
通過醫生仔細的檢查,他被診斷內臟功能已經嚴重衰竭。 沒過幾天,整個人便陷了重度昏迷,吃飯都要靠護士用注打進胃。
家裡的大人一個死一個苟延殘,這事讓周圍的鄰居朋友都唏噓不已。
然而儘家裡遭逢大變,兩個孩卻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他們依然成績優異,緒也很正常,並沒有表現任何的不安和恐懼。
實在是兩個讓人細思恐極的小朋友。
......
臧野其實納悶的。
他在繼妹的吃裡的銻金屬粉末已經是致命劑量的20倍了,但人家不光活得好好的,還一點不良癥狀都沒有。 這讓他連觀察報告都不知該怎麼筆。
針對她可以免疫銻金屬毒的體質,臧野開始收集不同種類的重金屬並摻進繼妹的。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她依然毫無反應。
......
這天放學,臧野獨自一人來到小混混聚集的街。
路邊三個著煙的男人一看到他就跟了過去,將人堵在巷角恐嚇:"這不是小孩兒該來的地方,把錢全來,人就趕緊滾! " 。
"錢我會給,但你們要賣我一份麥角酸醯二乙胺。 "他的聲音奇地冷靜。
見對方愣住了,他想了想又解釋,"就是LSD,你們的致幻劑。 " 。
"呵,這麼小就玩這麼開? "一個男人輕蔑地瞧著少年,笑他不知天地厚,"臭小,致幻劑可不便宜。 "
"嗯,多少錢? "
"五千。 "那男人從袋裡掏來一個拇指大小的玻璃瓶,裡面裝滿了透明的體,"你要是真有錢買,老今天就不欺負人了,開張了這單生意。 "
" 好。 "少年點了點頭,抬便往不遠處的ATM機走去。 不多久便抱著一摞現金過來,語氣認真,"如果這次合作愉快,我會繼續找你。"
"想不到是個小少爺啊!"男人接過錢,將小瓶丟了過去,"行,我的東西包你滿意,有錢誰不賺啊。 以後還想買就去街酒吧找我,我叫程虎。"
"嗯,次見。"臧野將東西收好,便轉離開了。
......
回到家,臧野將致幻劑裝進了一支注裡,拿著它走進了繼妹的臥室。
許苑剛洗完澡,正在頭髮。
她上只裹著浴巾,了白光的臂膀和緻的鎖骨。
而少年並沒有閒心思欣賞。 他趁其不備,迅速抓過一隻手臂,對著肘內側靜脈就扎了去。 冰涼的體瞬間侵她的體。。
他針頭,好整以暇地坐到床邊開始觀察。
看著手肘上的針,許苑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
"我生氣了。"
她放風機向他走來,雖然嘴上說著生氣了,卻依舊面無表。
臧野默不作聲,靜靜地等待藥劑起效。
這可是專門為她準備的。
既然毒素無法侵蝕她的內臟,那就看看繼妹的神經和大腦是不是也那麼的...
堅· 不· 可· 摧
許苑垂著眸輕撫手肘,突然低頭對著注過的地方狠狠咬了去。
靜脈破裂,鮮紅的血不斷從她嘴邊。
少年挑了挑眉,饒有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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