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亮了又灭了,我妈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看得是在烦了,接起来:怎么了?
你这一大清早的哪儿去鬼混了?昨天跟小陈说了今天午你俩看电影啊!那的声音气十足,就好像货快要卖去一样的轻松。
我冷笑一声,对面愣了一,好像没料到我是这个态度,我继续开:谁答应去谁去吧,我不去。
然后懒得听对面的抱怨,把电话撂了。过了会儿好几条语音过来,见我不回,她又给我发了好多语音短信。我把手机扔在一边,不见心不烦。
昨晚上黑裙女人搂着我,拍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小声说:不要怕,不想的事不要。她都不知我发生了什么,就无条件地站在我这边。一个陌生人。
我不知哪里来的胆,也可能是向黑裙女人借来的,退完房之后在城里游了一整天,直到夜了才回到家里。
我妈和我爸坐在沙发上,盯着我就好像在看一个犯人。
站住我妈先开的,看样他俩还是要采取以前的一唱一和战略。
我站住了,看她能说什么。无非就是一些这么大人了工作没工作结婚没结婚没人要拉拉听腻了。
每个人生来都是独立的人,而不是为了服务谁存在的。可惜他们并不懂。
今天去哪儿了?看样他们并不知我昨晚溜去了。
关你什么事?我笑了,扯过椅坐。
诶你这孩果然,我妈絮叨上了,看不上人家小陈你昨天说啊,我都跟人家说好了,人家都打算买三金了
我忍住生气的念,只是盯着手指看。
她看我不说话,走过来推了我一把。
尖的她立刻就发现了黑裙女人在我脖上留的印我本来也没打算遮掩。
哎呀呀呀你!你气死我算了!她大呼小叫的,我爸也跟着凑过来,你看你闺女脖上的印哟!!怎么还没嫁就这事!
我没有试图跟他们解释,只是听着她单方面的辱骂。
我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准备今晚就实行。
其实早在两个月之前,我就开始找工作了,一直没有告诉他们的是,近期我就要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工作生活了。
如果没有黑裙女人,我想我还是狠不心来的。她离开了,没有给我留只言片语,只有那张小卡片,被我折叠起来放在衣服衬的包里,贴着我的心脏。
那是一个陌生女人给我的力量。
我还在回忆她缱绻的神,修的手指抚过我的,跟我说你后颈的小鱼真好看,我也很喜那两条小鱼。
跟你说话呢!她狠狠地骂了我一顿,我还听见了我爸沉重的叹息,好像我这个货不净了,也卖不好价钱了。
我准备今晚就走。
还好他们没有把我的份证件藏起来,还好在刚刚结束的学生时代里存了不少钱,还好我遇见了她。
趁着夜我拽着行李箱到了火车站,火车站修在城郊,站在二层能看见这座不大的城市,万家灯火,而我家那盏不为我亮着。
火车票是我在酒店躺着的时候就订来的,还联系了之前的朋友。
我喜那两条小鱼,她们应该自由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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