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痛不痛?”苏厉青有些担忧:“要不算了,这个姿势太难为你了。”
“不,不!”顾惊弦急忙说:“我可以的,阿青,你再用些力气,我不疼。”
不得不说,这个姿势确实有些人所难,小顾的两条被最大限度的弯折上去,脚踝扣在了脖后面,比起的疼痛来说,更难以忍受的是这个姿势会使私毫无安全的暴在外,脚腕还被苏大总裁铐了起来,可以说无论待会儿有多难熬,他都只能被迫保持这个姿势承受到底,连细微的挣扎都不到。
但那又怎么样呢,顾惊弦想着,今天是他的新婚之夜啊,就算他的新婚妻把他死在床上,他死前大概也会着笑吧。
“怕不怕?”苏厉青凑过去他的耳朵,暧昧的气息打在顾惊弦脖上,引得他一阵战栗。
“不、不怕。”小顾结结的回答。
“真的不怕?”苏大总裁轻笑一声,修的手指抚上男人的膛,好像在抚摸一只摸洗净放在砧板上等待开膛破肚的猎:“你可不知我要什么,我要先把你这里——”她的手向摸去,了顾惊弦柔的雌:“个通透,把你到都光,然后把你这里——”她了小顾颤颤巍巍探来的:“用尺打到成蓝莓那么大,等我累了,就把你这张的小嘴里满,唔......再贴几张电极贴,把你前面堵上不让你,然后我就去睡觉,你一个人在这里叫天无路叫地无门,好不好?”
小顾被吓得眶都红了,更可怕的是,他发觉随着苏厉青的话,自己面居然不知廉耻的......了。
他这个姿势,本藏不住的变化,几乎是一瞬间,苏大总裁就发现自家金丝雀被这几句话撩拨的起了反应。看到他圈泛红,苏厉青又是一阵心,正准备把人抱在怀里温言细语的好好哄一哄,就听顾惊弦用颤颤巍巍、几乎带了哭腔的声线对她说:“......好。”
苏厉青诧异万分:“好?你就不怕自己死在床上?”
顾惊弦动,踟躇了一,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只要阿青喜......什么都可以,死在床上也可以。”
苏厉青梗了一,发觉自己 竟然被这一句话撩得心脏怦怦直,明明平时向来只有她撩她家小顾的份!
带着三分柔、三分被撩拨起来的趣和十二分的不服输,苏厉青了嘴,危险的近她的猎,最后一次警告:“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可不要哭着找我求饶。”
是一副被开发得无比的躯,男人膛微鼓,两颗殷红立,的手好到让人恨不得溺死在里面,苏厉青搂住他结实有力的腰,把埋在他上一通狂,等她再抬,两边已经被她撕咬得发红发亮。
仅仅被玩双就让顾惊弦有些承受不住,他能受到自己半那张不知满足的雌又开始冒了,若是以往,他会掩耳盗铃般的并拢双企图抵挡难言的快,可今天这个姿势让他连一丝一毫的自救都不能,这导致苏厉青只是朝瞟了一就笑了声:“这是谁家小母狗呀,的这么多?”
顾惊弦有些难堪的闭上,声若蚊呐地答了一句:“是......是您家的小母狗呀。”
“什么?”苏厉青倒是真愣了一,她家小顾别如何,心理上总是很放不开的,他时常会因为的而到不自信,在床上的时候更多时间只会和息,急了还会哭着求饶,不过叫床和词浪语什么的,却是从来不会有的。
顾惊弦自暴自弃般的继续说着:“小母狗很多,很,求主人一,小母狗里面很很,会让您舒服的——呜——”
苏厉青听得一愣一愣的,觉自己那东西得快要爆炸了,本来还想着新婚之夜一定要温柔如,结果小顾这一顿瞎撩......今天不让他把泪哭她就不姓苏啊!
拉开链直捣黄龙一气呵成,顾惊弦没想到她的那么急,被得‘啊’一声叫来。苏厉青大开大合的了几,满意的听到自家小顾压抑不住的,她一边,一边还不肯放过顾惊弦其他地方,是手极好的,是手极好的,腰也是手极好的,还有那颗到极的,是苏厉青最把玩的对象,拿拇指挲几就能见到小顾难以承受的绷,轻拢慢捻的几,就能听见他的声里染上哭腔。
雌里的一塌糊涂,的层层叠叠附在上的觉让苏厉青极了,她握着小顾的腰的不亦乐乎,越越多,打了一小片床单。
得益于前金主齐二少时间以来层不穷的样,顾惊弦的耐力相当不错,但碰上对他了如指掌的苏大总裁,几分钟的时间,就够小顾脑发懵,噎噎的到哭来。
小顾被翻来覆去的,全上似乎都被少女拢在掌心,他像一块无可逃的,不得不说这个姿势实在过分,他被得浑发抖、睛哭到通红,却还是一动都不能动。
顾惊弦算不清时间过去了多久,他只知自己被换了好几个姿势,一开始是正式,然后苏厉青把他翻转过来,抬着他的又从背后了去,等她终于满他的雌,顾惊弦在迷迷糊糊松了气以为要完事了的时候,他的新婚妻又绑着他的双手把他吊在半空,她的他里,轻轻一推,顾惊弦就像个秋千一样晃晃的被着活运动,他一次一次被推开,又一次一次被迫‘投怀送抱’,在被的前一刻小顾最后一个念是:不会真要死在这张床上了吧......
最后一次完之后,苏厉青把吊在半空的小顾放来,又解开他脚上的镣铐,把他摆成了平躺的姿势。打桩也是很耗力的,苏大总裁趴在自己男人歇了好半天,才累得不行的爬起来,给顾惊弦起了大。
这个姿势真的很啊,苏厉青髓知味的想着。
就是有废小顾。
顾惊弦的肚都微微鼓了起来,轻轻一,就有白的伴随着‘啵’的一声涌雌,苏厉青一边,一边就看到昏过去的小顾被她得一一的痉挛起来。
小顾在温的苏醒过来,全上都跟不是自己的一样,但心里却满是前所未有的安宁,他仰起,小心翼翼的跟正在替他清洗的苏厉青讨了个吻。
“我你。”顾惊弦小声说。
“我也你,亲的。”苏厉青笑着亲吻他的脸颊:“只要有我在,谁都不能再伤害你。”
苏厉青看到男人那双饱经风霜、满是疲惫的黝黑眸里,慢慢涌现了星光。
她还有一辈的时间去治愈他心上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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