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自己的祖母,那未来的他是否会存在?这样的一个问题。
“然后她发现,不她什么,改变了什么,最后的结果都是‘她成了审神者’,过程或许被改变了,但结局没有。”
无法接受这个结果的审神者了一件事——她杀死了过去的自己。
然后她发现,过去的自己,就这么在世界上消失了。
可是她还在,她没有死,只是“过去的她”,不见了。
“然后。”鹤国永微微一笑,仿佛谈起了一个让人溺而又无奈的孩,那样清淡的笑容,“回到原本时间线的她,暗堕了。”
“因为她发现了一个秘密,关于时间的秘密。”
“这个秘密会让所有的刀剑付丧神们到绝望,所以她带着自己的本,暗堕了。”
——“历史修正主义者,是无法改变历史的。”
“即便杀死历史的某个人,却依旧会冒一个同名同姓的人,走完那段历史。即便改变了过程,结局依旧会是那个结局,‘过去’永远都只会是‘过去’。”
鹤国永懒懒地笑着,轻声地:“但是为什么,审神者杀害了‘过去的自己’,现在的她却还能存在呢?”
“她就发现了,原来,能被改变的不是‘历史’,而是‘她’。”
鹤国永的嘴角翘了翘:“我们从来都不是笨,我们想要修正历史,所以我们会不断地回溯过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面对不停阻挠我们行动的时之政府,我们为什么不回到过去,直接毁掉最初还未完全建立起来的‘时之政府’呢?”
“因为溯行军、时之政府、检非违使,这三方势力就是一个无解的圆,一旦断掉了某一个,整个时间的线路都会断裂——这就是时间的秘密。”
“可是,如果溯行军并不能改变历史,那溯行军究竟为什么而存在呢?”
“如果溯行军实际上本无法改变历史,那刀剑男士又为什么存在呢?”
“如果历史确实无法改变,那为了历史而战斗的检非违使,又是因为什么呢?”
——那一位审神者,开始思考这样的一个问题。
“‘拂晓者’夕雨曾经说过,旧时政打着修正历史为名义而试图改变历史,却导致付丧神堕落成了溯行军;为了弥补过错,旧时政招募了审神者,培养了一批刀剑男士去阻止溯行军;但是其实这双方都是错误的,因为回溯时间会被历史放免,最终成为为了稳定时空而不断赎罪的检非违使。”
“拂晓者夕雨为了挽救付丧神这可悲的未来,修改了付丧神与审神者上的时间线,让他们即便回溯时空,也不会造成空间的动。”
——可是,一个潘多拉盒合上了,另一个潘多拉盒就被打开了。
“如果说,世界是一个双夹层的包,那我们所知的正轨历史就位于包的里面,而溯行军也好,刀剑男士也好,检非违使也罢,都是藏在夹层里的存在。”
“所以,审神者杀死了‘过去的自己’,却没有对‘现在的自己’造成任何影响,因为在正规世界里的她,只是一个虚影罢了。”
“我们被时间放,并自成了一个无解的圆。我们不会对历史造成影响,但是同时,历史也不会铭刻我们的名字。”
——多么,令人绝望。
“既然不能改变历史,你们为什么还要不停地回溯时间呢?”颜一针见血地问。
鹤国永温柔地笑了笑:“为了将这个圆,消灭在成型之初——这么解释,可以理解吗?”
“你没意识到吗?现实世界的历史没有任何关于我们的记载;而现实安稳如常,没听说哪里有溯行军或刀剑男士没;而审神者如果想要离开,会被洗去所有的记忆,回归现世之后也不会记得自己为‘审神者’的那段岁月,只是如常地走完自己原本的命轨。”
——审神者和刀剑男士的存在,被整个世界抹除了。
发现这一的那位审神者,暗堕了,因为她要挣脱这个圆,在这个圆成型之前,挣脱掉它。
“溯行军存在的意义,就是让刀剑男士不会失去立足之地,只要溯行军一直存在,时之政府就会一直存在。”这是相杀、却又共生的关系。
“潘多拉的盒一旦被打开,绝望与痛苦就会倾泻而来,溯行军是过去,刀剑男士是现在,检非违使是未来,所有人都被困在这里面,兜兜转转,依旧会回到原。但是,如果有人试图关上潘多拉盒,那唯一仅剩的希望,就会被永远锁在盒底,再没有未来。”
颜挑了挑眉:“可是这样,你们并不是存心要改变历史,那刀剑男士倾尽所有去守护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鹤国永轻慢地笑了:“是刀剑存在的意义啊,而且谁跟你说,我们不想改变历史的?”
“我们想改变的历史,就是时之政府打开潘达拉盒的瞬间,但是改变这个瞬间,也是改变了整个刀剑男士的起因,现在的你们会全消失,那些羁绊和故事都不复存在……怎么样?是不是想阻止我们?既然想阻止,那我们彼此的存在就不会没有意义,我们会一直战斗去,直到永远。”
“你没发现吗?刀剑男士和审神者的存在已经被逐渐剔除了现实的回,在未来的史书里,不会有审神者和刀剑的存在。”
“因为我们三方势力自成了一个无解的圆环,我们不什么都只会影响我们自,不会对现世造成伤害。”
“于是不断地回,不断地战斗,在杀戮与守护之,将刀剑的真意延续到永恒。”
鹤国永看着颜,突然收敛了轻佻的笑意,神认真地说:
“所以,我们一直很激你们,为审神者,却陪伴着我们这些早已被历史淘汰的刀剑,永远沉沦于这个没有终局的战场。”
“我们似乎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但是是审神者的存在,让我们拥有了现在。”
颜闭了闭睛,没有说话。
“所以啊,我料定喜‘自然’的您,一定不会破坏这个,不知该说是奇迹还是诅咒一样的圆,对吧?”
想要破解这个圆,就必须将所有化形的付丧神都销毁在成型之前,谁得到?只有一无所有的溯行军,有这孤注一掷的勇敢。
——颜也不到,甚至她还会拼命去阻止,因为她着一振名为“宗三左文字”的刀。
“我该走了,不能让主君一直等待一只不肯回家的鹤。”觉到封锁的空间被解开,浑漆黑的鹤国永踏上了天台的栏杆,振翅飞。
颜突然睁开了双,扬声:“能告诉我,你的主君,那位杀死过去自己的审神者是谁吗?”
“啊。”鹤国永已经浮在了半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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