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吃过的饭你还能翻来不成?
关瑾瑜:我有正确的盘问技巧【笑】。
薛离衣愣了一会,想起什么似的脸颊发起来,才羞带臊的回复:氓。
关瑾瑜就丝毫不知“害羞”二字为何:我氓也只对你一个人,不是么?而且……我知你喜的,乖乖在家洗净等我。
许久没再见薛离衣回复,关瑾瑜角笑容不减,猜她可能是被自己逗得不好意思,便将手机收袋,专心致志的开始对着面前小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直接上司要升职了,副总裁的缺就空来了,自己已经在经理这个位上了两三年,业绩还算,怎么说也得把这个位置拿来。
年前忙到脚不沾地,年后更有一场仗要打,虽然组赏识自己,但像她这样大的公司,门里竞争激烈,其他人也不是吃素的。
她在这边为升职伤神,薛离衣已是吃过药双臂环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隔着一个小时的车程,奔走在同一条路上。
***
“爸妈,我回来了。”关瑾瑜一到家匆匆打过招呼就准备回房躺尸,睛一瞥却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孩,正在陪关爸说话。
她落落大方的站起,说:“好,我是郁娴,启梵的女朋友。”
关瑾瑜上打量一番,大约165左右,发披肩,材苗条,斯斯文文秀气的一张脸,嵌着清秀温雅的五官,却不乏灵动之气。
“你好,很兴见到你,”关瑾瑜扬起自然的笑容,左右张望,问:“启梵呢?”
“他在房里打游戏。”
“我去找他,你……要跟我一起过来么?”
郁娴轻轻摇,面容温和,声音也透着一乡的柔:“不用了,和他许久不见,总该有些己话要说。”
“那我就先去了,你随意一,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
关瑾瑜房就是一掌拍在关启梵大上,开门见山的问:“这是上回那个短信么?”
关启梵直接给她问蒙了,茫然的说:“什么短信?”
“就是去年,我和小衣柜那天你不是老盯着手机神嘛,外面那个……”关瑾瑜指指屋外,声音压低了一些:“是那个发短信的妹么?”
“是啊。”
关瑾瑜哈哈大笑:“妹可以啊,这么容易就把你追到手了。”
关启梵把耳机扔到一边,不满的叫:“很艰难的好么?说得你弟跟大白菜似的,是个人都追得着。”
“看不来,这么个弱弱的小姑娘是怎么追到你这么个公……”见关启梵瞪她,关瑾瑜麻溜的换了个词:“……风浪的?我看她也不像会死缠烂打的。”
“她不像,她就是。就冲我对女人心这一,各……”关启梵一脸认栽的幸福表,故作矜持的摆摆手:“哎呀不说了,不说了,怪难为的。”
“哎呀不说了,”关瑾瑜怪气的学他:“关公公,您老的声音都快滴来了你造么?”
关瑾瑜忽然正:“快快快,赶快给我从实招来。哪里人?多大岁数?什么的?怎么勾搭上的?”
关启梵理了理这一年多的思绪,尚未开嘴角已经弯了起来:“小娴是桐市人,就在江城邻近,过年来回跑也不麻烦。她去年大学刚毕业,是摄影师。怎么认识的算是个意外,那时候我和几个哥们在酒吧喝酒,就打赌跟第十一个酒吧的女人表白,如果成功了算我赢,失败了算他们赢。”
“然后你就跟她表白了,她就答应了?开启了死缠烂打之旅?”
关启梵斜她一:“肤浅,我们家小娴是那么随便的人么?她当然没答应,只是对我客气的笑笑,就走开了。”
“肤浅你大爷,”关瑾瑜踹了他一脚,“那又是怎么认识的?你就不能一气说全了?”
关启梵默默把盘起来,继续说:“第二次见面是在一个摄影展上,我看到一幅很欣赏的作品,问起作者,工作人员就把她指给我看了,算是正式认识了。”
“不对,那也应该是你追的她啊?”
“你听我说完,”关启梵白她一,“这之后只是有过几次接而已,集并不多。你知的,倩倩没结婚,我那时候就还是有贼心不死。”
关启梵低蹭了蹭鼻,说起达十一年的单恋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相互请了几顿饭,我觉得她对我好像有意思,就开始有意无意的躲着她。我当时的心态你知的,玩玩可以,投的事我暂时不会去。她不是社会上那些女人,我不想伤到她。”
关瑾瑜啧啧叹:“怜香惜玉呀。”
关启梵沉默了一会儿,俊脸竟然微微红了起来,“什么怜香惜玉,只是放浪形骸罢了,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之后她就开始追我了,经常拍一些新的作品,邀我过去看,偶尔还会来公司找我。我容易心,拒绝一次二次,拒绝不了三次四次,也或许是因为我对她有觉,所以才放任她闯我的生活。”
“你怎么跟里男主角似的,麻死了。”关瑾瑜笑他。
关启梵也不是任人调戏的,当反驳回去:“你才跟百合的女主角似的,不知谁天天宝贝宝贝的叫,还说我麻。”
说曹曹到,关瑾瑜袋里的手机振动起来,来电显示赫然是“薛宝贝”三个大字,关启梵直接笑倒在床上。
关瑾瑜没再理他,笑容洋溢的回房接电话了,门被带上的同时,关启梵还听见那个对自己永远暴力相向的温柔得像是可以掐的声音:“嗯,我早到了,刚刚在和启梵说话呢。”
唉……关启梵一声叹。
***
今年的除夕是腊月二十九,午五六钟,关瑾瑜跟着家里人在客厅包完饺,当没看见关爸不满的神,揣着手机就去房里打电话了。
也不知她家薛小衣有没有去谭老或者甄倩家过年。
屋里开着空调,所以窗帘拉了起来,白的光透过密密的窗帘,散了丝丝缕缕的光,倒映在楼前那棵大树——年轻女人隽黑漂亮的睛里。
她的神薄暮的夜里,显得那样专注,又那样温柔。
薛离衣一手在风衣袋里,另一手接起了电话,声音放得轻轻的:“瑾瑜。”
“今天有去别人家过年么?还是自己在家?”关瑾瑜完全是一副问小孩的语气,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愈发得喜将人当孩来。
“没有在别人家,我在外面吃火锅,当犒劳自己,”薛离衣抿笑,睁着睛说瞎话外,还稍微带一撒意味:“我发现家里附近那家傣味火锅城不错,你回来陪我再去一次好不好?”
“好。”关瑾瑜心微涩,“你想去哪里都陪你去。”
薛离衣对旁的人觉迟钝,唯独对于关瑾瑜,一丝一毫的不对劲都能听来,当即追问:“你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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