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往那边看,而去专注地研究这双鞋。
可一双鞋怎么值得研究那么久?季夏已经把它看儿来了,浴室里的声还在继续。她想了想,觉得许拦暂时还不会来,不知怎地,竟鬼使神差地脱掉自己的鞋,穿了去。
码数是一样的,站起来试着走几步,发现果然是不太习惯,差要倒。
正在这时,传来许拦的声音:“小夏?”
季夏心一抖,差自己也崴了。她连忙坐在沙发上,一边手忙脚脱鞋一边扬声:“啊需要帮忙吗?”
许拦:“我就是确定你还在不在。”
季夏:“在的,在的。”
于是再也不敢动鞋了,规矩坐着,开始玩手指。
等到许拦来的时候,季夏觉得自己已经要睡着了。她觉得自己潜意识里一直在等待着许拦喊她去帮忙,因此看到裹着浴巾来的许拦,竟然有些失望。
这心理她自己也搞不懂。
季夏站起来,:“啊那我就回房间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许拦,并没有留客。
失望加重。
许拦着发,走几步看见摆放位置变了的属于自己的鞋,嘴角扯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拿手机,看见叉叉发过来的Q消息,只有两条,是间隔了很时间才发过来的。
叉叉:【不在了吗】
叉叉:【好吧,那告诉我一个秘密,微博上的遮荫蔽日到底是不是你小号】
许拦没回复,却想起来了,微博上还有个值得注意的帐号。她登录了微博,如许拦一样,收获了众多的艾特。
不同的是,“遮荫蔽日”终于关注了她,还给回了个心。主页,首先看到的,是遮荫蔽日的昨天的更新。
@遮荫蔽日:【我并不是@百合乐与饵的小号,请大家不要艾特我了。//@……】
许拦再次转了这条微博,不过把后边带的转发链全给删了,只留了遮荫蔽日。
@百合乐与饵V:【转发右边送你网站币。//@遮荫蔽日:我并不是@百合乐与饵的小号,请大家不要艾特我了。】
这样一来,搞的遮荫蔽日是在@她,而她作为一个大大回应了一样。
再接着往拉,发现遮荫蔽日那几条微博都给删了,不由得再次发了条私信:【文怎么删了?写得很好啊。】
因为这些小小的逗,许拦觉得心很好,看见之前那个给她发人设图的妹的几十条私信,突然有了想理的兴致。
她开来,前面的那么多私信都没看,就看了最后一条,是晚安。
于是也回了个:【晚安。】
便关了微博,开始躺在床上,看叉叉的新文。说实话,她以前只略地扫了扫,并没有细看过,也不知质量如何。
倒是有时间来研究了。
☆、009
许拦当天晚上熬夜看完了叉叉的三十八万字,才发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一来,叉叉并不是一个不写大纲的作者,在文后所附的闲聊里,叉叉多次说“大纲已经确定了,不要试图让我HE”。
二来,这篇文是以其一个女主的人生为主线,从改革开放开始,讲述了一代人的奋斗史,是一个漫的励志故事。找故事的步调来看,差不多才写了三分之二左右。
也就是说,虽然两个人只聊了那么几句,叉叉已经把自己说谎的事实掌握得无比透彻,同时也并没有揭穿许拦。
许拦对叉叉的仁慈并不心存激,看完之后便私戳叉叉:【现在是真的看过你新文了,很好看。】不好看也不会一气看完了。
叉叉这时候不知睡觉没有,总之没回复。
许拦往上翻,发现叉叉还问了自己几个问题,于是一并回答了。
乐与饵:【我只有一个微博,不过觉得遮荫蔽日有趣的。】
乐与饵:【至于我的新文,世界观设定可以给你看,不过我不会剧透的。】
乐与饵:【等你这篇文完结了,想不想写联文?】
至此许拦的小算盘终于暴。
是的,她想跟叉叉写联文。不一定是连锁接来的这篇科幻,什么题材都可以,只要跟叉叉联合了就可以了。
季夏不是最喜叉叉么,写联文的话,自己写的联文她一定会看的。她并没有打算写多,二十来万字的篇就够了。
趁着这几天摸索一季夏的萌,许拦很有信心:季夏一定会上自己的,为乐与饵的那个自己。
诚然,现在写联文的作者不多,勉自己去合其他人的步调实在是有麻烦,很少有人愿意去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许拦自己另有图谋倒还好说,在加叉叉Q之前,她还是没有把握的。
现在她觉得胜算了一些,毕竟叉叉是她的读者。
叉叉并没有回复,可能是睡了。许拦想,自己总得表示一诚意,于是加了叉叉的友链。完这个觉得还是不太够,爬上微博关注了叉叉。
果不其然,叉叉早已经关注了她,甚至也关注了遮荫蔽日。
许拦笑了笑,关掉手机开始睡觉。
.
第二天又是一天工作,许拦前一天晚上看看到太晚,现在困得不行。
楼吃早餐的时候恰巧遇见了季夏,季夏一见到她:“早安。”又说:“脚好些了吗?”
许拦低看了看自己,穿得一双平底鞋,暗叹还好没馅,回答:“好多了。这里早餐好吃吗?我昨天起太晚都没吃。”
谁知看到季夏摇了摇,吐:“难吃死了。”
许拦笑:“还好我没吃。”停顿了一秒,:“想不想去吃好吃的?”
这个笑容充满了蛊惑的味,包着危险与引力两个特征,叫季夏一了。她觉得自己不应该放任许拦一直掌握主动权——尤其是她在某些暧昧的方面防范着许拦的时候,就更不能被对方拖着走了。
可……这里的早餐实在是太难吃了。
遂最终妥协。
许拦驾轻就熟,一来不像一个脚残患者,二来不像一个初到此市的人。
在被领路的时候,季夏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看到许拦用方言了一碗面,才发现了什么不对。
这方言有溜啊。
是小馆,就在作协附近。座位显得油腻腻的、脏脏的。看见许拦就那样大咧咧坐去了,季夏这才跟着坐。
吃了第一不禁呼:“嗯!好吃!”
许拦得意:“那当然,这可是这附近最正宗的。”
违和终于在此刻发了芽,季夏:“你来过这里?”
虽然是疑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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