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国庆彩 江湖术士和他的坏心人 ----上篇
(龙型play,大概有双J嘻嘻)
阎王殿通识之一:千万不要招惹辅助官大人
阎王殿通识之二:千万不要在辅助官大人面前提起龙、敖、东海的字
阎王殿通识之三:班/度假的时候千万不要随便打搅大人
有天,这张煞有其事的纸条不知为何传到了小术士手里,吓得他手一抖,差就丢了手里的书本。巧就巧在,这小东西可正正是夹在那传闻的主角所捎带给他的修炼秘籍里,也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日理万机忙有错,反正,怂哒哒的小术士立刻就把纸条烧毁了,还不忘举目四顾,生怕被随伺候的几位看到了异状。
术士也搞不懂一个地府公务员(?)为何会有如此浩大的家业,两人正式缔结秦晋之好后,辅助官大人便领着他将其名的产业都住了个遍,什么砗莪山上的临渊别业、青丘国的日曜居,甚至还有西荒巫山脚,万壑松林间,层楼叠起的别致亭台,里装潢无一不是低调且奢华,玉石为阶,琉璃作窗,夜明珠像是不要钱般昼夜悬,冬夏凉薄如蝉翼的东海鲛鮹随可见。看得术士这小土鳖一惊一乍的,在这应接不暇的锦绣膏粱差迷失了自我。
况且,还有人在旁,日日同登极乐——唔,虽然真的很累……
是啦,为了能与人相厮守白发齐眉,向来疏懒修炼的术士也开始发愤图。在人床上床没日没夜的鞭策之,平突飞猛,不久前正式突破金丹,稳稳地踏上了修仙的门槛。以他的年纪和资质,能在不到而立之年时有此等造化,可谓是天大的奇迹,
虽然的确有些吃不消,但总而言,术士对现状还是相当满意的。
只除了那坏心的臭龙啦!想起自己不是被龙玩就是被龙骑的“悲惨”日常,术士脸红耳地在塌上转了个,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打算再赖床一阵。
幸而最近那臭龙特别的忙,地府人间两边跑,跑着跑着便不见踪影,昨夜他都睡好久了,才迷迷糊糊地被人挖了起来,上犹带着些血腥气的辅助官大人将他搂得的,鼻尖贴在肩窝反复地蹭,难得地跟他服了片刻的。
“宝宝,我不想工作了……”
“唔……什么……”
“想和你……到游山玩呢……”
说着说着,那不安分的爪又将他从上到搓了个透,温的掌心包裹着那微微颤动的、可的小 ,逗得那术士睡意全消,一骨碌爬了起来,胆大包天地将人反压在,一面撕扯着衣衫,一面叫:
“还让不让人睡了!还让不让!就知欺负我!混!臭龙!”
那丰神俊朗的人只是浅浅地笑,挲着他细瘦的腰,眸变得更。
当夜颠鸾倒凤自是不在话,以至于术士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了还是酸无力,连人什么时候起离去都无法得知。取而代之的,那臭龙送了他一件金灿灿的事。是个约莫只有两三个掌大小的方形枕,周用货真价实的金鳞覆盖,手柔,沁凉芬芳。说来也奇怪,术士也曾见过不少海族,此前也有遇到过将他刁难的东海龙,海族上总有独有的腥膻,虽不讨厌,却也说不上喜,只是他的臭龙却不一样,既没有这份腥气,更无地府鬼神的森冷,鳞片上只有让他十分眷恋的、安心又神往的气味,像是松风解带、山月照弹琴般的清冽脱俗,和其本人所表来的暴烈专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人得久了,术士也会稍稍问及当年之事,辅助官大人总是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不外乎是说自己成年后便即刻脱离龙族,独自闯,恰逢地府改朝换代,便觅了个位置云云,也正如那小纸条里的通识所讲,辅助官大人非常厌恶与龙相关的话题,也基本上不会化作原型,就连那跟随了他数百年的小黑小白小青,都未曾见过,更别说知晓什么颜了,在他悄悄问起的时候,都惊恐异常地表示那将会“是比阿鼻地狱还要残暴的景象”吧。
明明就很华丽壮啊,简直是光华璀璨,与日同辉。术士满脸痴笑地回味起仅有的两三次,心里的得意翻江倒海,恨不得用上传音术昭告天,好上一回三界条。这可是专属于他的特权呢!他甚至还骑了上去!威风凛凛瞬息万里地翱翔云端!
正是洋洋自得之,房门被轻敲了两,伺候他的在外轻声提醒:
“大人,已是辰时了,今日的修炼宜早不宜迟。”
“……”
术士哼了声,不不愿地爬起来,才刚站定,等候已久的两位便推门而。名唤琴的那位梳着云发髻,气质更为清淡些,她捧上了玉盘盛载的香,供术士净手洗脸。另一位名叫夏笙的女面容俏丽,角上挑,有几分婉转媚态,梳着簪堕髻,妆容也更为艳些,她半跪着,为人整理上的衣衫。
“主人吩咐了,今日会迟些归来,希望大人勤勉练功,勿要荒废。”
“知了。”术士故意端起冷的态度,拂了拂衣袖,“小鳞呢?”
“小主人一早便去了龙泉。”
“你们去吧,我自会修炼。”
待两位款款而去,术士才松了松过的领,一面优哉游哉地捻了几颗嫣红的果送,一面百无聊赖地翻着手边的书本。虽然有辅助官大人的金贵龙日日滋养,但修炼终归是自己功业,术士还得把这平白得来的修为炼化呢,本来他就懒于打坐,只随随便便的吐纳运气,三天打鱼两日晒网的,一路都平平稳稳,没想到生龙之后,他的就开始磕磕碰碰地问题,最严重的时候,差修为反噬崩坏,吓得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辅助官大人脸若寒霜,抛一切俗务,接连抓着他双修了几日,才算勉圆了回来。
从那以后,修炼便成了他最重要的日程。
要不是人最近确实忙得昏天暗地,估计是要煞神般坐在一旁,迫监督了。
术士伸了个的懒腰,过足了仙果瘾之后,才打起神,往山的修炼场走去。
在白雾袅袅,他独自登上迤逦延绵的阶梯,气定神闲地往上行,再不复当年的恐。这阶梯只有方寸大小,贴着天堑般的山崖稍稍而,彷如擎在半空一般,术士想起自己初次生气逃时,被人抓了回来、一言不发地提到此,那哭得梨带雨抖抖索索的形状,不禁有些羞恼,腹诽了几句那可恶的臭龙,还没踏上半山的小平台呢,便被一星般的白光撞了满满怀,气地嚷了声哎呦。
“爹爹爹爹!和我一起去界玩儿吧,他们在灯节,到都是五颜六的灯!”
这火急火燎地奔袭过来的正是他怀胎十月所生的小龙,通雪白,只得那双目是夺人心魄的艳红,两个小龙角细细的,随着他说话的动作摇摇晃晃。自破壳以来也差不多有一年光景了,只是这龙崽却没大多少,还是只有半丈,像条乖巧无害的小白蛇般,绕在他手上,亲昵地叽叽咋咋。
“好不好啊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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