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后颈被温柔地托起,都不用睁,艾利欧就能受到那让他舒沉溺的熟悉气息,已经密密实实地笼罩着自己。
“嗯……我在哪里?”
他伸手挡了挡要压来的尼尔,微微转动脑袋,打量着这个显然不是卧室的场景。
昨晚……发生了什么?
艾利欧的记忆有一瞬的空白,他只记得了班以后没多久便和尼尔到一起,他好像还和人聊了两句,接着就是让人窒息的、应接不暇的激烈事,再然后……
“宝宝,让我亲一。”
尼尔温柔地捧着他的脸,一一地吻着他的鼻尖和,在极度安静的密闭空间里,这暧昧的声越发响亮。
“唔……唔……”
这声响着实让人耳朵发烧,艾利欧不由得哼了哼,心里倒是想着要反抗,毕竟最近得太频繁了,着实吃不消,然而却因为标记关系而驯服绵,任由尼尔将他抱了起来,摆成了乖巧的、依赖地靠在怀里的姿势,再次缠绵地亲了来。
尼尔的嘴里有淡淡的薄荷味,靠着这丝微弱的冰凉,艾利欧渐渐清醒过来。
他眯着,脑在缓慢地转动着,他全酥无力,仿佛连思考都费劲,而目之所及只有尼尔放大的俊脸,金的眸仿若璀璨的日,一瞬不瞬地锁定了他,那里溢满了太多太多恋的绪。
“尼尔……别……”
他只能沙哑着嗓音最后的抗争,却还是被铺天盖地的亲吻给迷糊了神智。
谁说Beta就不会受到信息素的影响?只是因为没有遇到契合的人吧。
在一浪又一浪的快,艾利欧胡地想着。
也许是于怜惜,又或者是时间的问题,尼尔这次并没有到最后,等艾利欧总算被松开了,整理好了衣服又喂了以后,已是快要到目的地了。
哦,好像说是要去旅行啊。
艾利欧总算想起来了,尼尔的研究生课程还有半年就结束了,最近一直在忙论文,好几次都不舍地搂着他说要抛一切和他去玩儿,艾利欧自然笑他孩气,也没把这个提议放在心上,没想到这人执行力这么,居然一夜之间就安排好了。
“累吗?再喝吧。”
尼尔给他送过来一杯温,喂人喝了小半杯,又笑着问要不要吃的。艾利欧摇了摇,目光转到了窗外。
他们此时正在悬浮车上,并不是他日常所搭乘的那公用通工,而是饰有家纹,敛华贵的专用车。艾利欧瞄了前被挡板所封起的驾驶位置,猜想着这应该是无人驾驶。
他的心隐隐有不安,无论是过于温柔缠人的尼尔,还是这个突如其来的旅程,都让他有自己的计划被识破了的预。
他只好一边装作观看窗外模糊的景,一边悄悄地展开了读心的能力。
然而这次,思维手居然碰到了的垒。
艾利欧吃惊地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玻璃窗上反映的尼尔,英俊的Alpha嘴角笑,正低翻着书本,手里还拿着自己喝剩的半杯,仿佛是端着红酒般优雅地轻晃。
不……不可能……难他知了?
自从建立了标记关系之后,他在尼尔的思维世界里一直畅通无阻,这个垒是因为……是因为有什么不能让他知吗?艾利欧闭了闭,不安夹杂着疲惫涌上心。
悬浮车依然在速前,然而他却已经没有心思去分辨到底去往何方。
一旁的尼尔也很默契地、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书本,不时还唤微型电脑来记录什么。
这份短暂的沉默一直延续到他们车,尼尔疾手快地扶着一地就的艾利欧,顺势亲昵地在耳畔讨了个吻。
“宝宝,小心啊。”
似乎经过了昨晚,尼尔突然就将那床笫间最亲密的称呼挂在边,时不时就要唤他一。
“……我可以的,你先松开。”
艾利欧定了定神,抬打量这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比他们的住要冷,空气也燥许多,艾利欧猜想他们也许是往北边去了,又或许是国境以北的某个小国?
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致的英式园,木丛修剪得整整齐齐,正立着洁白的天使雕像,却并不是常见的淘气圆的孩版本,而是一个材修的年轻男的模样。
艾利欧不由得多看了一,顿时就脸上烧红了。
这雕像分明就是他的模样!不单发型脸孔段相似,就连他右边小上有的一陈旧疤痕也刻上了,雕像赤的,只是遮掩了重位,又明目张胆地放在这院的正,如何让他不羞臊?
“你!”他又急又恼几乎要咬到,猛地转过去揪着人衣服,哑着嗓吼:“这怎么回事!”
尼尔笑地看看他,又看了看那雕像,“不像吗?这可是我亲手的。”
“谁你像不像!上给我拿来!”
艾利欧急得几乎要将这东西砸掉,他扫了那雕像的脚,又迅速移开目光,心翻腾着复杂的绪。
他知自己动摇了,而且是有史以来最烈的一次。
自从被尼尔带了回家,艾利欧就发现自己了一个圈——从前是他给人圈,现在却仿佛是报应,他被丝丝缕缕的细致柔所包围,被反复持续的猛烈所纠缠,一一地越陷越。
他本不敢去想象尼尔是用什么心来完成雕塑的,他只知这个英俊而家世宏大的Alpha,从小就以过人的艺术才华着称,多少上贵族不惜万金求一幅涂鸦,他都一笑置之,而如今对着他,却一手就是整座雕像。
“不喜吗?那我重新……”
尼尔从后轻轻地圈着他,伏低用脸颊贴着他的,轻声问。
“不用!”
艾利欧咬了咬,决定先不纠结这件事,他急躁地扫视四周,仔细地将这院看了一遍,见再也没有其他奇怪的东西了,才暂时地松了气。
“我们去吧。”
尼尔一直笑地看着他这些小动作,金的眸微眯,看上去仿佛是欣喜,也仿佛是戒备。
穿过园,便是一栋古老的西式城堡,两边有塔楼,后面还有一整片护城森林,看上去很是气派。两人沿着碎石路走到了大门前,上了螺旋楼梯,推开厚重的大门。
两个最新款的家务机人闪着暗红的指示灯并列在门前迎接他们。
艾利欧的表凝固了一秒,他垂睫,一直扩散的思维手有了反馈。
“你什么意思?”
他读到了一淡灰的、很是纠结的绪。
“宝宝,我最近要闭关写论文,你也陪着我好吗?”
那团绪在涌动,间有一隐隐的黑在扩散。
他在说谎。
艾利欧立刻了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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